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銘坐在沙發上,安靜拿着藥箱幫他處理傷口,精緻的小臉皺在一起,“喂,你還是去醫院包紮下把,這樣到底行不行啊!”不是安靜對自己缺乏信心,而是在醫術這方面,她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則冷天銘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安靜那雙白而修長的雙腿,她穿着他的白襯衣,寬大,剛好到遮住她微翹的臀圍,隨着她的一舉一動,下身搖曳一個個引人遐想的弧度。
久久沒有等到回答,安靜把視線轉到冷天銘的身上,卻看到他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大腿看,頓時那種窘迫感充斥全身,安靜小臉通紅,一個手指頭戳在他剛包紮好的傷口上,“流氓!色胚!”
冷天銘發出沉悶聲,額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扭頭,語氣不悅“如果你站在我面前我連看都不屑,你就很喜歡是不是!?”
“你——”言外之意,她還要感謝他看她了,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無賴啊!
“你應該感激外加感謝我,像你這麼沒有挑戰的身材,我看你兩眼都是給你最大的恩賜了!”說着冷天銘緩緩的站起來,走到酒櫃前面倒了一杯威士忌,透明的玻璃杯在他的手裡輕輕搖曳,怎麼看怎麼妖孽。
“那冷先生還是收回你的恩賜把,我不需要!”安靜拿起自己的衣服就朝太陽上走去,隨即想起什麼,回頭俏皮的朝冷天銘眨巴了一下眼睛,“冷總,你的身材也一樣嘛,也很沒有……挑戰!”說完直接閃人。
火辣的液體隨着喉嚨滑下,冷天銘愣了一下,因爲安靜的動作讓他的心裡產生一抹異樣,同時也產生一抹憤怒,敢說他的身材沒有挑戰,那麼六年前,她是怎麼在他的身下委婉求饒的,看來她是忘記了!
安靜光着腳,站在陽臺上晾衣服,因爲身高的緣故,角尖一踮一踮的,也隨着她大幅度的動作,頓時春光乍泄,內色的內褲包裹着她微翹的屁股,若隱若現,再加上那海藻般的長髮隨意的挽着,她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慵懶嫵媚小女人的味道,看的冷天銘口乾舌燥,要知道這可是赤/裸/裸的誘惑啊。
不吃她,對不起他,對不起她,對不起天時地利人和。
剛要走過去,卻看到對面一雙眼睛色迷迷的看着她,不由的心裡一陣憤怒,他大步走過去,一把攬她入懷就朝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