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君還不去告訴老祖師!看看老祖師有什麼辦法沒有!”雄川久田神情焦急道
“嗨,我現在就去……”那叫井上的弟連忙向樓外跑去
雄川久田雙手交錯,面上有着密集的汗水流出。他在向日本的天照大神祈禱,祈禱天照大神保佑老祖師能夠有辦法解決掉中國邪道一代傳人,他可不想七百年後天魔門再度被中國邪道傳人滅門!
“吩咐下去,天魔門弟從今天開始不得離開東京半步。所有人需要時刻保持警戒,防止中國邪道傳人突然殺來!”雄川久田已經成了驚弓之鳥
“嗨!”他的弟們因爲他的慌張表情,顯驚恐不安,彷彿中國邪道傳人取得七殺碑後就是他們的末日一般!
只是雄川久田和他的弟們都沒有想到,這次在天魔鬼陣之中取得七殺碑的人並非是中國邪道傳人,而是上清派傳人許奉!只不過現在的許奉比之歷代邪道弟加的邪惡!七殺碑這樣的天生煞物也願意認其爲主!
這在歷代邪道傳人中,恐怕只有煉製這兇兵的邪道始主真正得到過七殺碑的認可。邪道傳人控制七殺碑就和上清派傳人控制混沌珠一樣,有代代相傳的密語,只是那些傳人能揮出神兵多少威力就要看其自身功法如何了!
像這七殺碑認許奉爲主後,只要許奉自身能夠承受使用七殺碑絕技反噬的力道,他就能施展出七殺碑終極的力量!不過這點在這‘邪氣許奉’身上來說是不可能出現的,他可沒有爲天下大義犧牲自己的心思,要惟我獨尊,要活的瀟灑沒有了生命咋行!如果威脅到自己的生命,他恐怕不會用七殺碑的絕技!
在天魔門爲許奉取得七殺碑惶恐不得終日時,許奉此刻已經對出現在封印平臺的四名敵人動了致命的攻擊!
跑在前面的池水急念消滅天魔鬼陣厲鬼的密語,只是他對着許奉急唸了四五遍,對方依然沒有任何消失的兆頭,而他手中那血紅的石碑就要砸在他的頭上了,從石碑傳來莫明的吸納之力讓池水感覺自己的血液在逆流,靈魂在顫抖!
池水在危機時刻果斷的倒在地上,幾個翻滾脫離許奉的攻擊範圍,跟在池水後面跑來的一名日本獸化基因戰士就沒有這樣幸運了。池水滾開的一瞬間,七殺碑便打在了這個日本獸化基因戰士的肩膀上。
那日本獸化基因戰士一聲怒吼單手向七殺碑抓去的時候,七殺碑上的七個血紅的大字——殺!同時閃亮起來,那日本獸化基因戰士露出一臉恐懼的表情,他伸去抓七殺碑的手在半空中痙攣着,他的整個身體都在乾枯萎縮,就好象得了急萎縮怔一般。
一分鐘!只是一分鐘的時間,剛還威猛萬分的日本獸化基因戰士被七殺碑吸成了皮包骨頭的乾屍!
池水和另外兩個獸化基因戰士以及許奉的祖師爺見此場景,無不面上變色,池水三人是嚇的肝膽欲裂,口舌乾枯。
就連使用七殺碑的許奉亦被七殺碑如此霸道的殺人方法震撼了,他吞了口唾液眼中狂態盛“哈哈……有了這等神兵,這天下誰敢與我爭風!”
隨即他轉過頭盯着池水,那眼神彷彿在看一隻隨時可以捏死的螞蟻,充滿了無情和輕蔑“只要你告訴我進出天魔鬼陣的密語,我可以饒你不死!”
許奉現在不只是要出天魔鬼陣的密語,他連入陣的密語都要知道!
池水站起身野獸般咆哮一聲,他的雙手瞬間多了十根二十釐米長的獸爪,另外兩個日本獸化基因戰士同樣咆哮兩聲伸展出鋒利的獸爪!
