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0 又一個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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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追,你還沒見過風曄的曉然吧?這個~~這個就是啦。”新葉忽地將走神的曉然推到無追臉前,莫曉然猛地回神,看到那雙澄淨清冷的眸子。
無追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種似霧非霧的氛圍,美得彷彿是胭脂捏就,眉宇間的嫵媚不輸嬌娥。
而他的眼睛卻清冷透亮,寒意。莫曉然被他看得心裡發『毛』,清水眼來回『亂』轉,“嗯…你好…我叫莫曉然。請多指教。”曉然衝着無追伸出小手。
她那曉然前蹄被養的又白又胖,指窩窩比幾個月前更深。
“呵呵,嫂子客氣。”無追禮貌『性』的握住曉然的白手。莫曉然忽然感到一陣冰涼順着指尖流向心間,無追收回手後,她怔怔的望着自己的手。
無追的手並不是她所想象的那般柔軟,細嫩…
他的手上有很多老繭,在指跟,在指肚,甚至在掌心都有。
無追瀟灑的一攏長髮,絲絲縷縷好像瀑布飛瀉。不要說曉然,新葉看傻了,就連風氏的員工們都傻傻的看着無追。
有幾個還撞到了一起。
景臣吃味的拉拉樊新葉,那女子卻不理會。
“無追,這次回來你還走麼?乾脆別走了,一個人在日本受罪。我和景臣買了房子,你可以和我們住。”
至此,景臣的臉『色』發綠。他隔着衣服猛掐新葉的後腰。“喂喂,樊新葉,你不要太過分!”事情總會這樣,有了無追,他、沐澤都成了擺設,絲毫沒有用“看”之地。在這點上風少相當鬼頭,他從來不和無追走在一起,就算走在一起他也沒什麼損失。無追是男女通吃的嫵媚,風少是老少皆宜的陽剛,不一樣的美,不一樣的比較方式。
“呵呵,這次回來我可能要在r市多住些日子了。”無追苦笑的答道。
“哦?是不是山口…”
“叮咚”新葉沒來得及說完的話,被電梯打斷。四人聊天之時,電梯已經升到了頂樓。依照慣例,風大少的辦公室在風氏的最頂端,50層。
“無追,好兄弟!許久不見了……”風少的目光忽然越過無追、景臣的肩膀,瞄到了莫曉然。他的眉頭無意識的一皺,得得,這丫頭準是發花癡了!
莫曉然癡癡的看着自己的手,小女子懷春似的偷笑,臉頰通紅。一雙清水眼閃動着波瀾,那表情甚是夢幻。
呆子!準是被無追『迷』得失了魂。風少從前排幾人中間擠到曉然面前,中指和拇指交疊,“啵”一聲,彈到了曉然腦門上。
“哎喲,好痛!”莫曉然捂住腦門,因爲疼痛心神復位。她睜開眼睛瞧着面前無比放大的俊臉,他什麼時候出現的?
瞧瞧這白目無極限的羊,竟然膽大到忽略狼。
“哼,回去再收拾你。”風少攬過曉然的腰,用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我纔不怕呢。有寶寶給我撐腰。”莫曉然先發制人,搬出了她目前最大的救星——羊寶寶,而且有可能還是兩個。
這是她新發現的靈招。
“新葉,你和曉然去會議室休息休息。”風少塞給曉然一個軟軟的墊子,打發樊新葉去隔壁“牧羊”。
曉然明白風少要談重要的事,乖巧的點點頭,和新葉消失在門口。
“無追,坐。這次你辛苦了。山本陽一的手下很難纏吧?”風少指指面前的椅子,對無追景臣示意。辦公室內有些雜『亂』,各種各樣的雜物堆滿。
“嗯,山口組對陽一的死很震怒。餘傑曾在組裡發誓要捉到我,可惜就差一點兒。”無追漫不經心的說道,只有經歷過那種場面的人才知道那有多兇險。
“我命太賤,連閻王老子都不要。”他邊說邊解開領口,白皙的胸口上赫然一道突出的粉紅『色』疤痕,破壞了美好。
傷口很新,很深。
“子彈穿過我的肩胛骨,差一點兒就要了我命。”無追低頭扣好鈕釦,臉上寫滿不在乎。
“追,回來就多待幾天吧。好好養養傷,正好躲躲風頭。”風少看完無追的傷口,面『色』多了一份凝重。狹長的眸子閃動不明光圈。
在他生命裡兄弟佔有很高地位,跟他兄弟過不去,就是和他過不去。
“呵呵,我也是這麼打算的。哥,不給你添麻煩吧?”風曄堅定的搖頭,無追換上痞子樣的笑容,“哥,正好你也給我講講小嫂子的事。,我很好奇吶。”那丫頭看上去和風曄差了十萬八千里,他哥到底是如何把曉然弄到手的?
“呸!好奇個屁!又不管你事,趕緊給老子滾。”風少突然想起什麼,叫住了無追。
二人嘀嘀咕咕說了好久。
~~分隔符~~
風氏大廈,會議室。
軟軟的真皮沙發內,曉然縮在一角,屋外的暖陽曬得她一個哈氣接着一個哈氣。好愜意的午後。
“妹子累了?”樊新葉剛好瞧見她那個無敵大哈氣,關切的問道。
“妹子累了,咱們就先走吧。那傢伙估計要和無追聊到下午了。”新葉看着牆上的鐘表,已是一點半。
“好。”
莫曉然和新葉搭乘電梯,一路下到31樓。電梯的指示燈閃爍,一個高挑的男子邁入。從他進入那刻,眸子就牢牢釘在曉然身上。
“曉然?”莫曉然從地板上把眼睛擡起,看到了那張乾淨的臉,心撲通撲通『亂』跳。
“怎麼你們認識麼?”樊新葉指指曉然,再指指呂楠。
“嗯,姐姐,我和呂副主任是同學。”
是同學…短短三個字她劃清了與他的界限。
“哦。妹子你真幸福,淨碰着帥哥。”一個樊千葉,一個薄雅祁,外加眼前這個呂楠,三人各有千秋,伯仲之間。
“哪有,又取笑我。”
“你還好麼?”呂楠難掩心中的思念,不合時宜的話脫口而出。他自從上次之後,再也沒有見過曉然。第一,他沒臉見她,第二,他不能見她,會給她惹來麻煩。
然而,他的心卻不聽他的腦。
該想還是想,思念就像一罈燒酒,越陳越香,歷久彌新。
在歲月的河流發酵,直至充滿整個大腦。
不知道她會不會想他…
呂楠在心裡默默唸道,眼裡多了幾分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