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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至最後,所有人近乎死絕了,但好似掌控了詭異之法,能令死人復生,這令整個天蒼域沸騰了,驚悚無比。
九天聖地九大至強者與九天劍主爲了徹底毀滅十殿閻羅,以毀滅己身爲代價,合力施展了九天絕滅劍印,十殿閻羅無盡歲月,自此,黑暗之地陷入沉寂。
而今次,事情變得詭異起來,不僅等邪魔之道欲開啓九天絕滅劍印,就連某些名門正道也摻合進來,隱隱有幾分推波助瀾的味道。
沉寂無盡歲月的黑暗之地就在這種詭異的狀態下開啓,天蒼域的諸多力盡皆派出精銳弟進入,血墟更是派出血墟十中的人蔘與進來,暗中主導一切。
卓越等人認真聆聽元稹講述那段湮沒在歷史中的過去,心潮澎湃,壯懷激烈,好似被帶到那段英雄輩出、波瀾壯闊的大時代中……
“有傳聞說,黑暗之地並不屬於天蒼域!”
元稹緩緩道:“上古時代末期,星河間歷經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那一戰破碎了多,傳聞黑暗之地乃九天上墜落下的碎片,墜入了西域……”
“自九天墜落?”衆人怔住,卓越也是一愣,暗道,怎麼聽着有幾分相似。
“……”衆人喃喃自語。
“想要開啓九天絕滅劍印兩個條件!”
元稹緩緩道:“其中一個是集齊九位純陰處之身的少女,以她們的靈魂與肉身獻祭,此乃先決條件!”
“獻祭!”衆人驚呼,彼此對視,臉色陡然變得難看起來,獻祭這個詞只要不傻都瞭解其含義,這是用九位女的性命爲基,開啓九天絕滅劍印。
“混賬了!”楊睿拳頭緊握,咬牙切齒道。
“另一個條件呢?”卓越問道。
衆人也是精神一振,對啊,開啓九天絕滅劍印需要兩個條件,只要兩個條件未曾齊備,那九天絕滅劍印就無法開啓,楊嫣然與秦明月至少暫時還是安全的。
“另一個條件……”元稹眼中掠過一抹古怪,道:“集齊九天聖地九柄至強神劍,開啓封印祭壇!”
“這所謂的九柄至強神劍應該沒那麼容易集齊吧?”秦羽皺眉道。
“九柄神劍早已散落在天蒼域!”元稹道:“不過無盡歲月過去,九柄神劍終於被找齊了,這也是爲何那些邪魔勢力爲何打算今次開啓封印的原因所在!”
“集齊了?”衆人驚呼,秦羽沉聲道:“大師,這麼說那什麼絕滅封印隨時都可能開啓?”
衆人臉色難看,說來說去,繞了一大圈,兩女性命還是隨時都可能丟掉。
“不!”出乎衆人的意料,元稹搖頭道:“如果我不去,它們便開啓不了九天絕滅劍印,因爲”
他微微一頓,道:“因爲貧僧手中有一柄神劍!”他右手一翻,一柄閃爍着灼灼光華的玉質小劍出現在手心,這柄小劍爲神異,通體似神玉雕琢而成,流光溢彩,隱約間劍體中好似蘊藏着一股驚天動地的劍意,有壓塌虛空之勢!
衆人色變,元稹怕衆人誤會,解釋道:“普陀寺並不贊成打開封印,但爲了以防萬一,依舊讓小僧帶上了驚天神劍!”
衆人臉色才稍緩,如果元稹與那羣傢伙是一夥的,皆爲開啓九天絕滅劍印而來,那衆人之間恐怕就不會很“愉快”了。
“大師的意思是說,只要九柄神劍未曾齊聚,九天絕滅劍印就無法開啓?”卓越臉色古怪,問道。
元稹點頭。
衆人鬆了口氣,既然有一柄神劍在元稹手中,只要元稹未到,那劍印就無法開啓,也就是說,兩女就不會有生命安全。
直到這一刻,衆人才徹底鬆了口氣,放下了壓在心頭的重石。
“小僧前段時間之所以被那些鬼魅魍魎之物圍攻,就是爲了這柄驚天神劍!”元稹向卓越與石昆解釋。
卓越點頭,旋即他右手神光一閃,手心中也多了一柄玉質小劍,正是從那對的弟手中奪得,他輕輕把玩,眯着眼睛道:“這麼說來,我也有一柄神劍!”
“你怎麼會有一柄神劍?”衆人震驚,這九柄神劍散落在天蒼域,卓越爲何會獲得?
“這柄玉質小劍是在我進入天蒼域後,從別人手中奪得的!”卓越說道。
元稹接過卓越手中的玉質小劍,認真打量了片刻,道:“我手中這柄是驚天神劍,而你這柄是嘯天神劍,皆位列九柄神劍之一!”
卓越點頭,他奪得的玉質小劍劍柄上雕刻有嘯天二字,而元稹手中的小劍則雕刻有驚天二字,按元稹的說法,應該是驚天神劍與嘯天神劍無疑。
“這柄嘯天神劍應該是掌控在烈火宮手中,而這次帶隊進入烈火宮的青年一代應該是烈火宮首徒烈龍纔對!不對啊……”元稹不解道:“那烈龍實力強悍,小施主你雖然手段不俗,但也絕非他的對手,你如何從他手中奪得嘯天神劍的?”
“烈火宮首徒烈龍?”卓越皺眉,“他說自己叫烈虎,此人實力一般,不過初入涅境,我要滅他並不難!”
衆人皆點頭,皆知道這傢伙戰力恐怖的可怕,遠超本體修爲。
“烈虎?”元稹臉色微變,道:“是烈龍的弟弟!據說烈龍對這個弟弟爲寵溺,難道把嘯天神劍交給弟弟保管?”
“那烈虎呢?”元稹問道。
“自然被我殺了!”卓越淡淡道:“他要殺我,結果反被我擊殺!”
蒼霄等人一副瞭然的神態,這傢伙從來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別人要殺他,他肯定反擊,而且反擊肯定無比犀利,殺一個初入涅境的人對他來說着實算不得什麼。
“這下麻煩了!”元稹苦笑:“那烈龍對這個弟弟爲寵溺,若是讓他知道烈虎被你殺了,一定會瘋狂了,屆時不殺你誓不罷休!”
衆人臉色微變,有些擔憂,那烈龍乃烈火宮首徒,實力定然無比強勁,在青年一代絕對是頂尖級高手。
“殺就殺了,又能如何?”卓越眯起寒光閃爍的眸,自語道:“反正我得罪的也不是一個兩個了,蝨多了不養,債多了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