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曠世凌,你是不是喜歡男生啊?”這是令狐結最近總在問自己的一個終極問題。
“不是。”儘管曠世凌很冷淡,很絕情的回答了他,但是他還是死纏爛打地問個不停。
“你就說實話吧,你是不是喜歡月歌?”這句話憋在心裡很久了,終於說出來了,令狐結很輕鬆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每當這個時候,曠世凌一定會咳嗽個不停,然後可以說是“瞪”的眼光看着令狐結。“是誰說我喜歡月歌的?”有一種被發現的心理感受在曠世凌的心中萌生。
“我只是感覺到了而已,你們兩個整天偷瞄對方,不是暗戀是什麼?不過這戀情還真是很難讓人接受,你說兩個男……”令狐結還沒有說完,曠世凌便黑着臉把他給轟了出去。
“月歌你是不是喜歡男生啊?”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要在附近的幾棵樹上多吊吊試試看,所以令狐結不死心,去吊一顆名叫月歌的大樹。
“噗!”月歌把口中的水全部很不給面子的噴到令狐結的臉上。“……”令狐結淡定地擦去的臉上的水,目不轉睛地盯着月歌的一舉一動。
月歌把水放在旁邊的桌上,等她將一切心理準備弄好後,回答道:“是。”
“不是”
第一個回答是在心裡回答,而第二個纔是敷衍令狐結的回答。
“唔……真的嗎?”令狐結不懷好意地看着月歌,說實話,月歌的長相可以和女人媲美了,但是卻又有那麼零零散散的男生英氣,所以一開始纔沒有人懷疑月歌是女生,再加上她的吃了變聲丸,聲音變成了那種柔弱的男聲。
“恩,真的,你問這個幹嗎?”月歌皺着眉,語氣中有那麼一絲不耐煩的意思,而令狐結沒有聽出來。
“因爲我問過曠世凌了啊。”令狐結完全沒有管月歌又喝了一口水,而是很直接地說出了這句話。
“噗!!”令狐結很聰明地躲過了這一擊,“你還問了曠世凌?”月歌擦拭掉嘴角的水,大聲朝令狐結喊道。
“幹嗎反應這麼大?”令狐結明知故問地問道。
聞出了一點點**味,令狐結乖乖地閉上嘴,喃喃道:“還真的有一腿啊……”
“滾!!”隨後便被月歌一腳踹了出去。
“不就是問問而已嗎?幹什麼發這麼大的脾氣!!”令狐結一天被兩個人很不給面子的踢出房間,心裡很是火大。但是令狐結還是想要惡作劇一下,便跑到曠世凌的房間,大聲喊道:“如果真的喜歡的話要坦誠相對啊!我和葉杏會支持你們的!”
“轟!!”房間門突然被撞開,走出了全身包滿綠色雷電的曠世凌,“落雷。”他淡淡地聲音裡飽含了濃濃的怒火,瞬間一個巨大的雷球在令狐結沒有注意的情況下打中了他。
“啊!!”然後這隻煩人的東西就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哥哥……他們很有趣,是不是?”坐在窗前的諾乾小聲道。
“你每天都來我這裡,就不怕他們會發現麼?他們的敏感度可是很強的。”諾曼輕輕地擦着自己的寶貝劍。
“哼哼,哥哥,這麼多年沒有見,你忘了我的能力了?”諾乾笑着對諾曼說道。
“哦?你練成了?當年你可是練到一種絕望的境界呢。”諾曼打趣地說。
“你就不要打趣我了,當年你走後,我也不想練了,但是父親突然回來了,你也知道他的水平,他就幫我練成了嘍~”諾乾說得輕而易舉,而諾曼聽得膽戰心驚。
“父親回來了?”像父親這兩個字是大忌一樣,諾曼聽後全身一抖。
“恩,對啊,我說哥哥啊,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忘不了麼?”諾乾奇怪地看着諾曼。
“哼哼,你有本事試試,在你還是8歲的時候,被自己的親身父親打到站也站不起來,還被綁在十字架上讓烈陽暴曬三天食水不進。”諾曼等了自己的弟弟一眼。
諾乾好脾氣地吐了吐舌頭,走過去,拍拍諾曼的肩膀,“我想父親應該不會知道你在這裡呆着,不然以他的水平,你早就倒黴了!”諾乾看了諾曼一眼,笑笑說:“其實就算來了你也不用太擔心,父親也不是很討厭你的。”說完後便走出了諾曼的房間,留着諾曼一人在房間裡思考着。
“諾曼!如果是個男人就站起來!”這是父親最常對自己說的話,可是在堅強的同時,一個8歲的孩子能幹什麼呢?甚至有些還在父母的懷抱中成長着,而諾曼不一樣,父親在自己4歲的時候便早早的就把自己拉起來晨跑,鍛鍊身體,而自己的弟弟此時還在牀上安靜的睡覺。
諾曼強迫自己把這種行爲定義爲父親對自己的愛,但是這種愛卻是有點殘忍。8歲的諾曼比一般同齡的人要厲害很多,但這卻不討父母的歡心,但他那好吃懶惰的弟弟卻在家裡很吃香。但是諾曼卻不忍心對自己的親身弟弟下手。
“哼哼,父親,如果你敢來這裡,就不要怪我了……”諾曼嘴角揚起邪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