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爲唐卓使用寒之力讓湖泊結冰這個舉動,這妖獸深深地懷恨在心,所以纔會到現在還一直衝着唐卓剛纔所處的位置噴射火焰,但是這一切咋吳桐的眼裡看來都是那麼的可惡,這樣一個灼熱的火焰,足夠燒死一個人了,但是這個妖獸還一直不間斷的朝着那裡噴射,究竟是多麼的邪惡,多麼的狠毒。
本身吳桐距離這個湖泊就不是很遠,只不過是百米的距離,一開始吳桐都在唐卓囑咐他所待着的地方藏着,然後旁觀唐卓和這妖獸的一場鬥爭,但是現在當吳桐決定自己要前去尋找唐卓的蛛絲馬跡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離這個湖泊這麼近,之前自己在旁觀的時候,總覺得自己像一個看電影的局外人。
當吳桐不斷地走近這個妖物的時候,自然而然的這空氣之中的溫度也越來越高,然而吳桐之前喝了焚心酒就是爲了抵禦極寒的,這焚心酒在吳桐體內灼燒,而外面的環境是極寒,二者才能很好地抵消,然後讓吳桐達到一種身體溫度平衡的狀態,但是現在吳桐身處於這麼高溫的狀態之下,不僅僅是身體本身已經流汗了,這焚心酒的功效也被這熱度給勾引了起來,本身焚心酒在正常溫度之下喝,就能讓人彷彿置身於火燒之中了。
而現在吳桐更是彷彿身處地獄一般,不僅僅外面有這妖獸所噴射的火焰所造成的灼熱溫度,還有體內的焚心酒在不斷地灼燒着自己,吳桐感覺整個人彷彿已經着火了一般,但是爲了想要尋找唐卓,哪怕是屍身,所以吳桐也在強忍着,反正大不了是一死,本身自己在這種環境裡離開了唐卓也沒有幾天的活頭了,所以倒不如現在硬氣一次,也跟這個妖獸面對面一次,這可是多少普通人一輩子都不可能遇到的事情了,別說是遇到,就算是想也想不到的。
吳桐就這麼忍者體內的焚心酒發作的痛處,然後慢慢地前進着,吳桐現在的步履已經是非常的艱難了,每走一步,都要付出非常艱辛的代價,而現在離那妖獸還有幾十米的距離,吳桐只能咬着牙繼續前進下去了。然而此時這個妖獸也發現了朝着自己前進的吳桐了,便停止下了火焰的噴射,然後轉動着一雙詭異綠色的眼眸看着吳桐。
然而幸虧此時這冰凍的湖泊還沒有徹底被解凍,這妖獸所噴射的火焰,大部分是朝着唐卓當時在半空之中的位置噴射的,只有一開始噴射的那些火焰纔是融化冰層的,但是唐卓的寒之力也不是一般的寒之力,即便是這妖獸所噴射出來的火焰,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將這冰層全都融化的,所以現在這妖獸身邊的冰層不過才融化了一層而已,這妖獸依然不能動用自己的尾巴進行攻擊,否則,這種距離的吳桐,這妖獸一尾巴甩下去,就直接一命嗚呼了。
然而就在吳桐頂着焚心酒的發作,正艱難前進的時候,這時候卻聽到半空之中有人在叫喊:“吳桐,你來做什麼,給我回去!”這聲音吳桐極爲耳熟,除了唐卓還能有誰呢?果不其然,就在吳桐聽見這聲音之後,十分驚喜的朝天上看去,只見唐卓正朝着自己掠過來,而唐卓整個人都完好無損,除了衣服已經被火燒的破破爛爛稍微有些狼狽之外,整個人卻好像都沒有什麼損傷。
但是吳桐還來不及驚喜的時候,只見唐卓已經衝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後將自己身上背的那個包一把奪過來,將裡面所放置的焚心酒全部拿了出來,然後只聽見唐卓說道:“仲景,你講吳桐帶走。”說完這話,唐卓又頭也不回的飛回了那妖獸的身邊。
下一秒,吳桐還在愣神的時候,就試到自己突然架起來凌空了,但是還沒等吳桐驚訝喊叫的時候,吳桐聽見自己的耳邊響起了一個還算是比較和藹的聲音,對自己說道:“你不要怕,我是老爺的鬼僕,現在奉老爺的命令帶你先離開這附近,我們回你之前待得地方,不要干擾老爺和這妖獸的戰鬥。”說話的這個,自稱是唐卓鬼僕的,就是杏林鬼僕了。之間杏林鬼僕在唐卓的命令之下,架着吳桐又回到了一開始吳桐所觀戰的那個離着湖泊有百餘米距離的地方。
然而此時雖然這妖獸不噴火了,但是之前吳桐體內的焚心酒的藥性已經被這火焰所勾起來了,所以現在吳桐還是飽受着焚心酒的折磨,而杏林鬼僕之前醫治過膳食鬼僕的這種症狀,一看吳桐這個樣子,就知道吳桐是焚心酒發作了,而且在結合剛纔沒多久之前唐卓通過精神之力詢問這幾個鬼僕們有沒有禦寒的衣物,和問膳食鬼僕討要這個焚心酒給吳桐禦寒的情況來看,這一定是焚心酒發作的症狀無疑了。
杏林鬼僕身爲唐卓的鬼僕,又是一個醫者,所以對於唐卓的好朋友吳桐自然是會全力救治的了,但是現在有一個問題和之前膳食鬼僕所出現的問題不一樣,那就是當時膳食鬼僕只是焚心酒發作之後一味的灼熱,當時杏林鬼僕不瞭解焚心酒的症狀,所以治療的比較慢,但是現在經過了之前的治療之後,杏林鬼僕可以說自己可以用最短的時間就消除焚心酒的這種被火燒一樣的副作用。
但是對於吳桐來說又比較的複雜,因爲這裡的天氣還是極寒的天氣,所以要是杏林鬼僕直接消除了吳桐體內的所有的焚心酒的症狀的話,吳桐就等於一下子又暴露在了這個極寒的狀態之下,而且現在吳桐身邊所有的焚心酒剛剛已經被唐卓不知道爲什麼給拿走了,所以不能繼續再喝下去了。這酒給杏林鬼僕造成了一個很大的難題。
所以現在對於杏林鬼僕的要求就是,不僅僅要治好被焚心酒所困擾的吳桐,更不能將焚心酒的症狀全部的治好,還要中和起來,讓吳桐又平復了焚心酒的折磨,又能在這嚴寒中生存下去,這一點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