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經》若是被長年累月在佛門靜修的高僧從嘴巴之中念起,是有着消耗陰魂陰氣的作用,特別是R國將軍陰魂,他陰氣過盛,則是物極必反,所以一旦成佛唸經,R國將軍陰魂所要受的折磨,興許是普通陰魂的幾倍之數。
隨着成佛《往生經》念出,R國將軍陰魂身體開始踉踉蹌蹌的後退,見此,我眼神一冷,然後馬上冷聲念起殺鬼咒語:
“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乾羅答那,洞罡太玄”斬妖縛邪,度人萬千。殺鬼神咒,元始玉文,持誦一遍,卻病延年”按行五嶽,八海知聞”魔王束首,侍衛我軒”兇穢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敕!”
我念完殺鬼咒語,運起身體內的幾絲陽氣,隨即快狠準的擲出金錢寶劍,此時金錢寶劍上面的七十二枚銅錢,發出淡淡銅光,使得R國將軍陰魂滿臉恐懼,之後,一劍便是貫穿了R國將軍的腦袋,使得他整個身子轟然倒在地上。
見此,我馬上一個快步前衝,然後來到R國將軍陰魂倒地之處,用手裡的墨斗線緊緊的勒住其脖子,也只是幾秒鐘的時間,便是勒死了他。
“楊邪,這尊屠佛即便我們現在殺不死,也不能放它出來,不然會引發大亂的。”成佛看見我殺死了R國將軍陰魂,他則是馬上起身走到我面前,然後一臉凝重的對我說道。
“成佛,你說的我知道,我們現在便想想辦法,到底該如何弄死它,不然屠佛在世必定是後患無窮啊。”我臉色凝重說道,顯然心中的擔憂並不比成佛少。
嘩啦啦,嘩啦啦.......
隨着我和成佛的對話剛剛說完,在我們前方的屠佛,似乎知道R國將軍陰魂被我們所殺了,它還是要被困在此地,於是它大聲吼叫,彷彿發狂了一般。
此時屠佛眼睛血紅,猙獰無比的移動着它高大的身體,似乎想要掙脫大鐵鏈。見此,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當下我再次用手捏爆了另外一個黑色小木偶,卻是使得屠佛發狂的更加令我震耳欲聾了。
“成佛,你知道屠佛的要害之處在甚麼位置嗎?”我看見屠佛已經快要掙脫開鐵鏈,使得一些殘石斷木,不斷的從它身體旁飛出,也就是說,屠佛此刻所在的地方,已經要被它全然破壞殆盡了,照這樣勢頭下去,它很快便能掙破困局。
“楊邪,屠佛這種兇殘的屍佛,小僧以前只在古書之中看見過,但並不知道它有何致命弱點。不如這樣,楊邪,你攻其屠佛上身,小僧攻其下身,我們聯手試試看,能不能擊殺它。”成佛聞言我的話,則是馬上給出建議。
我點點頭,然後緊握金錢寶劍,便猶如遊蛇一般,朝着屠佛血紅的雙眼刺去,而成佛則當即默唸起了不動明王印的咒語,隨即並指爲拳,朝着屠佛雙腳之上大力打去。
吼,吼,吼。
此時屠佛的一隻眼睛被金錢寶劍刺破,漸漸淌出一絲絲鮮血,接着成佛不動明王印猶如大鐘一般,砸到屠佛雙腳之上,使得它雙腳之上露出的一塊塊白骨,漸漸變成粉末。
“臥槽,成佛不愧是布達拉宮內的小活佛,居然能夠把不動明王印,運用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我想若是單打獨鬥,我必定不會是成佛的對手。”我看見成佛凌厲出手,不禁在心頭感嘆道。
這一刻,屠佛已經被我和成佛激怒,接着只見屠佛之身後有着一方小土堆,被它用大鐵鏈一甩,便是朝着我腦門心飛來,見此,我馬上身子一閃,則躲過了一劫。
“你們兩個中國豬給我住手,立刻,若是你們在繼續攻擊屠佛,茅山五大派的這一男一女,我保證他們一個都活不了。”當我和成佛準備繼續動手偷襲屠佛時,兩個身材矮小,一胖一瘦,嘴脣上面留有八字鬍的男人,大聲喝道。
顯然這兩個不知道何時出現的人,他們顯然便是R國人,此時兩人手裡都拿有一把鋒利的武士刀,用手推着一位少年與一位氣質獨特的女子身體出現在我和成佛眼前。
“小五,聽這兩個R國人的話,不要繼續攻擊屠佛了,因爲他們手裡的那位女人,便是你葉師姑。”當我面無表情的望着兩個R國人,在心頭尋思我該如何殺死他們,令他們有來無回時,有德道長的聲音忽然出現在我身後。
