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冷君嬌的念頭徹底被打消了之後,陳青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個老早了,冷君嬌一起來發現地板上沒人於是就趕緊跑到了客廳去了。
“還以爲你又有事出去了呢,沒想到在這兒啊?”冷君嬌一衝出去便看見陳青正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着電視。
陳青撇過頭來:“這麼怕比老公我出去啊?不給你還真猜對了,我真得出去一趟。”
“又出去啊?這回又是什麼事兒?”
“小夢他們一家回老家了,那邊出了點事情,我好歹也算得上是柳大樹的兒子,總得回去幫幫忙吧,你放心,頂多就一個星期。”
“什麼?一個星期?又是這麼久?你可是我的私人助理,你老這麼請假,小心我開除你!”
“對!姐你早就應該開除他並且把他給休了!”這時候冷彩萱也走了出來起着哄道。
“喲喲喲,小姨子,昨晚可沒把我還慘吶,這事兒我要是告訴給警察了,你少說也得被拘留個兩三天吧,你看看,這並不是你家,而你卻在你姐姐家意圖謀殺你的親姐夫,你這個性質看上去蠻嚴重噢?剛好我也有一個好朋友是當地警局的二把手了。”
陳青想嚇唬嚇唬這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冷彩萱還這被嚇住了,於是就默默地走到了一邊去了。
“君嬌,老婆,好老婆,你得相信我,我是真的回去辦一件大事,一個星期之內準回來,不過話說回來,你都不願意跟我一起睡覺一起玩耍,卻這麼盼着我回家,真是自相矛盾呢?”
陳青故意笑着對冷君嬌說着,搞得冷君嬌都不好意思了。
吃過早飯以後,陳青就出發去了郊區來到了柳大樹的丈母孃家也就是柳小夢的外婆家。
敲門的時候,來開門的是小夢的外婆,她不認識陳青,於是就戴着一副老花眼鏡盯着陳青看了好久。
“你好,我叫陳青,是您外甥以前的一個很好的朋友、戰士,我這次是受柳巖的妹妹小夢的囑託來的,麻煩可以讓我進去一下嗎?”
老人家一直看着陳青,嘴裡還咕噥着:“柳巖的好兄弟啊,真是一表人才,氣宇軒昂啊,來來來,快請進來坐,小夢啊,你哥哥的好朋友來了!”同時一邊又對着陳青說:“原來你就是那個陳青啊,上次大樹還跟我提到過你。”
陳青微笑着點點頭,然後慢慢走進去,一進去便看見了家裡滿目瘡痍,杯盤狼藉。
陳青指着地上的、桌上的、還有櫃子上的亂七八糟的那些東西對小夢的外婆說:“這...這是怎麼了?”
小夢的外婆尷尬地笑了笑,她臉上的許多老年斑還有皺紋,讓她此時的笑容顯得格外可憐和憔悴。
“前幾天大樹心情不好一直摔東西,小夢收拾完他又扔,都怪那棺材惹的禍。”
陳青聽到“棺材”二字便知道一定上一次在電話裡頭柳小夢對自己說的那一件開棺驗屍的事情。
正說着,柳小夢和柳大樹就都紛紛走了出來,小夢的媽媽則是備飯忙活去了。
一見到陳青的柳小夢,如同雞寶寶見了母雞一般,立馬就撲到了陳青的懷裡,彷彿一隻受傷的雞寶寶。
“嗚嗚嗚~哥你總算回來了,我可想死你了!”小夢和陳青的感情很深厚,其實也沒那麼深厚,只是比深厚又多了一份傾慕。
“陳青啊,那事兒你應該也都聽小夢說過了吧,你說我兒子真的沒有死嗎?”
陳青放開懷裡的柳小夢,轉過來對柳大樹說:“我得先見一見你們之前所說的那個道士一面,我得看看他是怎麼說的,你們也知道的,畢竟這念頭,騙子很多~”
到了晚上,那個道士就被叫了過來,陳青一眼就看出了這個道士似乎有哪裡不對勁的樣子。
“你就是那個道士?哪兒畢業的啊?”
道士一聽陳青這樣問,自然是一臉茫然了。
“什麼哪裡畢業的啊,我是道士,職業道士,行走江湖二十載,從沒騙過人,也從沒收過冤枉錢。”
陳青冷冷地笑了一聲:“哼,不知道現在本事厲害的道士和尚之類的都是高學歷高出什麼啊?我也就問問,你別當真,既然不是什麼學校畢業的,那咱就把話挑明瞭咯!”
“哈哈哈!”道士拍着手掌:“就等着你這句話,想必你就是柳大樹之前提過的那個陳青吧?看上去像個練家子啊?”
這個道士的眼睛也不是吃素的,一眼就看出來了陳青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
“咳咳~說正事兒,你爲什麼斷定柳巖沒死?”
“哈哈哈,你這話問的真是好笑了,那棺材裡面沒有屍體,難道你不覺得光是這一點就很令人懷疑嗎?我覺得這一點就給柳巖沒死這一條信息增高了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道士捋了捋衣角,從容淡定地說道。
“那要是真沒死的話,你能夠想辦法找到人在哪兒嘛?”
陳青直接問。
“我當然不能了,我只是一個道士,偶爾幫你們算算命測測風水好不好,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管,要不是看在和柳大樹這麼多年的關係上,我連來你們這裡一趟都是不可能的。”
“陳青看這個道士態度堅硬,於是就沒再繼續問了。”
等那個道士走後,陳青對柳大樹說:“走,今晚跟着他去他家,看看他到底說的是不是真話。”
陳青讓柳大樹去道士家裡打探情況,柳大樹還不太明白這一切......
“一般道士家裡都很神秘,再說我剛剛看他說柳巖沒死的時候的那個表情,真是前所未見,還有剛纔他走之前給我留了一個眼神,就暗示着我們要去他家找他,畢竟有些事情確實是在別的地方不太好說的。”
柳大樹點點頭,帶着陳青和小夢一起出發了。
“額誒誒!你們不吃飯了?”柳小夢的媽媽大喊一聲,可是還是沒攔住他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