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柳夢泠、風霓塵二人已經出來。從兩人的表情上看丞相大人似乎沒有答應他們。”黑衣人恭恭敬敬地回答着,狹長的眼眸中投入出陰狠,如此的人一看就讓人不自覺地顫抖。俗話說,寧得罪君子,無得罪小人。這個人就是個標標準準的小人。
“淨,看東西不要只看表面,不過,量他梅容也不敢跟本君耍什麼花樣。”高坐的黑衣人冷冷地笑着,深邃的眸子中迸發出陰冷,這人正是前些日子閉關修煉的黑衣道人。不過這次他好像不怎麼成功,耗費了如此多增長內力的藥物,自己的內力還是沒有增長多少。所以他的心情十分不好,血,只有鮮血才能讓嗜血的他興奮。柳夢泠,爲師就拿你開刀吧。
“那是當然,他梅容背叛君主豈不是等於自尋死路。”淨拼命地拍着馬屁,要是知道師傅自打出關了脾氣非常的不好。昨日一個小師弟不小心叫了聲師傅,誰知師傅竟將那人抽筋挖心,說什麼“如此不用心的人,這心不要也罷”。
“讓花、水、月三人速來見我。”黑衣道人冷漠地命令着,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是。”
“水/月參見君主。”廳中的兩人,一人一身藍衣如水,一人白衣勝雪,青絲張狂地舞動着,清談中透露出狂野。沒錯他們就是血宮君主身邊的四大護衛中的兩位,他們嗜血的程度一點也不亞於君主身旁狠戾的某人。
“坐吧,花呢?”黑衣道人手支撐着額頭,緩緩地張開眼睛,眼睛平淡無波。越是如此,在座的各位越是知道性質有多嚴重。
“屬下不知。”水瞥了眼一臉風輕雲淡的月,雙手環胸,適時地落井下石,將某人提前的告知忘了個乾淨。那個花,恃寵而驕,平時對他們指手畫腳,他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
“這樣啊。淨,傳命下去,扣她一年的解藥吧。”黑衣道人淡淡地說道,身邊的人倒抽了口冷氣,隨即幸災樂禍着,這個花也該治治了。
“水、月你們隨我去個地方。”黑衣道人起身,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
“是。”
這邊逃婚的蕭逸寒也趕到了明國,想當初他出谷正在猶豫去那裡的時候,明國這個字眼出現在腦海裡。明國,那裡有什麼令自己牽掛的人或者東西嗎。不知道那個女子在不在那裡,他想見到她,她一定知道自己的事情。
想到此,蕭逸寒的目光更加地堅定。
剛辦完事的柳夢泠、風霓塵也回到了皇宮,柳夢泠剛進神女殿看到窗角處的那枚火龍鏢,眸子冷了冷。該來的還是來了,師傅,這次你有準備如此對付徒兒呢。
“郡,郡主,蕭公子不見了。”雲兒一見柳夢泠回來便大叫着,額頭上全是汗,看來她找了一會了吧。蕭公子?魔宮宮主冷雪吧,話說那個人也該走了。今日的事情會不會跟他有關呢,算算日子,師傅似乎也出關了,看來他們要開始動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