許奉見狀不屑道“獸化基因在你們日本人手中,只能把你們的戰鬥力微微提高一些。我們中國研製的獸化基因戰士卻有着不死之身!如果你們是那個曾經打敗我的變異獸人,我或許會有些忌諱。可是你們卻是我在武當山上就斬殺過的廢物獸化基因戰士,你們變成這個樣以爲嚇的了我麼!”
池水聽許奉這麼一說面如死灰道“是你殺山川君三人!”
“如果你們不肯合作,今天還要加上你們三個!”許奉陰笑道
“八嘎,你殺了我妹夫!我要把你大卸八塊祭奠我妹夫的亡魂!”突然一個獸化基因戰士猛然跳起東洋刀又又狠的劈向許奉!
“米粒之光要敢與浩月爭輝!”許奉冷哼一聲將七殺碑立在一旁,拔出格鬥軍刀橫擋面前!
當!
東洋刀與格鬥軍刀猛烈的撞在一起,日本獸化基因戰士劈刀的力度,加上他整個身體的重量居然爲能撼動許奉分毫!日本獸化基因戰士的力量可是普通人的一倍,加上他一百多斤的身體重量還不能撼動一個普通人,這讓池水三人驚怒無比,特別是攻擊許奉的日本獸化基因戰士。
他有些呆諾的看着一臉冷笑的許奉,當日本獸化基因戰士緩過神的時候,許奉握成拳頭的左手已經大力打了過來!
日本獸化基因戰士的身體就好象籃球一般,被許奉一拳打的飛射出去,日本獸化基因戰士在半空中噴出大口鮮血,他整個人飛翔的方向很不幸的落在了封印平臺上方。當這日本獸化基於戰士落下去的瞬間,四道黑色煞氣從四面衝出瞬間將日本獸化基因戰士打成了支離破碎的碎片,而後那四道黑色煞氣分別捲走一部分鮮血和屍片消失了。
整個過程持續了僅一秒!這日本獸化基因戰士就被四道煞氣分解吞噬的無影無蹤了,半點血雨和屍體碎片都沒有落下!
如此殘忍邪惡的場面,看的在場的人無不心神懼顫。許奉想起先前自己爲了七殺碑上去和這四道精純的煞氣硬抗一陣後怕,如果不是七殺碑是天生吸納煞氣的瑰寶,自己可能已經和這日本獸化基因戰士一樣成了天魔鬼陣的肥料了!
老者呆呆的看着剛剛將日本獸化基因戰士支解吸收的封印平臺,終於相信另外一個‘許奉’就算有龍元護體也無法取走混沌珠了!
池水和剩下的另一個日本獸化基因戰士,此刻已經緊緊的站在一起,他們都互相感覺到對方身體顫抖的頻率。他們從來沒有想過進入天魔門佈下的天魔鬼陣會遇到生命危險。
加沒有料想到會出現如此強悍的敵人!這原本輕鬆的差事變成了地獄之旅!
池水聲音沙啞道“你是誰!”
許奉狂笑道“上清派傳人許奉!”
“許奉……上清派傳人……不可能,許奉已經在和血族萊恩伯爵的戰鬥中死了!你到底是誰……”池水不信道
“就憑一個小小的血族伯爵也能殺的了我麼?不知道萊恩伯爵中了我的血太極現在的滋味如何,嘿嘿……”許奉驕聲笑道
“你真的是許奉……你就算沒有死,又是怎麼進的天魔鬼陣?”池水目光中閃耀着惶恐的色彩
“當然是你們請我來,我來的,不然我那樣閒情逸致陪你們這些廢物玩耍!”許奉極度諷刺道
“我還可以給你們兩個廢物五分鐘的考慮時間,五分鐘後你們不告訴我出入天魔鬼陣的方法,就到七殺碑裡面做客吧!”許奉陰冷的笑道
看着許奉指着的紅色石碑,池水和另一個日本獸化基因戰士都是一陣顫慄。剛剛這七殺碑瞬間將他們的同伴吸納成乾屍的邪惡場景還歷歷在目,他們如何能不心寒膽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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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告訴你出陣的方法的!你現在就算殺了我們,你出不了天魔鬼陣同樣是死,我們在奈何橋前等你!”池水強制鎮定道
“是麼?”許奉冷笑一聲,閉上眼睛單手按在七殺碑上,當他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那絕世兇魔的氣勢洶涌澎湃,那雙比血還紅的雙眼好似俯睨蒼生的主宰者。
那份吞天撼地的氣勢池水兩人亦能清晰的感覺到,七殺碑上的七個血紅大字——殺!開始閃爍吸納起天魔鬼陣內的煞氣!
