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呼吸之後,陳陽忽然感覺自己的神識似乎是已經恢復了,頓時又是露出了笑容。
“看樣子,用神識來對付這些蟲子還是可行的,就是神識攻擊的頻率實在是太低了一些,就是不知道,要用多長時間才能夠練習到無時無刻都能夠瞬發的時候。”
雖然現在用自己的神識來攻擊的話,對這種效果陳陽現在還算是滿意,但是對於自己神識攻擊的頻率,陳陽就沒有那麼地滿意了,以這種速度的話,就算是陳陽一直攻擊,也得花費多少時間才能將那些不知道多少倍傀儡蟲侵蝕的士卒給拿下,更何況,陳陽的這一下子,明顯沒有殺死那隻傀儡蟲,只能算是將其給痛擊了罷了。
雖然如此,但是陳陽知道,這也只是自己沒有好好在過去練習過自己的神識攻擊的緣故,甚至,陳陽都沒有想象到,自己有一天會用到神識攻擊的地步,畢竟對於陳陽來說,他現在的攻擊手段已經是足夠地多種多樣了,甚至到現在爲止,陳陽都沒有要更新換代一下自己的攻擊手段的想法,不過對於這種傀儡蟲之前,在陳陽沒有找到最有效的攻擊手段的時候,陳陽現在明顯是要用神識來攻擊了。
那傀儡蟲雖然是被陳陽給攻擊了一下,但是明顯沒有受到太大的攻擊,似乎還是有些反抗能力,這固然是陳陽沒有將其擊斃的結果,其實也有一部分的原因,只是陳陽害怕傷到了那個士卒,所以纔沒有用自己最強的神識來攻擊,於是這個傀儡蟲又死灰復燃地,往陳陽這裡攻擊了過來。
“雖然之前被你逃走了一回,但是現在的話,可就由不得你了。”
陳陽對於自己的掌控能力非常地自信,他已經在之前的那一次攻擊之中,明白了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力道去攻擊那隻傀儡蟲,這一次,陳陽自然是不會犯自己上一次的錯誤的。
這麼想着,陳陽就將自己的神識再次凝聚成了一把針,只是和之前不同的是,這次陳陽在兩邊都是開了刃,現在看上去完全就是一把刺劍的樣子,陳陽又信心,自己能夠將那傀儡蟲一下子一刀兩斷,就在那傀儡蟲操控着士卒已經走到了陳陽面前,正要揮刀砍下的時候,陳陽卻是面不改色地看着這一切,連眼睛都是沒有眨動一下,然後就眼神一凝,將自己的神識作爲武器,狠狠地刺到了傀儡蟲的身上。
在那個士卒的腦海之中,那個傀儡蟲似乎也是察覺到了危險一樣,瞬間就將自己的身軀給捲縮了起來,彷彿是以爲這樣就能夠改變自己必死的結局一樣,但是事實上,這樣根本就沒有一點的作用,最多也就是緩解一下這隻傀儡蟲的恐懼罷了,就在那隻傀儡蟲捲縮的時候,陳陽的神識化爲的刀劍卻是猛然就斬到了那隻傀儡蟲的身上,然後就是狠狠地揮了下去.
神識做成的武器鋒利無比,陳陽似乎是隱隱約約地聽到了一聲噗的聲音,然後就開始感覺到了那隻傀儡蟲的身體似乎是在陳陽這一下子的攻擊之下,一瞬間就開始變得一刀兩斷了起來,然後陳陽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本來陳陽以爲就算是傀儡蟲死去了,也會把自己的屍體留在士卒的腦海之中,給士卒造成一些其他的麻煩。
但是出乎陳陽預料的是,就在陳陽看到那傀儡蟲死去的一瞬間,然後就看到了整個傀儡蟲都是爆碎成了兩半,然後整個身體都是瞬間化爲了黑色的氣體,似乎是已經整個消失了,這倒是免去了陳陽在心裡的擔心。
只是,陳陽還在想,這士卒被傀儡蟲附體之後,就算是自己能夠殺死那傀儡蟲,那麼士卒的身體就能夠恢復正常嗎?這個問題的答案並不是很難猜,只要陳陽試試就能夠知道了。
就在那傀儡蟲死去了之後,士卒的身體就好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撐一樣,然後就開始整個到了下來,重重地摔倒了地上,陳陽往前走了一步,然後手指上開始出現了一滴綠色的液體,這自然就是陳陽獨有的桃樹樹汁了,裡面蘊含着強大的生命力,陳陽將將樹汁甩到了那士卒的身上,瞬間士卒的身體就動了動,蒼白的臉色也逐漸地有了血色,半晌之後,就睜開了眼睛,似乎是在尋找什麼。
陳陽這個時候聞到:“你沒事情吧?”
那士卒明顯吃了一驚,馬上就拿起了手上的武器,握緊了問道:“是誰?”
看到這士卒沒有事情,陳陽心裡的大石頓時也就是放了下來,不是因爲其他,只是因爲這代表着其他的士卒也是可以被救治的,這樣的話,陳陽就不用擔心自己的大軍在還沒有作戰之前,就損失得那麼多了,但是無論如何,現在陳陽最要緊的事情,還是去救治其他的士卒,於是就轉身離開,也沒有再看那個士卒一眼。只不過,詭異的是,在陳陽在這裡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之後,這裡竟然沒有一個人過來查看,這也不得不讓陳陽將事情忘最壞的方向猜想,他的心也是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就在陳陽往外面走的時候,他的眼神忽然一凝,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危機,也就是陳陽走出了帳篷之外的時候,他的腳步停住了,他的眼神凝固了,因爲就在那帳篷之外,這個時候竟然是出現了大量的士卒,他們的腳步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就好像是久久訓練的一樣,已經無聲無息地將自己包圍了起來,而陳陽之前再專心和那隻傀儡蟲戰鬥,竟然是往了探查自己的周邊的情況,並沒有發現這一點,不得不說,真的是屋漏逢雨,如果不是陳陽早早地就解決了那個和自己戰鬥的傀儡蟲,而是在自己戰鬥的時候,專心沒有心思去考慮其他的時候,這些人都是突然偷襲的話,陳陽簡直是不敢相信,究竟會發生什麼,這就是戰爭,從來沒有安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