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夜的時候,三個身影就出現在了村子的東部這邊。
三人分成三個方向,往這個房子裡面悄悄的潛入進去,這裡面要說和其他農舍最大的區別就在於這裡面除了臥室以外就只剩下一個巨大的房間,有着各種專業的刺青工具,以及一些藥物和巨大的牀。
陳青把所有的工具檢查了一遍,又看到了牆壁上的一些刺青作品,儘管並不是精通這一行,但是陳青覺得這個人刺的分外好。
每一針,每一個連接的地方有着自己獨特的技巧,因此整體看起來刺青都會帶着一種野性和理性相互交融的感覺。
可是怎麼看都應該對刺青熱愛的人,又怎麼可能就這麼完全拋下了自己的一切工具,就這麼走了。
除非是迫不得已必須離開,或者是……被人帶走了。
幾人仔仔細細的把房子搜了一遍,但是卻並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陳青有些不爽,自己辛辛苦苦來一趟居然是撲一場空。
就在這時陳青感覺到後面的門內,有一個人影朝着自己這邊撲了過來,陳青下意識的就抓住那人直接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只聽見一陣摔落聲,毒蠍和大標哥急忙湊過來一起查看,但是奇怪在於被摔在地上的這個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算是被摔倒了也還是躺在原地一動不動。
陳青意識到不對,有些警惕的上前,試了試鼻息,已經沒有了。
把地上這個人翻了一個身,透過音樂的月色,插在那人腹部的一把刀閃爍出一些冷冽的白光 。
大標哥的第一反應就是先埋屍,不然被發現了肯定要被這羣村民給弄死去。
陳青出聲:“不是我殺的,剛剛地上確確實實沒有刀,我都看見了。”
大標哥有些無奈:“陳哥,您現在說不是您殺的也沒用啊,畢竟誰叫您剛剛摔了那一下,趕緊埋了吧,不然要是被發現了,那你可就是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三人手纔剛碰到屍體,燈光猛地就亮了起來,三人一時不適應強光,都是閉着眼睛適應了一會兒。
再睜開眼睛就看見了滿屋子都是一些拿着武器把他們團團圍住的村民。
每個村民的嚴重都帶着強烈的危險意味,似乎是打算把他們要幹掉。
陳青沉着聲音:“我希望你們能夠冷靜一點,聽我們解釋,我們沒有……”
但是卻有一個十多歲的男孩大叫起來:“你瞎說,我剛剛經過這裡的時候都看見你摔趙哥了,而且你們剛剛還說要埋了趙哥毀屍滅跡!”
三人一聽迅速的轉頭朝着地上看去,那個已經躺着毫無聲息的人居然是趙哥,那個明明他們出門時還在呼呼大睡的人,現在居然就已經是在離他家好一段距離房裡的屍體了。
一個男人拿着鋤頭對着他們:“哼,你們還有什麼好狡辯的,我們可都是看到了你們住進了趙四家裡了,不是你們還能是誰在幹這些!”
“對啊對啊,你們還特地跑到這個紋身師這裡,一看你們就是一夥兒的,這一次又不知道要害我們多少村裡人了。”
所有的物證人證還有線索聯繫起來居然毫無意外的真的只有陳青他們三人可能是兇手了。
陳青不自覺的舌頭抵了抵後槽牙,習慣陳青的人都知道這是陳青真生氣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