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簌簌嗔笑:“頭髮都是一樣的,有什麼美不美的。,”?
蘇子墨爲她挽起髮絲,輕笑着靠近她的面頰蹭了蹭:“你的頭髮就是不一樣,誰要是敢讓你掉一根頭髮,我會讓他死的很難看的。”?
白簌簌無語,微仰着頭抱怨:“你這樣的作爲和流氓無異,算什麼王爺啊。”?
這個位置剛好夠蘇子墨俯身吻住她的脣,這樣絕佳的位置,蘇子墨怎麼肯放過,將她的頭挽起一個花,手指翻轉間將那紅豆別入她發間,蘇子墨吻了下她的脣,舔舐了一下道:“忽然發現做流氓比做王爺好處多多了。”?
白簌簌無語的推了她一把,對着銅鏡照了照發。?
紅豆枝襯的今日的發異常美麗。白簌簌的脣角勾起了淺笑。?
心情不錯,白簌簌笑道:“一夜沒回去,寧寧又該唸了,快點收拾收拾我們回去吧。”?
蘇子墨點頭,兩個人吃過飯便一路回了宇王府。?
遠遠的白簌簌就看到一坨人蹲在門前,一副蕭瑟的模樣,嘴角抽搐了一下,按照那個一坨扭曲的程度來看,白簌簌有非常不好的預感。?
果然……?
“主子,主子哇,大姐啊,大姐,不帶你們這樣的啊,你們怎麼可以放着寧寧我在這裡守一夜呢!嗚嗚嗚!人家可是擺了接風酒宴的!人家在烈烈寒風中呆了一整個晚上啊!”?
看到白簌簌和蘇子墨策馬過來,寧寧侍衛便扭着麻花走了過來。?
蘇子墨黑線的扶住額頭,心裡滿是懊悔。?
怎麼把這個小祖宗給忘記了啊。?
面無表情的將白簌簌抱下馬,蘇子墨嚴肅的對寧寧道:“寧寧,事發突然,本王和王妃是去辦正事了。”?
白簌簌的嘴角抽了一下,站在蘇子墨身邊沒有說話,心裡卻是一萬隻草泥馬奔騰。?
喂!你當寧寧是傻子啊!你這麼說他會信嗎!你說辦事他倒是會信!?
“嗚嗚,主子,您怎麼可以這樣啊!您有事告訴寧寧啊,讓寧寧去啊!您纔剛回來,該和大姐好好休息下,一頓**纔對啊!”?
——||寧寧,大姐超級懷疑你的智商啊!?
這小侍衛到底是對蘇子墨有多盲忠啊!這都信!?
蘇子墨敷衍的拍拍他的肩膀,保證下次有事一定會找他商量之後,寧寧侍衛又恢復了王府乖乖好侍衛的樣子,歡天喜地去辦今夜的酒席了。?
白簌簌看着他純真的背影,嚴肅道:“可以向你提個要求嗎?”?
“嗯?娘子有什麼要求,爲夫一定儘量滿足你。”桃花眼春色盎然,蘇子墨這話說的很是曖昧。?
白簌簌對於這個流氓已經完全無語了,也懶得去反駁或者罵他,只好淡淡開口:“我只是想要說,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對天真侍衛進行坑蒙拐騙,甚至是智商打壓。”?
蘇子墨聳肩:“本王有嗎?”?
望着他一臉無辜,白簌簌放棄了。這種男人會聽她的話,她從此以後都改名叫白菜。?
不打算理他,白簌簌擡腳向宇王府走,走了三步之後,白簌簌忽然有些不確定的迴轉過身來。?
從剛纔起她就有些在意了,總覺得這王府的四周有了一股熟悉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