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卓這番話說的句句肺腑,也說出了許多自己的真實看法,秦宛如聽完這番話後長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考慮的,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快回去看看吳桐那邊怎麼樣了,估計現在大娘都要做完檢查了。”的確,唐卓出去吃了個早飯,再加上回來的時候被秦宛如這事鬧了這麼一番,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唐卓手裡給吳桐捎的早飯都快涼透了。“好,我們先回去吧。”說着唐卓和秦宛如朝檢查室走去。
唐卓和秦宛如到達檢查室的時候吳桐的母親還沒有出來,只有吳桐一個人依舊坐在檢查室外面走廊上的長椅上,唐卓將手裡的早飯遞過去,說道:“剛纔回來的時候被一點事耽誤了,早飯都快涼了,不過你還是先湊合吃點吧。”吳桐接過唐卓帶來的早飯,然後笑了笑:“謝謝你,沒事,涼了又不是不能吃了,剛好我也餓了。”說着吳桐就吃了起來,其實自己根本不餓的,吳桐還是一直擔心自己母親的檢查結果,但是他也知道唐卓是爲了自己好,所以必須要吃下去,才能不辜負唐卓的好意。
就在吳桐狼吞虎嚥的強逼自己嚥下這些食物的時候,檢查室的門開了,吳桐的母親在護士的攙扶之下小心翼翼地從檢查室內走了出來,除了步伐還是有些不穩以外,吳桐的母親的精神面貌還是很好的,一臉笑嘻嘻的對吳桐說道:“小桐啊,我檢查完了。”吳桐趕緊放下手裡的食物,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從護士手裡接過母親的胳膊,然後笑着對護士說:“辛苦了,我來服就行了。”
護士對吳桐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們辦的是加急檢查,今天下午三點就可以去拿檢查報告了,記得帶上繳費單子。”
“好的,我們知道了,謝謝護士。”吳桐迴應道,多虧了秦宛如和唐卓今天才能直接拿到檢查結果,否則自己又要煎熬一晚。
“我在附近訂了一家酒店的鐘點房,我們先帶大娘去休息一下,等下午拿完檢查結果我們再開車回青光村。”唐卓這時候說道,不得不說唐卓考慮的還是很周全的,這樣給吳桐母親一個休息的地方,等拿到檢查結果之後唐卓再開車帶所有人回去,畢竟檢查結果出來之後才能完全地放心。吳桐很是感激的看着唐卓,然後剛想開口說話,唐卓就故意的擺出一副看似生氣的面龐,對吳桐說道:“哎,我知道你又要說什麼謝謝了,我說過多少次了,當我是朋友就別老這麼生分。”吳桐這才咬了咬牙,把這話嚥下去,“我知道了,但是你幫我做的一切我都記在心裡。”
秦宛如因爲好久沒回市裡,所以這兩天準備回家看看親人,於是和唐卓他們一行人就此分手,唐卓身爲村長自然也是批准了這個請假的要求,更何況今天秦宛如遇見前男友林遠之後就看着狀態一直不是很好,現在讓她回家跟家裡人團聚一下,也能讓她散散心,排解排解自己的情緒,於是唐卓對秦宛如要回家的事情肯定是欣然答應。唐卓本身是想陪着吳桐和吳桐的母親一起去酒店裡的,但是就在唐卓到達酒店門口的時候卻接到了孟傳的電話。
“喂,什麼事。”唐卓問到,孟傳明目張膽的給自己打電話肯定不是爲了生意上的事情,畢竟自己現在還和他的少東家有擺在明面上的仇怨,所以孟傳找自己肯定是爲了之後羊皮卷寶藏的事情。然而事實果然如同唐卓猜想的一樣,孟傳找唐卓就是爲了說這件事情,“之前讓你接觸的那個人怎麼樣了?實在不行我們就吃點虧找個行內人加入算了。”孟傳說道,畢竟時間緊急,而且三人肯定還要彼此磨合一下,這個挪奴族大能的墓穴可不是一般墓穴那麼簡單,如果是一般古代人的墓穴,唐卓和孟傳其實並不用這麼費力還必須尋找一個懂得風水和盜墓的人,僅僅他二人的靈力便可以應對一切,但是挪奴族大能的墓穴是不同的,畢竟這是一個頂級的修煉者,並不是普普通通的權貴,在他的墓穴裡肯定有更多的機關和修煉界方面的設置,所以唐卓和孟傳急需一個懂得風水盜墓的好手,才能卻保自己的安全。
唐卓把房卡交給吳桐,示意他先帶自己的母親去房間休息,自己必須先打一通電話,吳桐立刻就明白了唐卓的意思,接過房卡就扶着自己母親離開了,畢竟唐卓是個生意人,這幾天爲了自己已經浪費了不少的時間了,吳桐自然不能每時每刻都依賴着他。唐卓看吳桐走遠後,對着電話裡的孟傳說道:“之前有點事,忙的忘記告訴你了,已經搞定了,他肯定答應幫助我們的,而且他在這行做的時間也蠻久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差錯的,我們預計什麼時候行動?”唐卓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行動的時間,就算現在自己已經治好了吳桐的母親,但是吳桐的母親還是需要一段時間進行休息和調養的,如果要在這段時間內行動的話,唐卓其實會很擔心影響到吳桐的情緒,先不說別的,就是家裡還有個牽掛的話很容易造成吳桐在行動裡的失誤。
孟傳此時的語氣有點不確定的說道:“還沒定下時間,正好我在王氏集團這邊還在操作這個私人醫院的事情,也有點抽不出身來,不過你既然已經找好人那就行了,起碼我們該準備的都已經到位了。”隨後孟傳突然間話鋒一轉的說道:“怎麼樣,以後王氏集團開啓私人醫院的項目,到時候也是踏入醫藥界了,你和王偉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多了。”孟傳這話裡還夾雜着幾許的幸災樂禍,他了解王偉的脾氣,相當記仇,你離他遠點還好,但是如果兩人時不時的碰面的話,王偉是肯定會主動找唐卓的麻煩的。
“別沒個正形,就你們家那個少東家不知道在我手下吃了多少虧了,我能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