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會報答你,可沒說要這樣報答,我的命是我自己的,誰也不能做主。”
葉紫荊沒好氣的瞪着帝修斯,她發現,越是長得好看的男人越混蛋。
聽到這句話,帝修斯眼中明顯逝過一縷詫異的光芒,自他懂事以來,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用這樣的語氣,對他說出這種話,她是第一個。
也許,這是因爲她還不知道他的身份。
沒有人,可以忤逆他。
“那麼,你除了生命之外,還有什麼珍貴的東西?”帝修斯上下打量着葉紫荊,目光輕視,語氣冷傲的說,“一個越獄在逃的死囚犯,生命已經不值錢了,我能夠接受你的生命,已經是對你的仁慈。”
“喂,帝修斯。”葉紫荊從牀上坐起來,憤怒的握着拳頭,惱羞成怒的厲吼……
“就算我是窮人家出生的孩子,也會有我的生命價值,你憑什麼說我的命不值錢?你以爲你救了我就能隨便凌辱我麼?你以爲你有點錢就能高高在上麼?就算是再卑微的生命也有它的尊嚴,不是你想放在掌心裡揉搓幾下就揉搓幾下的,不要在我面前這麼不可一世,說不定有一天,你也會低着頭求我!”
“呵!”帝修斯冷冷的笑了,眼神充滿可悲的憐憫,這完全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野丫頭,難怪會莫明其妙的入獄,不懂得識實務,又怎麼能夠在這個殘酷的世界生存下去?
只是,這個時候的帝修斯,怎麼也不會想到,葉紫荊的這句話將會成爲現實,真的會有那麼一天,他將在她面前低下高貴的頭顱,卑微的乞求她。
“咚咚——”外面傳來規律的敲門聲。
“進來。”帝修斯轉身坐在沙發上,對於葉紫荊那翻話,他顯然不屑一顧。
“主人,專機已經準備好,隨時都可以起程。”一箇中年男人微微彎着腰,將右手放在左心房位置,恭敬的稟報。
這是皇族的禮儀!
葉紫荊的心不由得震了一下,難道這個帝修斯是皇族之人?會是哪個國家?
“葉紫荊。”帝修斯幽冷的盯着葉紫荊,冷漠的命令,“給你半小時洗漱打扮,打扮得像個人樣再出來,不要污了我的眼睛。”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將要離開。
“等一下。”葉紫荊急切的叫住他,忐忑不安的問,“你打算怎麼處理我?”
“你的命是我的,所以,你當然要跟隨我,像他們一樣終生侍奉我。”帝修斯指了指那個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