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曉涵看了看風見初,只見他好整以暇的站在那裡,手還在她的衣服裡,甚至看見她看自己,還惡作劇般的捏了捏,樑曉涵差點叫出聲,但是桑德斯如果等不及直接進來,風見初就危險了。
這邊樑曉涵心驚膽顫之際,風見初卻依舊嬉皮笑臉,見他一點也不驚慌,樑曉涵狠狠的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風見初張嘴就要叫出聲,樑曉涵慌亂之下,只能用嘴堵住了他即將喊出的聲音。
兩個人好久未見,樑曉涵紅潤的脣像是剛剛採摘的櫻桃,風見初飢渴的品嚐,樑曉涵掙扎了好幾下,也沒有擺脫他。
但是門外桑德斯已經等不及了,咚咚的敲着門道:“曉涵,你怎麼了?怎麼不開門?”
樑曉涵趁這個功夫一把推開了風見初,應了一聲:“啊!我馬上到!”
但是風見初這個大活人要怎麼辦?
樑曉涵打開了衣櫃,使眼色要風見初進去,但是人家大爺不屑的哼了一聲,就要說話,樑曉涵上前一步捂住了他的嘴。
然後用力把他推進了衣櫃裡,風見初還是十分不願意,樑曉涵出言威脅:“要不就是把你鎖在廁所裡,你選一個!”
風見初瞪了她半響,看到了她眼裡的堅持,只好走進衣櫃,還小聲的在她耳邊說:“記住!你欠我一次!”
樑曉涵檢查了一下衣櫃確實鎖好了,纔去開門,桑德斯在門口,關切的看着她:“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樑曉涵搖搖頭,但是並不打算讓桑德斯進來,一方面,還是很討厭他不肯放自己離開;另一方面又擔心他發現風見初在這裡。
“你還是很生氣是不是?”桑德斯見她臉色不好,小心翼翼的詢問。
“我現在是你的人質是吧?”樑曉涵看到他小心翼翼的樣子,突然火冒三丈:“你爲什麼要對人質噓寒問暖的?不覺得很虛僞嗎?”
桑德斯雖然不明白她的怒氣怎麼就突然冒起來,卻知道一定是因爲樑笑的事情,只能再次解釋:“我已經派來很好的醫生過去,你不用擔心的。”
樑曉涵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真的會派醫生過去嗎?再說了,他爲什麼要對樑家這麼好?
雖然看起來似乎是樑焰依附着桑德斯,但是其實桑德斯對樑焰也很禮遇的。
樑曉涵的目光似乎讓桑德斯有些難受,他想了一會道:“我明天要離開幾天,你有什麼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說起電話,樑曉涵想起,之前風見初曾經給過自己一個電話,但是被桑德斯沒收了,現在房間裡雖然有個電話,但是要打的話,還是需要轉接而且,內容也是有人監聽的。
但是這個時候她就覺得桑德斯在假扮好人,他的虛僞讓樑曉涵難受,於是就用挑釁的口氣說:“好啊!那你把我的手機還給我!”
桑德斯又爲難了,但是還是微微笑了一下:“會的,我會還給你的。”
戀戀不捨的看了她一眼:“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你哥哥一定不會有事的!”
他離開了,樑曉涵關上門,心底有着深深的內疚,是不是對他太兇了?自己也是因爲風見初在這裡,不得不趕緊把他支走。
要是他發現風見初的行蹤,自己和風見初都要出事了。
用這個藉口安慰着自己,樑曉涵背靠着門深思,不知道什麼時候,風見初走了過來。
他一隻手抵着門,俯臉看着樑曉涵,伸手將她臉上的碎髮別到耳後:“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勇敢了!”
他的眼神不像是憐愛也不想是責備,就那麼幽深幽深的看着她。
樑曉涵被她看的不自在,轉過頭:“你們每個人都在算計着什麼,而我只想要簡簡單單的過日子。”
“算計?”風見初的手滑下來,落在了她的臉上,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描繪着她的輪廓。
“你終於感覺出來了?”
樑曉涵似乎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大方的承認了,瞪大眼睛看着他。
風見初卻像是忘記了剛纔的談話,低下頭深深淺淺的吻她的額頭,輾轉來到眼睛,忍不住嘆息:“這一雙眼睛真是清澈啊!”
樑曉涵溫順的閉上眼,任由他親吻。
他突然低低的說:“這些都不重要,這個世界上真真假假的感情有多少?樑曉涵,永遠都這樣保持着清澈的眼神,而我,會一直守護。”
彷彿是誓言,樑曉涵驚詫的擡眼,但是他溫潤的脣敷了上去,沒有給她看見他表情的機會。
他的脣緩緩的滑倒她的脣邊,卻並不急着品嚐,只是慢慢的用舌尖,一點一點的去描摹她的美好,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打什麼主意,只能微微張開嘴想要撲捉他的舌,卻一次又一次被他狡猾的逃過。
風見初像是遊弋的魚兒,嬉戲着她,逗弄着她,她不由的緊緊抓住了他的衣襬,想要更多,迫切的想要更多。
而風見初卻慢悠悠一點也不着急還無視她的急迫,知道她伸手在他的胸前肆虐,不小心碰到了他的紅果子,他才突然一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危險的問:“怎麼?着急了?”
樑曉涵的好鬥心已經被挑起來了,她略帶挑釁的看着他,但是手被他抓住了,於是低頭,隔着襯衫舔他的前胸。
風見初倒吸一口氣,這個妖女!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放得開了!
樑曉涵見他驚詫,更是高興,於是更加賣力,但是風見初怎麼會容忍她佔上風呢。
他彎下腰,一個橫抱,直接把她抱在懷裡,朝着粉色的牀走去!
樑曉涵知道惹惱了他,但是自己並不害怕,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再說了,有他在身邊,一切都可以放心吧!
正想着,就感到他的臉靠的很近,熱氣噴到她的臉上:“這種時候,你還敢分心?!”
他咬牙切齒的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