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門客棧,依舊安靜。
葉皇三人站在天字一號房的門口,和龍子夜的房間只有一牆之隔,龍子夜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根本不設置隔音結界,時而言語挑逗。
“你要是舒服就叫啊,只要你叫了,我就放了你。”
葉皇聽着,氣急敗壞,完全不知怎麼辦,龍子夜的房間雖然不設置隔音結界,卻設置了攻擊與防禦的法陣,除非從內部把龍門客棧給拆了,但是一旦拆了龍門客棧,龍子夜或許能逃走,但是其他人根本扛不住外面的鬼風。
“怎麼辦?”紫仙和冬琴很是不甘心,就這樣輸給龍子夜,哪能甘心,總想着扳回一句。
“哼!師傅不會叫的,也不會留在她身邊,讓她去做春秋大夢吧。”葉皇冷哼,自我安慰道。
偌大的客棧,龍子夜溫柔的嬌喘聽的清清楚楚,馬老二和騰老三等人把耳朵堵住,根本不敢去聽,甚至不敢冒頭。
龍子夜衣衫盡去,猶如一條蛇一樣纏在葉輕寒身上,漸漸的,葉輕寒有些部位失去了控制,開始逆生長,挺拔傲立,讓她露出一抹詭笑。
葉輕寒苦笑看着龍子夜嘴角那一抹表情,像是嘲笑,又像是得意。
龍子夜覺得得逞,甩動胸前兩座山峰,在葉輕寒的面龐上摩擦,更加賣力的挑逗他。
每一寸的肌膚都能感觸到那一抹不一樣,渾身發軟,軟中有硬,那種雲顛之樂,並不是所有男人都能體會到的,至少葉輕寒至今沒有體會到,簡沉雪和葉皇都是人間極品,他都沒有體會到,其他人更難體會!
難怪龍子夜會如此高調說自己伺候男人的本事遠超三大妖孽般的女子,她有這種實力,也有這個資本。
葉輕寒腦子都成了一片漿糊了,再堅定的意志,被一個妖精纏住這麼久也該鬆懈了,此刻呼吸有些急促,眼睛盯着龍子夜的面龐,她不再言語譏諷,開始專心挑逗,甚至主動拿起葉輕寒的大手撫慰自己。
就在葉輕寒鬆懈的瞬間,龍子夜握緊****,直接來個老樹盤根,正坐而下。
“啊————”
龍子夜一聲清脆的嬌喘,令葉輕寒心魂盪漾,那一層緊緊的包裹讓他靈魂釋放,無法再壓制,開始緩緩上揚,迎接着龍子夜的衝擊。
……
外界的鬼風依舊咆哮,似乎來得更加猛烈了。
熟知花海城的人都知曉,鬼風越猛烈,意味着春天將要到來,花海就要現世,整整一個春季,都不會再有鬼風,那時候的韓青郡,將重現花海城的仙境,那時候的花海不是萬紫千紅,而是一片血紅,染紅了半邊天,悽美無比,甚至令人心寒。
此時此刻,越來越多的強者聚集錢西城,等到花海城的春季到來,大多是爲了瞻仰花海城當年的景象,海市蜃樓的美,將當年繁華壯觀的花海城完美的衍化出來,不是誰都有機會看見的。
更多的人準備了大量的神寶,準備以物換物,一些主神都會拿出不需要的寶貝來換取一些修煉資源。
三日後,花海城將是人山人海,強者如雲,但是今天,還是這般蕭瑟,一聲聲嬌喘伴隨着鬼風傳的很遠很遠。
龍子夜的聲音就像世間最烈的春藥,聽的三個美女都覺得渾身發軟,小溪潺潺,難怪騰老三和馬老二等人都屏蔽感知,不願去聽她的嬌喘,誰聽了都受不了。
哼……
葉皇悶哼,身體也有了反應,至於紫仙和冬琴,情竇初開,更是無法把持,更何況是目睹龍子夜扭動身軀的葉輕寒呢。
“我們回房間,等明天再說。”葉皇還算清醒,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心中有些惴惴不安,龍子夜伺候男人的本事讓她甘拜下風,單憑這份‘不要臉’,就足夠讓男人心甘情願做裙下風流鬼了。
冬琴和紫仙臉色通紅,就覺得下面特別的癢,若不是因爲羞澀,早就伸手去抓了,剛剛邁動蓮步,輕輕一摩擦,二人情不自禁的嬌哼一聲,讓她們神識一蕩,差點失控。
嬌喘上源源不斷的盪開,紫仙和冬琴這才明白葉輕寒在那個房間還堅持不叫是多麼辛苦的事情,換做其他男人,早就瘋了。
“他若是叫,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他若是能忍住一夜,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男人了。”紫仙苦笑道。
“我覺得他肯定扛不住,會主動的,明天會不會回來看葉皇道友的魅力了。”冬琴搖頭,換位思考,若是她是男人,而且在那個房間,自己都忍不住會主動,如何去鄙視葉輕寒。
葉皇很是委屈,之前一直都是葉輕寒在主動,哪裡明白伺候男人還有這麼多門道!
“明天要你好看!”葉皇一跺腳,直接跑回房間,卻沒有屏蔽感知,繼續偷聽龍子夜的嬌喘和伺候男人的方法,越聽越是興奮,越聽越是想要。
紫仙和冬琴也沒有屏蔽感知,甚至把神識延伸到二號房內,偷窺龍子夜的動作,臉色憋的通紅。
龍子夜一開始的目的不知道是什麼,可是現在的目的卻很明顯,就是爲了彰顯自己的能力,確實超過三個妖女,不管你們的天賦如何,在伺候男人這方面,就得甘拜下風,連自己都要敗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一個時辰後,葉輕寒終於壓制不住了,呼吸急促,龍子夜找準時機,解開了葉輕寒身上的禁制,他翻身壓住了龍子夜,臉色通紅,憤怒的說道,“既然你喜歡玩,我陪你玩到底!”
“來嘛!求你……”
龍子夜扭動蠻腰,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哪個男人能禁得起這樣的誘惑。
葉輕寒奮起反擊,隔壁的三個嬌美人當場差點就失控了,不敢有絲毫異動,生怕觸碰到自己的隱私之地,最後慢慢收回神識,鑽進了被窩,頭都不敢擡。
再強大的修者,也會有性,性命性命,性在命之前,可見性比命重要。
龍子夜纏着葉輕寒一夜,傾瀉了不止五次,葉輕寒差點被活活弄死,兩腿發軟,頭重腳輕,連站都站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