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傳令兵的我一說完,馬上那化縣的縣令就急匆匆地跑了上來,問道:“來者何人?”
那傳令兵卻是根本就沒有回答的意思,這個時候就說道:“你們都已經襲擊過我們兩次了,現在竟然還來問我們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有必要嗎?我們大人已經說要給你們一個機會了,你們最好是不要不知好歹。”
傳令兵說這話沒有摻水,的確是陳陽給了這化縣的縣令一個機會,否則的話,直接就能夠將這化縣縣令給殺了,也是沒有人能夠說出來個什麼,畢竟這化縣縣令已經是兩次背主了,還投降了懷鄉郡,在這個時代,完全就是死不足惜了,陳陽招降他,也是給了他機會,甚至,這化縣縣令自然也是清楚這一點的,他也想要投降,但可惜的是,在化縣縣令的身後就是那來自懷鄉郡的人,如果化縣縣令真的說自己要投降的話,恐怕馬上就會被扒皮抽筋了,那樣的滋味,化縣縣令自然是不敢承受的。
無論怎麼樣,早死總比晚死要不好,而化縣縣令也是不想萬死,爲了表現出來自己剛強的意志,這化縣縣令馬上就大罵道:“無恥狗賊,竟然敢如此辱我,拿我弓箭來!”
說着,這化縣縣令就掠起了自己的袖子,又接過了自己的弓箭,似乎是要射殺這傳令兵的樣子,但是傳令兵完全就沒有創美要害怕的樣子,甚至還大搖大擺地轉身了走了出去,速度也是一點都沒有提高,就好像是無聲地嘲笑,根本就不信他能夠將箭射到自己這裡一樣。
而事實也是如此的,那化縣縣令努力地拉着弓箭,卻發現這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玩的東西,甚至連將弓箭給拉開,這化縣縣令都是做不多的,更不用說用來當武器,1只得大喊一聲:“氣煞我也!”
雖然這一幕看起來是非常地好笑,但是在現在,卻是沒有一個能夠笑得出來的,畢竟這化縣縣令再是如何的可笑,最起碼在現在,他還是一個縣令的,隨隨便便就想要嘲笑他的話,除非是獲得膩歪了,纔敢這麼做的。
而也就是在傳令兵離開這裡的時候,他的背後卻是出現了一個黑袍人,那個黑袍人仔細地看了傳令兵好幾眼,似乎是在猶豫,自己究竟是否要對那傳令兵出手,但是最後,那黑袍人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爲他的目標別有他人,現在就打草驚蛇的話,根本就是得不償失的,這黑袍人又不是傻子,自然也是知道這些東西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陳陽的大軍也是離那滑縣的城牆也是越來越近,很快,那傳令兵就跑到了秦副將的身邊,然後就開始說道:“大人,現在那化縣縣令就在城頭,而且還說自己絕對不可能投降,真是不知好歹!”
聽到了傳令兵的話,秦副將只是笑了笑,顯然在其心裡,也並沒有認爲那滑縣縣令會直接投降,畢竟在這個時代,無論是怎麼樣,直接投降的人都是少之又少,也可能是在這個時代的人都是尚武的原因,無論如何,都是要打打,才決定自己是不是要投降的,在秦副將的眼中,這化縣縣令顯然也是這一種。
但是秦副將卻是不可能猜得到了,這化縣縣令可不是因爲自己有骨氣,而是因爲那來自懷鄉郡的人就在自己身後,威脅着自己的生命,否則的話,這化縣縣令可是一點都是不介意自己投降的,對他來說,早就已經沒有了尊嚴之類的東西,自從他在懷鄉郡的來人面前屈服的時候,這化縣縣令就已經將榮譽之類的東西扔到了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了。
不管那化縣縣令究竟是怎麼想的,在陳陽的視野之中,始終卻都是沒有那所謂的化縣的,區區一個化縣,。根本就不放在陳陽的眼界之中,對於陳陽來說,真正值得構成自己危險的也就只有那來自懷鄉郡的人罷了,其他的都是不值一提的小角色,倒是這幾天遇到了那兩個毒蟲操控者,都是給陳陽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如果是他們的話,倒是能夠給陳陽造成一些麻煩,其他的人就是不值一提了,甚至都是用不着陳陽親自出版,那些人就會像大樹一樣,被風給吹到了。
而這風當然就是陳陽所攜帶的大軍了,這些纔是陳陽最大的本錢,尤其是如果陳陽要征戰天下的話,自己的那些大軍都是絕對少不了的,這一點,陳陽可是記得無比地清楚,甚至,陳陽這次來攻打徐庫郡就是爲了將自己的桃神戰兵都是打造完畢,現在的話,也就有了足夠的人數,剩下的事情,也就是打造自己的桃神戰甲了。
眼看着裡那化縣的城牆越來越近,但是陳陽的心情卻是一反常態地,變得更加地寧靜了起來,也許是已經知道,自己將會要在哪裡奪下化縣了,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秦副將則是已經騎着馬過來說道:“大人,那化縣縣令不想要投降,還在執迷不悟,我看我們根本就不必留手,直接賜予其死亡吧。”
“原來如此嗎?但是這些也不值得多想,我早就料到了這件事情。”
就像陳陽現在所說的一樣,陳陽也根本就沒有期待那化縣縣令能夠直接投降,但是陳陽也根本就沒有損失什麼,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讓那個傳令兵去招降了,這種事情的話,如果能夠起到一些作用的話,當然是好的,就算是什麼作用都沒有,也起碼能夠擾亂對方的軍心,對陳陽來說,這種結果就已經足夠了。
不過,就現在來說,那化縣縣令竟然敢拒絕陳陽的好意,看來要麼就是有着什麼力量在脅迫着其,不敢向陳陽投降,要麼就是,他還是有着什麼樣的依仗,讓其能夠在陳陽的手下,夜場敢逞兇,但是這些東西,陳陽都是沒有很在意,因爲陳陽知道,以自己的實力,能夠很輕鬆地就將那滑縣給攻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