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是嗎?看來我的懲罰還不夠重。黑曜邪惡地笑着,那笑讓楚羽心中發毛。
不知道他會怎麼懲罰她,驚慌地立刻開口:不不要!
不要?楚羽,現在說不要已經晚了。我要狠狠地懲罰你!你說是鞭刑好呢?還是用火燙好?今天我仁慈一點,讓你自己選。黑曜的目光注視着門口,充滿邪氣地問道。他的語氣,好像他並不是在與楚羽纏綿,而是真的在懲罰她。
楚羽被少主的話嚇到,她張張小嘴,不解地皺起眉:鞭鞭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鞭刑嗎?很好!今晚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黑曜突然放聲邪笑,那邪魅的笑聲穿透門板,鑽入門外人的耳中。
貼在門板上的朵兒,在聽到黑曜的邪笑後,嚇得直打哆嗦,她環住自己的肩膀,有些後怕地說道:竟然真的要動刑。還以爲他只是在騙我。楚羽,很痛吧?活該!誰讓你霸着黑曜?!這閻羅門少夫人的寶座是我的。
啊!痛!楚羽呼痛的聲傳入朵兒耳中,她陰毒地冷笑着轉身離開。
打吧,狠狠地打吧,最好今晚打死她!
聽到那漸行漸遠的腳步聲,黑曜從楚羽的胸前擡起頭來,邪魅地笑道:咬痛了嗎?我給你舔舔。
啊不要楚羽紅着臉推着少主的頭。
不要也得要!黑曜霸道地吻上去,熱情地含吮。
楚羽在他的懷中顫抖,意亂情迷中,她的手碰到地黑曜胳膊上的傷口,立刻感到一股粘膩染上她的手指。
少主,你的傷楚羽擔憂地望着那血的紗布,都怪自己粗心,竟然忘記少主有傷在身。
死不了人!黑曜毫不在乎地搖頭,用深幽的眸子緊緊盯着楚羽心口處的傷疤。那裡的槍傷雖然好了,卻留下一道淺淺的疤痕,在她美麗如羊脂一樣的身體上,顯得如此突兀。
他的拇指輕輕劃過那道爲保護他而烙下的傷疤,一下下在那裡划着圈子。
因爲少主拇指的輕撫,楚羽的身體閃過一陣熱情的海潮,她感到那被觸摸的地方連血液都跟着沸騰起來,好像要衝破那道傷口,噴薄而出。
不安地扭動着身體,楚羽想躲開那熾熱的手指。眨着那水意充盈的美眸,她嬌羞地輕喊:少主,好癢。
黑曜那深邃的目光突然轉爲狂熱,大掌由剛剛的輕撫變爲熱情的撫揉。
那道傷口裡,飽含着楚羽對他的愛,她在用生命來保護他。
再不能保持冷靜,黑曜瘋狂地在楚羽身上播撒着熱情,每一次撞擊都引來她無盡的嬌吟,每一個熱吻都引來顫抖的激情。
夜在繼續,激情在不斷演繹
一整夜,他都以一種不同於以往的狂熱在侵略着她
當楚羽終於疲累地昏睡在他懷裡時,他那雙魔魅的黑眸深深地凝視着楚羽額頭上的傷疤,輕輕地將脣覆上,狀似心痛地劃過那處醜陋的傷疤。
天亮之前,黑曜在激情的纏綿中用他那鋒利的牙齒她的頸項處咬出一排排深淺不一的齒痕。
痛。楚羽皺着眉凝望着少主,不解他爲何要這樣凌虐她。
黑曜用手指在那些齒痕上劃過,惡狠狠地說道:痛吧?記住,這是我的烙印。
少主好霸道!楚羽咬住下脣,失落地不再說話。昨夜的溫柔只是曇花一現,也或許只是她的夢吧?即使是夢,也足夠她回憶。
早上遇到朵兒時,見到她那張幸災樂禍的臉上下打量着她的身體,尤其是在她頸項上的齒痕上停留半晌。
朵兒的目光讓她渾身不自在,拉起襯衫的衣領,不讓春光外露。
這一夜,少主在她身上留下的何只是這些齒痕,藏在衣服底下的身體,到處都是他留下的烙印,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吻痕散落在她全身各處,就連她的腿上亦佈滿
不能再想,她的臉已經快要紅透,幸好有長褲的遮掩,要不然要她怎麼見人啊
朵兒越過她,嬌笑着依偎進黑曜的懷裡:曜哥哥,傷口還痛嗎?
沒事。黑曜雲淡風輕地淺笑,挽起朵兒的手,與她並肩下樓,留下孤獨的楚羽落寞地站在樓梯上。
少主只有在無人的時候才能屬於她,她真的只是他的暖牀奴。
只要有朵兒在的地方,到處都充滿她的甜笑與黑曜的輕哄。楚羽只能默默地呆在少主身後,做一個無聲的稻草人。
冷眼看着兩人的親暱,她的心早已痛到麻木。幸福對她來說真的很短暫,之後的每一夜,少主對她都不再溫柔,只剩下強索。而夾在少主的冷漠與朵兒的冷嘲熱諷之中的她,心情異常糟糕。
隨着葉子的祭日的來臨,少主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壞,時不時就衝着下人發火,而她則成爲他首當其衝的垃圾筒。
她不怨他,誰讓自己就是殺死葉子的兇手?
葉子的祭日那天,林立威天還未亮便搭私人飛機趕到閻羅門,他一身冷肅的模樣讓楚羽體會到他的心痛。
如果時光可以倒退,她決不會殺死葉子,讓這麼多人爲她傷心。
一陣豪華的黑色奔馳駛進陵園,當車子停下後,一批黑衣人齊刷刷地下車,守在車門邊恭敬地爲車內的人打開車門。
林立威一身冷肅地邁出轎車,眸中充滿沉痛。
黑曜也在同時跨出車外,走到林立威身後。
朵兒乖巧地站到兩人中間,不敢多說一句話。而楚羽只是遠遠地跟在少主身後。
每年這個時刻,她都只能遠遠地呆着,少主連葉子的陵墓都不讓她靠近,怕她擾亂葉子的安息。
在葉子面前,她是個罪人。
林立威把手中的花束擺到葉子的墓前,沉痛地撫摸着葉子的照片,眼中充滿哀思。或者放入書架。舉報錯誤上一頁放入書架返回酷總裁:小魔女的致命老公(完)目錄更新書籤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