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陳陽本來就不是那種墨守成規之人,只要能夠提升自己的,陳陽都是去測試一下,究竟對自己的提升是到了什麼地步,更何況,就算此時陳陽牽扯煉化香火之力的速度看似有些莽撞,但實際上這些都是在神識的嚴密的操控之下,根本就不可能出現任何差錯,因此陳陽絲毫不擔心,自己若是拉進經脈裡的香火之力太多的時候,將自己的經脈漲破的情況。
不說所有的動作都是經過了神識的計算的結果,就算真的發生了意外,陳陽也有可能用神識快速地修整這一切。對陳陽來說,這神識的運算速度非常快,就像自己的另一個肢體一樣,而且是可以幫助自己的思考的肢體。
雖然神識的作用驚人,但是陳陽要是想讓自己突破的話,還是得不斷地煉化香火之力才行,而用香火之力轉化液元的速度又太慢,因此當陳陽感受到似乎要有突破的跡象的時候,已經是天色微亮了。
這個時候,陳陽內視之時,就見到自己丹田裡此時已經積累滿了,如同水銀一樣閃閃發光的液態真元,還有經脈之中不斷運轉的液態真元,頓時知道,自己要突破的時間似乎快要到了,各種香火之力頓時不要錢似的,就往經脈裡甩,陳陽現在只求的是快速突破,可想而知,將這永坡縣攻破了之後,肯定還有一大批的事情等着陳陽這個郡守來做決定。
而在陳陽心中,還有一個隱隱的擔憂,就是自己用來突破的時間太長的話,也許就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到時候若是有人趁此機會過來投偷襲,那自己可真是死得夠冤的。
甚至在陳陽的心中,只有在自己的桃樹本體之下,突破起來纔是最快的,到了那裡,自己的桃樹本體就能夠最大限度地保護自己,爲自己護法,而且力量比起自己這個法身更強,自然也就是不需要自己擔心有人偷襲的事情了。
無論如何,現在還是突破最爲重要,因此陳陽很快就將自己的全部心思都是放到了突破之上,這個時候就開始用魂魄之流全力操控着真元的運轉速度,以期能夠馬上突破。
其實這修煉之途,無論是凝氣和凝元都是一個積累的過程,其實這兩者並沒有本質上的差別,也正是因爲此,這兩個境界對人的提升纔沒有那麼大,只有到了鑄玄之境,纔開始被稱爲仙,壽命和力量都是大大增強。
而凝氣和凝元境的力量雖然有所差別,但是修煉的方式都是一樣的,都是運用真氣和真元快速運轉,然後在此環境之下,進一步的壓縮,使之能夠稱爲質量更高的能量,這也就是突破的本質了。
而能量的質量更高,所蘊含的力量也就越發的強了,表現出來在外面,也就是修士是更加的強大了,這自然也就是修爲增長的本質。
現在陳陽自然還是用這種方法,將自己的真氣快速運轉,運用自己的魂魄之力,控制着真氣不斷地進行加速,他已經是道破了凝氣凝元修煉的本質,剩下的也就是時間的積累與力量的積累,在方法上自然不會再遇到任何難題。
果然,就在陳陽不斷地運轉着真氣,丹田裡的那種壓力也是更加得大,然後真元的體積就開始慢慢得縮小,這就是體積開始減少,是開始壓縮的徵兆,也是真元進化的徵兆。只不過真元的體積一旦變小,經脈裡就顯得有些空蕩蕩的,真元多受到的壓力也是越發地小了起來,表現在了外面,自然也就是突破的速度變慢了。
於是陳陽又立即加快了運轉真元的速度,同時更是加快了煉化香火之力的速度,就在這些的過程之中,真元的水銀色彩也是開始變濃了一些,似乎是被壓縮成了更進一步的能量。
如此就是水磨工夫,直到了中午之時,陳陽才坐了起來,此時他已經突破,到了凝元二層的境界。
雖然如此,但是陳陽的實力倒也是沒有長進了多少,之時真元的總量多了一點,作戰的持久力強一點,或者說,可續航能力要強了許多。不過這凝氣凝元就是如此,一層兩層的修爲所帶來的戰力的改變不算大,最起碼也要是初期中期後期這種突破纔會帶來實力的更多改變,當然,大境界也會快速地增長戰力。
自己的修爲又增高了一點,但是陳陽卻也沒有那麼多的喜悅,他走出門外,這是知道,秦副將應該已經等待了自己許久,於是到了外面,秦副將的人看到了,應該馬上就會報給他。
果然,就在陳陽剛剛走出門沒有多久,就聽到了府邸爲的馬蹄聲陣陣,過不了多久,就有士卒進來說道:“大人,秦副將拜見!”
陳陽此時正坐在府邸裡的桌子上,正在喝着茶,雖然一天沒有用餐,但是他卻一點都是不餓,這時候就見到那傳令兵跪在地上,頓時揮手道:“起來吧!讓他進來!”
那傳令兵頓時喝道:“是!”
然後就是大步走出了府邸之外,將秦副將領了進來。
秦副將此時卻是神色匆匆的表情,陳陽一見到,就知道定是出了大事,於是就問道:“何事如此神色匆匆?先凝神靜氣吧。”
秦副將聞言果然抱拳道:“大人恕罪,屬下也是一時之間忍不住又想驚訝。”
陳陽沉默着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後,秦副將才慢慢地平靜了下來,這時就走到了陳陽身邊說道:“大人,陸家之人已經抓住,不過還跑了一個三郎,是否要將其抓住?”
聽到了秦副將這番話,陳陽卻是不慌不忙地揮揮手道:“這個先不急,你說說,你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才如此驚慌失措的。”
“是!”
秦副將立刻就回答了一聲,然後開始說了起來,“屬下在抓住那陸家之人後,就開始讓人審問,結果……”
說到這裡之時,秦副將的臉上露出了憤怒和震驚的表情,說道:“那陸家之人到了絕路,已經喪心病狂,到處宣揚禮親王就要起兵了,甚至也不知道那陸家哪裡來的小心,竟然將禮親王的一些佈置都是說了出來,這下子那禮親王真是不反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