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屠長老的讓別家坐享漁翁之利的言語一出來,這剛纔還在打架的雙發好似有所觸動,這才擡起頭來看着彼此,然後雖然憤恨,但是沒有了剛纔的衝動,之見那辛長老對這屠長老說道:“屠長老,洪門一向公義,在咱們修煉界都是有口皆碑的,既然屠長老今日願意爲這件事情調停的話,那麼辛某願意聽屠長老的話,但是這事情咱們必須要說清楚,不能給我扣一個不明不白就跟人爭鬥的帽子。”
那屠長老聽見這辛長老這麼說,立刻點了點頭,然後捋了捋自己的鬍子,一臉的正義的說道:“辛長老放心,這打鬥必然是有原因的,不過雖然你我都同爲這三家聯合的成員,但是我是不會在這件事情相幫的,我洪門慣例,幫助其他修煉家族或是修煉門派調停的話,必然會只聽事實,不會因爲情感而擾亂了我們的判斷。伍長老,你意下如何啊?”
說着,這屠長老又轉過頭去看着那天地道門的伍長老,那人被這屠長老這麼一看,也開口說道:“既然如此,我也沒有意見,那就麻煩洪門幫忙調停了。”
說着,這伍長老一拱手,算是表達了對這洪門的尊敬。
唐卓雖然之前只是知道洛秋水是洪門的,但是自己對於洪門是一點情況都不知道,畢竟唐卓踏入修煉界這纔多久,對於修煉界的事情也只是知道了一小部分,但是對於各家的修煉門派或是修煉家族,唐卓到還是一竅不通的,
再說了唐卓只是一個散修,那些修煉家族和修煉門派一個個的又是避世而建,平時倒是爲人處世比較低調,而且之前自己和孟傳根本就不討論這方面的東西,所以唐卓對於每個修煉家族或是修煉門派都不是又很大的瞭解,但是這麼看來的話,這個洪門彷彿在這整個修煉界之中都頗有話語權,而且好像當慣了這種居中調停的角色。
然而洪門越是如此行事,唐卓心中就越是對他們不齒,這種事情,只不過出來擋一下調停人,最後雙方都潤滑一下,弄一個和和氣氣的大結局便是了,到時候這洪門還會收到來自雙方的讚美,這種好事情又何樂而不爲呢。
那屠長老看見兩個人都同意了自己的調停,便拍了拍手說道:“還是伍長老和辛長老深明大義,知道在這種時候我們不能自亂陣腳,給別人有機可乘,那麼既然如此我們便互相說一說吧,二位到底是因爲什麼要開始爭鬥的,總不能沒有原因吧,就讓屠某聽一聽,若是誰有道理,屠某自然支持誰,不過不管最後判定如何,希望二位今日事今日畢,這份恩怨就到此爲止,而且心中不要有怨恨,我們只是幫裡不幫親。”
“好,屠長老,我支持你說的,咱們幫理不幫親!”
這時候,那張長老也高升附和到,唐卓聽到這話之後不由得翻了個白臉,若是說着屠長老是僞君子的話,那麼這個張長老可就是真小人了,這種人只會當潤滑油而已,平時自己根本不會管閒事,但是若是有人出來主持的話,他一定會橫插一腳,然後顯示自己的公義和大義凜然。
“那我先說!”這時候,那辛長老說道,那洪門的屠長老看了他一眼,然後說着:“好吧,那就辛長老先說,但是務必要說實話,我們纔好秉公處理。”
那辛長老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屠長老,張長老都知道我們三家當初在得知彼此都有這羊皮卷地圖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彼此會來着挪奴族大能的墓穴,大家目的都只有一個,那就是獲得這挪奴族的傳承,但是爲了避免三家事端過大,搞得最後三敗俱傷,所以當時由洪門牽頭,聯繫了我們兩家,說要進行聯合進行公平競爭,也就是說當初我們說好的是,
可以有一個長老級別的修煉者帶隊,然後帶着五名新一代的弟子前來。
那羊皮卷只能夠保證五名修煉弟子進入這墓穴之中,然而我們剩下的三位長老就在這段時間之內分別守護不同的方向,以保證沒有外來的危險,雖然我們不能跟着進去,但是起碼我們可以保證我們能夠幫他們將外面的危險給排除,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那些小弟子們自己了,若是他們有造化,有實力,必然會走到最後奪取這挪奴族大能的傳承,而且有件事情大家也是心知肚明,這挪奴族大能的傳承的珍惜程度僅僅在那巫族傳承之下,就算我們長老級別乃至門派或是家族內大能級別的修煉者來了,
最後奪得這份傳承,註定還是要給門派裡最優秀的那位新一代的弟子的,所以當初我們的本意就是,讓他們在這種環境之下試煉成長,並且還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將這傳承握在手中,而我們這幾個長老級別的修煉者不過是局外人罷了。”
這辛長老說到這裡都一直比較平靜,但是接下來卻突然話鋒一轉,說道:“但是!這伍長老帶着天地道門的四個弟子,想要同他們一起進入墓穴之中,也就是說將會有一個實力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之上的修煉者進去,那麼我們三派的弟子是不是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而且當初我們三人分別守住一個方位也是爲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我不過是將這伍長老阻攔了下來,只讓他四名弟子進入了墓穴之中就是了,所以我認爲我做的沒有錯,伍長老根本就是因爲這個故意對我懷恨在心罷了。”
這辛長老剛剛講完,這個伍長老就安奈不住了,雖然是修道之人,但是現在臉紅脖子粗的,完全是一個嗔怒的狀態,這伍長老說道:“首先,我不知道你們三家聯合公平競爭的事情,所以你們所說的這長老不能參與的事情我們根本就不知道,而且我們門派的安排就是這樣,難道你們之間所約束彼此的教條也要約束我們嗎,你們所立下的約定也要約束其他人嗎,這未免有些太不合道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