“師父,降頭師厲冥呢,他不會被你幹掉了吧?”我聞言有德道長說,那位女的竟然是我葉師姑時,我身子一震,然後便轉過頭看着有德道長問道厲冥是不是被他殺了。
“沒有,爲師只是把厲冥打殘了,當爲師剛想殺了厲冥時,這兩個小R國忽然從防空洞之中出現,然後用你葉師姑的性命威脅爲師,讓爲師我不準罷手了。”有德道長走到我身旁說完,隨後厲冥的頭顱與身體也是鬼使神差的出現在我眼前,開始再次重組起來。
見此,我不禁對着厲冥罵道:“厲冥,小爺看得出來,你是華夏子孫,可是爲什麼要幫着R國人助紂爲虐,你如此行事是給你祖上蒙羞,你知道麼?你個敗類!”厲冥聽見我怒罵他,他桀桀笑了笑,眼神內流溢出不在意的色彩,然後回道:
“小道士,從本降頭師與你師父交手以來,就你最毒,最鬧騰,而且處事方式狠辣無情,你殺了本降頭師招魂招來的R國將軍不算,而今你居然還想趁着屠佛虛弱之際,殺了屠佛。今晚若不是你師父在場,本降頭師一定要殺了你這個毛頭小子,以絕後患,因爲你這個鬼小子太過毒辣了。”
“小道士,你別說廢話,你給老子去把大鐵鏈上面的大黑鎖打開,放出屠佛,不然的話這兩個人的小命難保。”厲冥冷冰冰的話說完,然後從懷裡丟出一把黑色鑰匙,讓我打開屠佛身上深鎖在琵琶骨的大鐵鏈。
此時我深鎖皺起眉頭,凝目盯着厲冥,之後厲冥見我還是無動於衷,並沒有把他話放在心上,於是他則當即拿出一把刀刃,然後把鋒利刀口抵到葉師姑脖子上,使葉師姑白皙如玉的脖子被劃出一道細小的傷口。
而葉師姑我只是聽有德道長說起過,其實我並沒有見過她,不過如今我看葉師姑,即便厲冥的刀子已經割破了她的脖子,但是她卻半點都不在意,卻只是眉目含笑的望着有德道長,柔聲說道:
“大師兄,師妹與你許久未見,你滄桑了很多,你看看你現在都滿頭白髮了,像個小老頭,師妹這些年午夜夢迴夢見,大師兄你回了茅山正一道教,和師父及師妹坐在一起吃飯,談天說地呢?”
“大師兄,師妹我萬萬想不到,有一天我們很多年之後的重逢,並不是在正一道教道觀之內,而是在一處抗戰時期的防空洞內,而且還有人用我的性命威脅你?;
“大師兄,你這些年過的好麼?”
葉師姑穿着一襲黃色長裙,着裝十分復古,她香嬌玉嫩的俏臉之上,隨着她話說完,頓時露出一絲黯然笑容,似乎並不在意她自己的如今岌岌可危的處境。
與此同時,有德道長聽見葉師姑猶如小妹妹依賴大哥哥的對着有德道長說話,頓時有德道長獨具韻味的眼睛內,流露出一抹深深的哀傷。
不遠處,葉師姑見狀,同一時間,不禁用美目癡癡的望着有德道長,就是不說話。
而葉師姑容貌增嬌盈媚,身段婀娜動人。此刻她呆滯幾秒,然後再次黯然一笑,頓時那如仙似魅的獨特氣質,燦若春華,皎如秋月,頓時令我眼前一亮,於是我不由的覺得我的這位葉師姑,彷彿是煙雨江南之內走出來了的美麗女子,有着份柔情似水之女性溫柔,但亦有着大家閨秀的神秀俊敏。
不知道爲什麼,隨着我細細打量葉師姑,我不禁對她心生好感,而這時候,我脖子上的太歲古玉,忽然漸漸發燙起來,顯然我直勾勾的看着葉師姑,似乎已經引起了戚婷的不滿。
對此,我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對面的厲冥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於是他便用手移動了他手中的刀口,使得葉師姑白皙的脖頸上,竟然流溢出幾滴鮮血。方纔厲聲說道:
“臭娘們,本降頭師不是讓你在這裡說什麼煽情的話,你若是再多嘴,信不信我把你的頭顱割下來當球替。”
“厲冥,你敢。你若是再胡亂折騰貧道師妹,貧道就算拼廢了一身道行,我也要廢了這尊屠佛,貧道告訴你,你如今在貧道心中已經是個死人了,因爲從來沒有人,能夠用貧道親人的性命威脅貧道。”有德道長聞言厲冥的話,身子化作一道殘影,運轉起身體內的道家真氣,驀然間來到屠佛身旁如厲冥一般,用他手中刻滿符咒,而且極其鋒利的匕首,在屠佛的脖子上,劃開了一道很深的口子。
由於屠佛還被大鐵鏈鎖着身體,所以現在它即便被有德道長襲擊,此時它也只能大聲咆哮,來發泄心中不滿與不安,見此,我怕有德道長如此剛烈的話,激怒了厲冥,從而使得他再次對葉師姑痛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