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見到金蟬子這樣,一時間我不禁一臉黑線的望着他:“金兄,你沒有出家之前的名字叫什麼,你這麼幽默,我也想和你交朋友。”
“楊邪,我是香港人,以前未出家之前的名字叫陳浩南,是銅鑼灣的扛把子。而且我沒有出家之前,手底下可是有着幾百號兄弟,整天跟着我混的。”金蟬子聽我問他,一臉自豪的摸着他的小光頭,笑兮兮的看着我說道。
此刻我知道原來金蟬子以前真的是混道上的,當下我無奈一笑,心想着,像金蟬子這種人,進入少林寺當和尚,不知道是不是少林寺的方丈主持腦袋抽筋了。
我想到此處,擂臺下面的人羣之中,走出一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他穿着一身紅色袈裟,袈裟上面有幾條金線,正一臉和藹的看着金蟬子。
而當金蟬子看見老和尚出現時,他當即收起嬉皮笑臉,一臉莊重的看着我說道:“阿彌陀佛,楊施主,我師父虛竹大師來了,所以,小和尚要跟着他回去了,我們有緣再見。”
“......!!!”我此時見到金蟬子隨着他師父虛竹大師出現,他馬上變成望着十分正經的小和尚,當下我瞬間凌亂,不知道說什麼了。
就這樣,隨着虛竹大師帶着金蟬子離去,我也走下了擂臺,這時候,金蟬子猛的轉過身子,然後朝我比劃了一個晚上打電話的手勢。
見此,我微笑着點點頭,接着,壽老,燕老,左師叔,鍾商,我,我們五人便坐上白色路虎極光車,離開了比賽的這個峽谷。
當我們回到開車到北京城城裡,回到了皇家酒店,已經是傍晚時分了,這時候,大夥兒都是餓得飢腸轆轆的,於是我隨便收拾了一下東西,壽老便帶着我們前去吃飯。
壽老帶着我們來的還是老北京菜館,他老人家似乎和這裡的老闆是熟人。而當我們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上三樓吃飯,壽老便拿出電話,給江叔打了個電話過去。
一個小時之後,我們點的一桌子菜,剛剛上齊,江叔便帶着關隊長走進了我們所在的包間。
“壽老,我們倆人可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所以,今晚必須好好喝點酒。”江叔進入包間,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然後方纔一臉賠笑的看着壽老。
“是呀,小江,我們爺倆差不多大半年沒有見面了,怎麼樣,如今在中國龍組是不是混得越來越好了。”壽老蒼老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隨即看着江叔點點頭。
“呵呵,還可以吧,不過若是當年沒有壽老將我推薦到中國龍組,我現在恐怕早已經去非洲當僱傭兵了,生活也不會過得如此滋潤了。”江叔隨便唏噓了一句話,當下明亮眼睛中浮現出一抹感謝之意。
“小江,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及了,免得到時候你又想起你自己的傷心事,來,來,來,我們喝酒吃肉。”壽老笑了一聲,然後起身便往江叔碗裡夾菜,我到今晚我才知道,原來早些年間,壽老貌似對江叔有着大恩。
就這樣,一頓飯下來,我們幾人都在一起談天說地的說着笑話,並且江叔還一邊吃飯,一邊告訴我,前幾天被關隊長帶走的那些泰國人,他們全部都是泰國淨空門的人,這些泰國人來北京除了殺人之外,他們似乎還在找一件神秘的古玉,要去崑崙山脈開啓一處古墓。
之後,我告訴江叔我今天比賽我晉級了,我原本以爲江叔會誇我,但是,江叔望嘴裡扔了幾顆花生米,隨即擡了擡眼皮,看着我說道:
“楊邪,這次的道術大賽,可是臥虎藏龍,你自己可要全力對待,千萬不要讓壽老和燕老失望。”
“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你不是有個兄弟叫古文鬆,他也晉級了,那小子邪乎的很,他明明不會什麼道術,但身上卻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神奇符紙,將他的那些對手,直接是打的東南西北在那裡都分不清楚。”江叔話說完,又補充了一句話。
我聽見江叔的話,心中不由一喜,因爲我想不到古子竟然能夠在道術大賽上面嶄露頭角,看來古子這次參加道術大賽,田四公必定給了他很多我沒有見過的符紙,不然憑藉古子那點半吊子道術,她根本不可能晉級。
我想到這裡,方纔剛想開口問江叔,有沒有見到成佛,這時候,我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此時我拿出電話一看,發現打電話來的是陳玲玲,頓時我心頭一緊,就這樣我猶豫了四五秒鐘,這才接起了電話。
“喂,楊大叔,你怎麼現在才接電話呀,本小姐回來北京了,聽說你在北京參加道術比賽,所以,我要過來找你。”當我握住電話,電話那頭便傳來陳玲玲溫婉動聽的聲音。
“玲玲,我現在在吃飯,要不改天吧,我比賽了一天,身心疲憊呢,我飯吃好之後,就準備回酒店睡覺了。”我沉思了一下,然後纔開口說道,算是拒絕了陳玲玲的見面請求。
“楊大叔,本小姐過幾天要去西藏了,所以我想要在臨走之前見你一面,你將你現在所在的位置發送到我手機上,我馬上過來,你覺得怎麼樣?”陳玲玲聽見我不想見她,她沉默了半響,接着,這才一派小心翼翼的問我。
這時候,一旁的江叔見我還想要推辭,於是他一臉正色的說道:“楊邪,玲玲從小在軍區大院長大,她是首長們手裡的寶貝疙瘩,她想要見你,你有什麼好推辭的,而且她好像因爲你,和龍家的龍邵陽解除了婚姻,所以,現在的她應該很無助,因此你作爲一個鐵骨錚錚的男人,不應該去見她一面嗎?”
