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後,局長終於看到了關於無劍的個人簡歷:戰無劍,男,1978年8月28號出生。C城人,高中學歷,現在B城某國營企業做倒班工人。在這份簡歷的最後用極大的字體寫了這麼一句話:這個人的相貌已經有二十年沒有任何的變化。
局長在看到這個只有寥寥數語的簡歷,他驚呆了,在如今這個被工業包圍的城市裡,一個人的相貌二十年沒有任何變化根本不可能,可處於國家高級單位所提供的這份簡歷來看,顯然要麼有所隱瞞,要麼對此人一無所知,無論是前者或是後者,只能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被所有人稱爲廢人的戰無劍本身就是一個迷。
想到這裡,他終於下達了他這一輩子都不願意下達的命令:等待,等待那個廢人的到來,在此人未到之前,任何人不能輕舉妄動。放下電話的那一刻,他第一次感覺到了無助,眼看着****在自己的轄區內製造了一場驚天大屠殺,他卻要他的下屬去等待一個迷一樣的人物來處理這件事情。
正午12:30
在酒點的外圍突然出現了一個老者,他拄者一條柺杖,依靠着這個柺杖他一步步向酒店靠近,當有人試圖攔阻他的時候,看到他的眼神就放棄了,對就是他的眼神,他很明顯是一個殘疾人,所以要依靠柺杖來行走,但當他看別人的時候,就如同在看一個死人,在他過去後,一個猝擊手向他開了一槍。他的想法很簡單,萬一這個人和裡面的那個人是一起的,當他們兩個匯合在一起的時候,豈不是更麻煩。在他扣動扳機後,他看到了他一輩子都不相信的一幕,那個依靠柺杖行走的老者用柺杖望後面一擋,看似很隨意的動作,卻把他射出去的那顆子彈打掉了。他用他的速度在向酒店靠近,沒有人任何人敢攔阻他,但當他距離酒店還有三十米的時候,他卻突然停了下來。看了看天,盤漆而坐,那個柺杖被他很隨意的丟在一邊,他就坐在了那裡。
當所有的警察正在猜測他是誰的時候,在警察包圍的外圍,又出現了一個人,當有人試圖阻止他的時候,他只說的一句話,我是戰無劍,是裡面要找的人。就在也沒有人去阻止他,這個自稱戰無劍的人看起來並不比哪個老者強多少,從他走路的步伐就可以看出來,他腿部有明顯的殘疾。但他很自信,用一種極其難看的步伐向前面走去。當他距離那個老者還有20多米的時候,他突然說了一句話:“酒店裡的幾個死人還居然能讓你跑來,他們真應該感到幸運。”
老者道:“呵呵,我沒有事情先來逛逛,不會去過問你的閒事的,你來了,我也該走了,記住屋裡至少還有一個活人。”
戰無劍道:“我知道。”
老者道:“那就好。”
說完這句話,他站起身來,按照他先前走過的路線從酒店附近一步步的撤了出來。似乎他的到來只是爲了和這個叫做無劍的人說一句話。但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絕對不是來看熱鬧的,無劍目送着他一步步離開,直到他的背影從人羣裡消失。
當無劍正準備向前走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看了一眼電話還是接通了這個電話:“無劍,你是?”
對方道:“不要問我是誰,你也別裝糊塗。我們剛剛得到你的真實身份,我希望你能立即從這裡退出去,你要學會以大局爲重。”
戰無劍道:“呵呵,我是誰?二十年前我就是一個廢人。至於我的身份,你們如果真的知道的話,你就應該明白我不會退出來的,因爲我是戰無劍。”
說完這句話,就掛掉了電話。
酒店裡,還是那三個人的對峙,連曉曉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可以用一種姿勢和人對峙這麼久,但她太累了,心累,說實在話,她真的不希望他能來這裡,但他又希望他快點出現,好讓自己快點結束這樣的對峙。雖說是對峙,她的眼睛仍然關注着外面,當她看到那個熟悉背影的時候,他的眼神突然有了一種變化,但另她想不到的是,在他眼神變化的一瞬,那個和他對峙的老者卻感到了一種壓力,他很隨意的做了一個手勢,七個人不八個人算上原來的哪個老者,一共八個人用一種奇怪的站位佔據了酒店的大廳,曉曉雖不懂他們的站位有什麼根據,但有一點他可以站的出來,在這個站位中無論任何一個人受到攻擊,其他的七個人都會以最快的速度施以援手。如果他們要羣而攻擊的話,無論他們的對手站在這個酒店的任何位置,都在他們的聯合夾擊之下。
無劍終於走進了這個酒店。
對於他們的戰位他並沒有留意。而是用他的眼神用最快的速度瀏覽了酒店的大廳,然後他說了一句話。一句令曉曉可以終生難忘的一句話:“用八個死人來歡迎一個廢人,你們到是會物盡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