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紫煙平復了下心情,繼續說道。
“我這裡一切都好,只是你,三年過去了,都一直沒有音信,可讓我們好一陣擔心,你在國外過得好嗎,有沒有遇到什麼艱難的事?”
溫玉沒有回答,而是露出一絲笑容。
“不說這些了,比起那個,我們都三年沒見面,你難道就不想見見我嗎?”
沈紫煙聞言,眼中露出一絲遲疑。
“可是,你不是在國外嗎,根本就沒法見面啊。”
她的話剛剛說完,客廳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沈玲星一見有客人,蹦蹦跳跳地跑了過去。
“誰啊,來了!”
只見她打開房門,外面出現的赫然就是溫玉。
只見他穿着一身名牌西裝,手捧着一束鮮花,微笑地站在門外。
沈玲星見到他的臉,頓時驚訝地要叫出聲來。
“溫玉,你怎麼來了?”
溫玉連忙讓她小點聲音,朝裡面指了指。
“先別那麼驚訝,你姐姐在家嗎?”
沈玲星點了點頭:“在家呢,剛剛不是還在跟你打電話嗎?”
溫玉聽到沈紫煙在家,便繞過了沈玲星,直接走進了客廳。
他剛走進去,就撞見了從洗手間出來的陳樂。
看到這個陌生的男人,陳樂的臉上露出一絲疑問。
“你是誰,爲什麼會跑到沈家的房子裡面來?”
他正要上去對溫玉詢問,而對方卻直接無視了他的存在,徑直走向了後面的沈紫煙。
“紫煙,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麼漂亮!”
溫玉一出現,沈紫煙頓時露出驚訝之情。
“溫玉?你不是在國外嗎?我剛剛還在給你打電話,你怎麼這麼快就出現在這裡了,我不會是眼花了吧?”
溫玉哈哈大笑,將手中的鮮花遞了上去。
“我今天剛剛坐飛機從國外飛回來,剛出機場就給你打電話了,算上到你家的時間,剛剛好,來,這是送給你的鮮花,拿着吧。”
“好漂亮!”
看着眼前盛開的鮮花,沈紫煙露出了感動的神情。
“你還是像以前那樣,總記得我喜歡什麼。”
溫玉笑了笑,說道:“那是當然,今天正好難得相聚,不如待會你坐我的車,我們倆共進晚餐怎麼樣?”
說着,溫玉便打算去拉沈紫煙的手。
就在這時,陳樂忽然從旁邊走過來,一下擋在了沈紫煙的面前。
“我說這位兄弟,這裡可是我家,你無視我的存在,隨隨便便跑進來,跟我老婆說說笑笑,還想牽我老婆的手,恐怕也太不把我這個丈夫放在眼裡了?”
此言一出,溫玉先是一愣,隨即發出哈哈大笑。
“丈夫?你說你是沈紫煙的丈夫?這簡直是這輩子聽到最好笑的笑話,就你這副雕絲樣,也敢在我面前裝比,老老實實給我滾開一點!”
隨即,他又將頭轉向沈紫煙。
“紫煙,你家請的這個鐘點工,腦子也太不好使了,下次叫家政服務的時候,別讓家政公司派這些亂七八糟的人過來。”
沈紫煙看了看陳樂,又看了看溫玉,眼中露出一絲尷尬。
“那個,溫玉,他的確是我的丈夫,早在三年前,我們就已經結婚了。”
“什麼?三年前,你們就已經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
溫玉臉色頓時僵硬,好像被電到了一般。
“不可能的啊,三年前,我不是還天天和你待在一起嗎,你怎麼這麼快就結婚了,是不是他用暴力逼了你?”
沈紫煙搖了搖頭,用很小的聲音開了口。
“他並沒有逼我,三年前,在你飛去國外之後,陳樂就入贅沈家,成了沈家的上門女婿,因爲你聯繫不上的原因,也就沒有告訴你了。”
“哦,原來如此,原來他只是個上門女婿啊,哈哈,嚇我一跳我。”
聽到陳樂只是沈家的上門女婿,原本還有些驚訝的溫玉當場就露出得意的笑容。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走吧,紫煙,別管這個廢物,我們一起去浪漫的燭光晚餐,再去看一場精彩的電影,晚上睡我家那去。”
溫玉掃了掃沈紫煙那曼妙的身材,毫不掩飾地露出猥瑣之色。
看到他這副神情,陳樂當場就怒了。
只見他走了上去,一把抓住了溫玉的衣領。
“你最好給我搞清楚一點,沈紫煙是我的老婆,不是你隨便可以叫出去的野女人,你要是再這麼當面騷擾她,就別怪我把你丟出去!”
看到兩人發生衝突,沈紫煙頓時露出一抹憤怒。
“陳樂,你幹什麼?他是我從小長大的青梅竹馬,我們都好久沒見了,纔在這裡說兩句話而已,稍微聊聊天又有什麼,你至於這個樣子嗎?”
溫玉見狀,也趁勢煽風點火。
“哼,紫煙,別理他了,跟我出去,我帶你痛快地享受一場!”
而陳樂也不甘示弱,兩個人就這樣吵了起來。
見到這兩人互相爭吵,沈紫煙本來就不好的心情,一下就變得更糟了。
只見她擺擺手,扭頭走進了臥室。
“今天我身體不舒服,晚上不想出去,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說完,她便關上了臥室門,不讓任何人進來。
沈玲星看到沈紫煙回了房,便也藉口自己身體不適,躲進了房間。
雖說是躲進房裡,但她卻留了一條門縫,偷偷地從縫中偷看陳樂和溫玉的場景。
見兩個女人都離開了客廳,溫玉冷哼一聲,一把甩開了陳樂的手臂,從包裡拿出了支票本。
“說吧,你想要多少錢,才肯離開紫煙?”
只見他拿出鋼筆,飛快的在支票上寫下了一串數字,把支票扔給了陳樂。
陳樂連看都沒看,反而發出一聲冷笑。
“哦?想用金錢來搞定我,真當我是你那些厚顏無恥的無賴?”
見陳樂不爲所動,溫玉露出鄙夷的笑容。
“好,既然你嫌少,沒關係,你想要多少,你自己報數字,我都可以滿足你,只是今天,沈紫煙這個女人,我是帶定了!”
看到溫玉如此不要臉,陳樂笑了。
“枉你在國外當了三年的知識分子,沒想到骨子裡卻是這麼噁心的惡俗之人,就連別人的老婆,你也好意思上門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