我聽了江叔的話,這纔沒在猶豫,於是我當即點點頭,然後告訴陳玲玲我馬上發給她我現在所在位置,便掛斷了電話。
約莫半個小時左右,我們剛剛將飯吃完,陳玲玲便開着一輛線條剛硬,車身霸道的悍馬車,來到了老北京菜館。而隨着陳玲玲打我電話,我從老北京菜館出來,我便見到站在悍馬車旁邊的陳玲玲。
今晚陳玲玲穿着一身紫紅色的長裙,將其玲瓏別緻的身材,顯得楚楚動人,一頭黑色的秀髮,披散到腰間,她站在不遠處,俏臉上泛着一絲嫵媚笑意,令我不由眼前一亮。
我此時走到陳玲玲身邊,咂咂嘴,讚美道:“玲玲,第一次見你穿裙子,真是太漂亮了。”
“呵呵,楊大叔,即使我可以爲你改變,可以爲你放棄自己心中的驕傲,可以爲你丟棄我自己的原則,你還不是看不上我。”陳玲玲聽了我的話,一臉幽怨的看着我,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當下我乾咳了幾聲,以此來掩飾自己心虛。片刻,我見陳玲玲目光落到我身上,並沒有說話,於是我怯怯笑了笑,說道:“玲玲呀,怎麼看你今晚心情不好呀?”
“恩,楊大叔,我和龍家的龍邵陽解除了婚姻,因爲這件事情,我爺爺被我氣得住進了醫院,我父親也是大罵了我一頓。”陳玲玲見我問她,隨即她一臉無助的看着我,令我心頭不由被觸動了一下。
“玲玲,龍邵陽那個龜兒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和他解除婚姻,是很好的事情。”我看出來陳玲玲心情不好,於是我一臉微笑的看着她說道。
陳玲玲聽我這麼一說,她用極其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紅潤小嘴微微一張:“楊大叔,你難道不懂我爲什麼要這樣做啊?”
“呃,玲玲啊,我們不要說這些,走,既然你心情不好,我陪你去喝酒咋樣?”我聽到陳玲玲的話,雖然臉上一臉平靜,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裡卻是有着幾分很不是滋味。
“好吧,你陪我去喝酒,我們不醉不歸。”陳玲玲說完,轉身上車,見此,我也是坐上了陳玲玲的悍馬車。
當下陳玲玲見我坐穩之後,她發動車子,然後我們便朝着北京的酒吧街駛去。由於陳玲玲是北京人,所以她對於北京很是熟悉,因此我們在北京城繞了十分多鐘,便來到了一處名叫洋人酒吧街的地方。
而洋人酒吧街,它裡面都是外國人開得酒吧,大約有着十多家,頗具異國風情。陳玲玲以前心情不好的時候,她應該經常來此酒吧街,因爲我發現她對於這條酒吧街很熟。
隨着陳玲玲帶着我,走到了一家法國人開的浪漫主題酒吧,這時候,一位調酒師見到陳玲玲,他當下便一臉笑意的和陳玲玲打招呼,但是,陳玲玲僅僅只是禮貌性的和他點點頭,便沒有搭理他。
“傑克,給本小姐來五瓶威士忌,一瓶八二年的拉菲。”當我和陳玲玲坐到一張白色圓桌旁邊,陳玲玲當即朝調酒師傑克招了招手,點了幾樣洋酒。
不過我此時聽陳玲玲竟然點這麼貴的洋酒,頓時我不禁心疼起來,因爲這些洋酒得多少錢啊。我想到此處,我走到調酒臺,告訴傑克我們只要啤酒,剛纔點的酒不要了。
而傑克聽我這麼一說,隨即他一臉狐疑的看着我,見此,我再次說了一遍,他這才點點頭,緩步走到冰箱那裡去拿啤酒。
片刻,我走回座位,告訴陳玲玲我喝不來洋酒,所以我自作主張,將洋酒改成了啤酒,希望她不要多心。
陳玲玲聽見我的話,螓首一點,然後眼神迷離,直勾勾的看着我,美麗的丹鳳眼轉來轉去,不知道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