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標哥兩腿都已經是在直哆嗦了,看着陳青眼淚眼看着就要掉下來了。
“陳哥!我錯了,我就是……”
“你閉嘴,沒你哭的份兒,愛哭的人有一個就已經夠了。”
大標哥只好強忍着,看了看刀疤男又看了看陳青,忍着哭腔:“陳哥!救命啊……”
陳青直直的看向刀疤男,就在大家以爲好歹要談判一下的時候就直接動手了。
他身手利落而又迅速的彷彿子彈一般的就直接彈出去了,刀疤男下意識的就直接用手去擋,誰知道那手下一秒就直接緊抓住了他的手腕,往旁邊一擰槍就掉在了地上。
陳青又把槍一踢,遠離他們這一塊兒中心戰場。
刀疤男一聲冷笑就着自己手腕被擰的這個姿勢,用力一跳就直接趴在陳青的身上翻了一個跟斗,後退迅速的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就直接踢向了陳青。
陳青手一鬆,往旁邊一偏,雙手就直接抓着刀疤男的雙肩,接下來的時間裡面大標哥就看見了自己永生難忘的東西。
因爲他看見了陳青就那樣抓着刀疤男的雙肩直接擡起來在地上摔來摔去。
每摔一下大標哥都會聽見某處骨頭碎裂的聲音,要說最大的水平在哪兒,估計就是陳青每次把人摔斷的骨頭都不是一根。
一共六下之後陳青才停下來,而刀疤男則是想用雙手撐着站起來,可是下一秒又直接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陳青微微一笑,窗外這個時候就響起了警笛聲,估計正在以包圍的姿態接近着。
大標哥也是被警笛聲喚回了現實當中,他面上一急:“陳哥,怎麼辦!警察來了!”
陳青淡定的點頭:“你急什麼,就是我叫過來的,別怕,裡面我有熟人。”
大標哥張着嘴半天回不過神來,好一會兒才大叫:“陳哥!原來你是警察那邊的奸細!”
陳青把那把關鍵位置的刀拔下來,拿在手裡玩弄了一會兒,開口。
“別把我和那羣廢物相提並論,我和他們可不是一回事兒。”
說完這句話之後便就一直坐在椅子上面,一副大爺樣等待着。
大標哥欲哭無淚啊,這不是要逼死他嘛。
與此同時,一直藏在附近樹林裡面的毒蠍,現在也是一直昏迷在那裡,附近警笛聲密集又大聲,這才讓他醒了過來。
他坐在原地思考了一會兒,想起來自己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
原本他是在這裡守着那兩個昏迷的人,順便看看裡面的狀況,但是當時那個瘦高的人醒過來之後,說是其實這裡面還有一個狀況沒有說出來。
“而且,我覺得你剛剛進去的那兩個夥伴,絕對是不會活着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