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曉涵無奈的打開被子,自己的身上好穿着睡衣,看來是真的做夢嗎?可是身上卻像是被十萬輛馬車碾過,骨頭像是散了架子一樣的感覺難道也是錯覺嗎?
樑曉涵坐在牀上,但是很快又倒下去,根本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啊!
這個一定不是夢!
那麼風見初昨晚確實是來過的,什麼也沒有說又走了,啊啊啊啊!
爲什麼是這個樣子啊,本來自己還是想要問他什麼的,現在每次一見面就這個樣子,樑曉涵真的是對自己無語了。
她無奈的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肚子不爭氣的叫了兩聲,餓了。
可是大嬸今天爲什麼沒有來送早餐呢?
難道是出什麼事情了?
想到這裡,樑曉涵勉強的撐起身體,幾乎可以算是一步一步的挪到了門口,打開門,看下去外面靜悄悄的一片什麼聲音也沒有?
這是怎麼了?
樑曉涵心裡沒底,但是還是走了下去,客廳裡沒有人。
這下子她真的害怕了,怎麼會一夜之間一個人也沒有了啊?
是不是自己做夢還沒有醒來?
她使勁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差點疼出眼淚,這分明不是在做夢啊!
“有人嗎?有人嗎?”樑曉涵喊了兩聲,嗓子還是乾澀的疼,根本發不了很大的聲音。
突然,什麼地方響了一下,樑曉涵嚇得趕緊躲到沙發後面,接着又傳來幾聲咯噔咯噔呃聲音,樑曉涵已經無力去分辯到底是什麼聲音了,拼命的想要壓抑自己的心跳,可是心跳卻越來越快,幾乎要跳出嗓子眼了。
然後大門開了,一個黑影站在門口,樑曉涵正要大叫,卻聽見黑影冷笑了兩聲:“看看你那個樣子!根本就配不上桑德斯!”
原來是珍妮。
樑曉涵尷尬的躲在沙發背後,臉色煞白,真的不能怪自己啊,誰讓這個場景特別有鬼片的氛圍呢?
她扶着沙發艱難的站起身,珍妮一直用鄙視的眼光看着她,鼻子裡還很不屑的發出哼的聲音,但是見她有點瘸腿的坐在沙發上,她的眼睛直了,含恨的問道:“你怎麼還在這裡?還有,你到底怎麼了?昨晚做什麼了?”
聽了她的話,樑曉涵的臉紅了,看來自己的這個樣子連她都能看出來了,真的很明顯吧!
都怪風見初,可是,好難堪!
樑曉涵臉上的紅暈卻狠狠的刺激了珍妮,她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樑曉涵的面前:“說!你昨晚是不是跟桑德斯在一起?”
樑曉涵被她揪住了領子,勒的難受,嗓子還在疼,只能慢吞吞的回答:“不是,沒有!”
“哼!那你說,你跟誰在一起?”珍妮對她的答案絲毫不滿意,繼續揪着領子問。
樑曉涵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想要扯開,可是自己的力氣哪裡能夠和她相比,只能無奈的扒着她的手說:“你放開我!我沒有和他在一起!”
樑曉涵也不是傻的,自然是早就看出來珍妮對桑德斯的感情,但是也正因爲這個,她一直很不喜歡桑德斯,明明和珍妮鬧的不清不楚,卻還要跑來跟自己說什麼真心!
“你到底跟誰在一起?”珍妮不依不饒:“你這個樣子,我一眼就看出來了!別想隱瞞我!我告訴你,今天桑德斯離開了,你那個不中用的爸爸,我把他關起來了。你最好老老實實,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否則…。”
她停住,咬牙切齒了一會,見樑曉涵已經被她勒的臉色發白,才放開了手。
樑曉涵捂着脖子大聲的咳嗽,許久,纔有力氣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水,才說:“你爲什麼要把我爸爸關起來?”
“哼!”珍妮根本不想回答她的話,只是想要炫耀一下:“你們樑家沒有一個好人!桑德斯不在,樑焰就想要偷桑德斯的機要文件,被我抓住了。還有你!”
說着伸手指着樑曉涵的鼻子:“你最好趕緊跟我滾出這個地方,否則我就親自把你扔到海里餵魚!”
她陰狠的模樣讓樑曉涵禁不住打了和寒顫,現在她確實有些擔心樑焰,可是珍妮的話也不能全信,至少樑焰不會因爲去偷文件被關起來,看樑焰和桑德斯的關係應該是好有什麼共同的利益的。
還有,桑德斯爲什麼不在呢?他去了哪裡?
他不在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可以離開了?
想到這裡,樑曉涵使勁擠出一個微笑給珍妮:“你放心,我不會做什麼壞事的。我想問一下,做飯的大嬸去哪裡了?我有些餓了!”
“大嬸?”珍妮沒想到她竟然一點也不害怕,這會還擔心吃飯的問題,果然樑曉涵也是個不中用的傢伙,更加鄙夷:“哼!冰箱裡應該有面包的,你自己吃罷!不過我要警告你,不要被我抓到你有什麼壞想法,否則,我會叫你生不如死!”
說完,從兜裡掏出個東西在樑曉涵的面前揚了揚,樑曉涵一眼就看清楚了,是一把黑色的手槍,這個就是當初黑衣人在海邊襲擊時使用的。
既然桑德斯不在嗎,那麼風見初呢?
風見初還被關押着嗎?還是已經逃走了?
不對,要是還被關押着的話,昨晚他怎麼會出現在自己面前呢?
可是爲什麼他能夠離開關押他的地方卻不肯離開這裡呢?
樑曉涵想不明白了,肚子很應景的又叫了幾聲,還是先吃東西吧!
樑曉涵打開冰箱,果然是滿滿的食物,但是都是麪包和牛奶之類的,很想吃點面,回頭看見珍妮含着一張臉坐在沙發上仔細的擦拭自己的槍,樑曉涵覺得還是吃麪包吧!
拿了麪包,任命的坐在沙發上啃,接過不小心噎着了,她直起脖子,想要嚥下去,可是還是不行,只能拿了水猛灌一口,又被嗆到,樑曉涵咳了半天連眼淚都出來了。
但是還是不幸的引起了珍妮的注意,她拿槍指着她的額頭:“我都說過了,不要跟我耍花招!爲什麼你不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