天魔鬼陣頂上那黑色彙集的煞氣明顯開始變少變薄,池水和那日本獸化基因戰士面上都露出了絕望的神色!
許奉單手離開七殺碑,七殺碑停止繼續吸收天魔鬼陣中的煞氣“你們兩個還有四分鐘”許奉冷聲開口道
“池水君不能告訴他,就算告訴他,他一樣會殺了我們滅口!一起上跟他拼了!”另一個日本獸化基因戰士硬氣道
池水還沒有開口,許奉已經抓起七殺碑向那日本獸化基因戰士打去,口中還不屑道“不知死活!”
那日本獸化基因戰士已經決定和許奉硬拼,轟轟烈烈戰死!當下絕望怒吼“大日本天皇萬歲!”舉着東洋刀向許奉衝來,許奉毫不憐憫七殺碑絕無例外的將這日本獸化基因戰士吸成了乾屍。
接着許奉冷冷的看着池水一人惡魔般的笑道“你還有三分鐘!”
池水肝膽欲裂的看着猶如惡魔的許奉,手中的東洋刀都在顫抖。冷汗從他面頰一滴滴落在地上,彷彿在下雨一般。
在許奉說出你還有一分鐘的時候,池水眼前一亮急忙開口道“我告訴你……你別殺我……別殺我……”
許奉面露諷刺笑容道“你早些覺悟,你的同伴也不會無辜身亡了。點說出出入密語!”
池水一臉恐懼色彩湊到許奉身邊喃喃的說着出陣密語,當池水的話語落下的瞬間,天魔鬼陣上方出現一個巨大的旋渦,它好似龍捲風一般向許奉和池水捲來!
在許奉和池水被捲走的一剎那,老者的咆哮響徹了整個天魔鬼陣!許奉你這個不肖徒孫,混沌珠還被困在這裡,你怎麼能逃走!
許奉和池水下一刻已經出現在通天河的岸邊,那黑色天魔鬼城消失的無影無蹤。許奉一把抓住池水的衣領怒吼道“你不想活了!居然敢把我送出陣,趕告訴我入陣的方法,不然我立馬把你變成乾屍!”
池水冷漠的看着許奉諷刺道“你要殺就殺,何必多言,我池水豈是孬種!”
許奉憤慨的就要一掌打碎這池水的天靈蓋,隨即他想起了什麼嘴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他這笑容看在池水眼中比世界末日還要可怕,他知道這邪惡的傢伙一定想到了殘忍對付自己的方法!
池水趁許奉鬆開他的一瞬間向立在許奉身邊的七殺碑撞去,現在自殺總比被許奉折磨而死好!當池水一頭撞到許奉身邊的七殺碑時,先前將他的兩個同伴吸成乾屍的七殺碑居然順勢倒在地上,池水的額頭上只多了一個青包!
許奉狂笑道“我不讓你死,你怎麼能死呢!哈哈……”
池水轉身向通天河跑去,看意圖似乎想要跳河自盡,只是他還沒有跑兩步就被許奉一碑打到頭顱昏死過去。許奉走到池水身邊不爽的在其身上踹了兩腳!
隨後許奉擡頭望了望星光淡去,月亮西落的蒼穹,不甘道“又要天明瞭!”
