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卓心裡着急,本身想使出全速跑到修路的地方去看看,但是礙着路上一直有村民們往來唐卓也不敢全速前進,如果使出全速現在的唐卓跑起來真的就如一陣風一樣,難免會讓人看見生疑,於是唐卓只能壓制住自己的速度奔跑着。
等唐卓跑到施工地點的時候,就看見秦宛如正在檢查老張的各種反映,旁邊圍着一圈看熱鬧的村民們,秦宛如檢查的同時一直眉頭緊皺,似乎很是爲難。唐卓從人羣中擠進去,看着老張的面孔此刻透着黑青色,嘴脣發紫,嘴角還有白沫溢出來,很像是中毒的症狀。“怎麼樣?”
唐卓蹲下來問着秦宛如,只見秦宛如搖了搖頭,說道:“這是中毒了,但是我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毒,剛纔已經打了急救電話了,醫院過來要大約十五分鐘,不知道這十五分鐘內他的命能不能保住。剛纔工人說老張好像是被毒蛇咬了,幾個人留在這看着老張,一個人去衛生所喊我,還有幾個去捉蛇了。”
唐卓聽着秦宛如的敘述,心裡不禁產生了疑問,蛇?他在青光村長了這麼久,從小到大就沒見過青光村有蛇,更別說是毒性這麼猛烈的毒蛇了,一般蛇的分佈都是有一定的規律的,尤其是毒蛇有着自己的生長環境和固定的生長地點,除了這些地方以外基本上不可能突然遷徙到別的地方生長,然而青光村這麼多年都沒有蛇出現,就是說明青光村並不適合毒蛇的生長,不是它們繁衍生息的最佳環境,但是今天老張突然被毒蛇咬了,只有一種可能,有人故意把毒蛇待到了青光村裡來。
就在唐卓陷入沉思的時候,秦宛如拿繃帶緊緊地將老張被毒蛇咬過的地方紮起來,並且把近心端血管也緊緊扎住,爲的就是儘快拖延一點時間,避免毒性隨着血液擴散,否則在急救人員還沒到來的時候老張就會一命嗚呼了,急救車從縣裡醫院到青光村要開十五分鐘,再接上老張到醫院又需要十五分鐘,一來回半個小時,不知掉蛇毒會擴散成什麼樣子,而且像縣醫院的醫療水平秦宛如也不敢確定是不是有相應的毒蛇血清。
雖然唐卓最近暗暗告誡過自己儘量保持低調,不要再在村民面前顯示自己不同尋常的醫術了,但是老張的性命危在旦夕,唐卓的道德告訴自己只能選擇救人,先不說老張曾經在工地上那麼關照過自己,就算是一個普通人面對生命威脅,唐卓還是會義無反顧的救他。
“宛如,你先閃閃,我看看老張,或許我能有辦法。”唐卓對秦宛如說道,秦宛如點了點頭,雖然她也不太相信唐卓能靠着中醫醫術解這種自己連看都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的蛇毒,但是也想到之前唐卓高超的醫術,立馬點了點頭,把空間讓給唐卓。唐卓通過精神之力召喚出杏林鬼僕,讓他隱去身形同自己一起查看老張的情況。老張是腿部被毒蛇咬過,很明顯的兩個尖尖的牙印,傷口周圍甚至已經開始潰爛,老張的整條腿已經變成了黑紫色,毒性極爲猛烈,但此時老張還有心跳和呼吸,還沒有死去,但是已經危在旦夕。
“老爺,這毒不尋常,我覺得並不是人間尋常的毒蛇,看起來好像更像是修煉之人煉製的毒蛇。”杏林鬼僕查看了情況之後和唐卓說到。“修煉之人?難道青光村除了我還有能夠修煉的人?”唐卓聽完這番話之後心裡一冷,如果除了自己還有可以修煉的人,而且此人煉化毒蛇必然是陰邪的路子,不知道會對青光村造成多大的傷害,就在此時從遠處跑來了一個人,那是和老張一起在這修路的工人,他手中捉着一條蛇,已經被打死,“抓住了,抓住了,就是這蛇咬的老張!”
那工人激動的說着,畢竟知道是什麼樣子的蛇對給老張解毒還是有不小的作用。唐卓一看,此蛇的確不尋常,渾身是黑蛇摻雜着金黃色,十分的妖豔,然而眼睛卻是血紅色,又顯得十分的詭異,或許尋常人看不出來,但唐卓能夠看到此蛇渾身纏繞着一股黑色的邪氣,給人一股凶煞的感覺。“老爺!這是金煞蛇!乃是修煉之人才能煉製出的毒蛇,毒性猛烈,二十分鐘內若不救治解毒,人會全身腐爛而亡。”杏林鬼僕瞧見那蛇,一下子就認了出來,是一種只有修煉之人才能煉製出的毒蛇,並不是自然界內自然生長的蛇類。
唐卓聽後,不禁皺了皺眉頭,實在是棘手,問向杏林鬼僕:“能救嗎?”杏林鬼僕說道:“能救,但是還需要老爺使用月華之力,所以要屏退旁人。”唐卓點了點頭,立馬衝着身邊的人說:“知道是什麼蛇就好辦了,大家趕緊把老張擡到我家裡,現在還能救活!”聽着唐卓這麼一說,幾個身強體壯的小夥子趕緊擡着老張跟着唐卓往他家中走去,秦宛如一聽唐卓這次又能救人,也趕緊跟了上去,看熱鬧的村民趕緊讓出來一條路,讓幾人通過。
虧着工人們一個個的身強體壯,很快就把老張擡到了唐卓的家中,唐卓吩咐他們把老張放在自己的牀上,然後拿過那天被抓住的已經死掉的毒蛇,便讓他們都退出屋外,自己把門一關開始準備救人。
“仲景你說,我該如何做?”唐卓連忙問向杏林鬼僕,剛纔杏林鬼僕告訴他還需要運用自己體內的月華之力纔可解毒。
“老爺,此蛇毒不僅有毒,還包含了邪氣煞氣,此刻這人身體內遊走的不僅有蛇毒,還有煞氣與邪氣,老爺需要將月華之力注入此人體內,幫助其洗刷體內的煞氣,當然,老爺你必須護住心脈,免得煞氣反噬你自己,小的這就用毒蛇的蛇膽和藥材煉製解毒丸,而老爺就請先幫其把煞氣邪氣洗刷乾淨。”
聽着杏林鬼僕所說的步驟,唐卓點了點頭,將老張扶起來,使他盤膝坐在牀上,自己也如此一般坐在他身後,就如同武俠電視劇裡傳功的姿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