黎明的黑暗中,通天河邊‘邪氣許奉’自言自語的說着“許奉,明晚我清醒的時候,如果再次被陷入死地的話,你別怪我去殺了你的朋友,戀人!媽的,你惹的些鬼事,總是要我去擦屁股,你還有臉自稱正義的!如果你能在我甦醒的時候留上一桌美酒,一牀美人兒該多好啊!我知道你甦醒的時候會有我的記憶,不要懷疑我說出的話有多少真實,我熱中的就是殺人!你要做正氣凜然的俠客,我不干涉!可是前提是你不能把我帶入死地,這具身體的主人從我們靈魂分裂的那一刻開始就不是你一個人的了,你沒有任何權力將它毀滅。夜晚我要做我的逍遙皇帝你也別心懷不滿,老的青春豈能白費!你不會享受也不能嫉妒我享受吧!”
接着許奉還在黑暗中喋喋不休的說了十幾分鍾,在東方天際露出魚肚時,許奉看着七殺碑憂愁道“七殺碑你這麼耀眼我怕另一個‘我’嫉妒的丟棄你,怎麼辦好麼?”
‘邪氣許奉’對另一個‘自己’很是瞭解,上清派傳人豈會拿着邪道第一兇兵招搖過市!七殺碑和許奉心神相通,許奉的話語剛落下,七殺碑縮小成了手臂大小貼在了許奉的手腕上方,看上去就好象一個精緻的紋身!
許奉歡樂的撫摸着貼在手腕上方的七殺碑讚賞道“你不愧是邪道第一神兵,能這樣跟隨着主人,不錯,不錯!”
要是千萬年前的邪道始主復活過來,看到第一個能讓七殺碑芥納須彌變化的人不是自己的徒孫,而是老對頭上清派的傳人,不知道他會不會馬上吐血再度死過去!
芥納須彌,以極小的物體容納極爲龐大的物體。道門則將這一觀點運用在了法寶的煉製上。不過這樣的神奇的法術在當今道門已經失傳多年了,現今社會加沒有遠古洪荒時期的天地寶可以用來煉製神兵!
許多先輩們煉製的法寶其門下傳人易不能另其芥納須彌般變化!這其中大的原由就是因爲他們沒能得到神兵的認可!無法與其神兵相互感應,許奉之所以能另七殺碑芥納須彌般變化!就是因爲在天魔鬼陣中七殺碑認許奉爲主了!
它和許奉相互感應,芥納須彌般變化就不言而出了!其實現在許奉想要七殺碑變化成什麼模樣出現都可以,只是許奉還不知道芥納須彌般變化的妙用。現在的時間也不允許他去探索了,東方天際第一絲光亮拉開了白天的序幕,他這個‘邪氣許奉’將陷入沉睡了!
大約五分鐘後,一身正氣的許奉睜開雙目,腦海中另一個‘自己’經歷的事情放電影般在他腦海中閃動!
當昨夜的記憶全部灌輸完成,許奉出了一陣苦笑道“你居然辱罵祖師爺,取得邪道第一兇兵——七殺碑!”
頓了頓許奉笑容加苦澀道“我沒有權力毀滅這身體,你難道就有權力用這身軀去花天酒地麼?你取七殺碑爲兵器,我上清派的名譽何在,你這樣大逆不道難道還不邪惡麼……”
許奉的目光看向右手腕上的七殺碑圖案厲聲道“七殺碑你給我滾出來!”
只是許奉的目光注視七殺碑兩三分鐘,七殺碑依然附在那裡不爲所動,彷彿它真得只是個紋身而已!
許奉驚怒的看着紋絲未動的七殺碑憤怒道“七殺碑你連主人的話都不聽了麼?給我滾出來……”
又過了三分鐘七殺碑依然附在那裡不爲所動!許奉腦海中明明有‘邪氣許奉’運用七殺碑的記憶,可是這七殺碑卻不聽他的!
許奉呆呆的看着七殺碑的圖案,腦海中突然生出個怪異的想法,難道自己真的和另外一個‘自己’獨立存在了麼?他的兵器我無法運用?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許奉就陷入了無限恐懼當中,他看着七殺碑的圖案拔出格鬥軍刀一把削了下去,他嘴裡同時瘋狂的吼道“你只是我靈魂分裂的產物,你只是我的一部分,你不可能獨立存在,也不能獨立存在……我不允許……”
格鬥軍刀削在七殺碑的圖案上,好似削在了鋼筋之上,擦出一片火花,七殺碑圖案卻完好無損的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