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曦回到了房間,坐了一會兒,就拿起了書包走下樓來,“媽,我去學校了。”
王秀琴看也沒看她一眼,只是嗯了一聲。
江若曦快步地走出了客廳,伸手拍了拍胸口,大大地吐了一口氣。
剛走了沒兩步,就碰上了從外面回來的冷靖成,“爸,您回來了。”
冷靖成停下腳步,看着若曦,“嗯,若曦,你要出去啊?”
“爸,我要去學校。”江若曦微微點了點頭。
冷靖成轉過頭,對着身後的貴叔說着,“貴叔,送少奶奶去學校。”
“不用了,爸,我自己坐車去就行了。”江若曦拒絕了,她以前去學校都是自己坐公車,現在天天名車接送,她還真不習慣。
冷靖成作得決定,當然都沒人可能拒絕,貴叔對着江若曦說着,“少奶奶,我送您去吧!”
江若曦最後也點了點頭,坐進了車裡。
冷焱坐在辦公室裡,看完了面前的一份份資料,需要簽字的地方,他也都一一地簽上名字。敲門聲在這時候響起,“進。”冷焱沒有擡頭,直到一杯咖啡放在了他的面前,他才擡起頭來。
“焱,我幫你泡了咖啡,提提神,休息一下吧!”葉紫琳走到了他的身後,纖細的手反映輕按着他的肩。
冷焱伸手拉過了她的手,“還是你瞭解我。”說着,端起了面前的咖啡,聞着咖啡的香濃味,脣角揚起了好看的弧度。
葉紫琳笑了笑,“你昨晚喝了很多酒吧?我看你早上臉色也不太好。”
“沒有喝太多。”冷焱拉過了她,“你還真的是關心我。”說完,便吻上了她的脣。
不識相的人,不禮貌的人,卻在這時候,不知趣地推門進來,“老大。”
冷焱鬆開了葉紫琳,眼眸發狠地看了一眼龐傑。
“呃,你們繼續,我晚點再進來。”龐傑想要退出辦公室,被冷焱叫住。
葉紫琳鎮靜地點了點頭,走出了辦公室。
冷焱走到了沙發上坐下,“今天來又有什麼事啊?”
龐傑嘿嘿笑了笑,走到沙發上坐下,將一份資料遞給了他,“老大,你的眼光還真不錯,上次你買的那塊地可是很多人都搶着要。”
冷焱翻看着資料,“嗯。”
“不過,雷氏企業也想要這塊地,倒是出乎了我的意外。”龐傑喝着秘書送進來的咖啡。
“那很好,這件事就全權交給你去辦了。”冷焱將資料遞還給了龐傑。
龐傑垮下一張臉,“老大,我忙了這麼久,還不讓我休息啊?我的年假?”
“你忙嗎?我怎麼沒覺得?”冷焱一挑眉,冷眼看着他。
“不是吧?老大。”龐傑苦着臉,他不會這麼可憐吧?他還以爲他的年假正向他招手。
“是的,去吧!”冷焱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前坐下。
龐傑拿起了資料,走到了門口,“我怎麼這麼命苦?”留下一句話,纔開門離去。
冷焱看着他離開,才低頭看着文件。
辦公室的電話在沒多久後響起,陳秘書的聲音從揚聲器中傳出,“總裁,二號線江氏的江董來電,您要接嗎?”
江董?“接進來吧!”冷焱拿起了話筒,“焱,我是爸。”江建民的聲音傳來。
除了在結婚那天在美國見過一面外,到現在通電話還是第一次。
“爸。”冷焱淡淡地叫了他一聲。
“我沒有打擾你吧?若曦這孩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手機一直關機,我就只能打你的電話了。”江建民解釋着。
“沒關係,爸,我現在不忙。”冷焱微微笑着說道。
電話那頭的江建民纔再次開口。“焱,你和若曦結婚也有一段時間了,明天是週末了,你們有空就回家一趟吧!這麼久,也沒碰個面。”語氣裡充滿了期待。
“好,爸,我知道了,我會和若曦一起回去的。”冷焱答應了江建民。
江若曦上了一下午的課,爲了不想再在學校門口碰到冷焱,特意一下課就離開了學校,坐着公車,回了別墅。
獨自坐在房間裡,這一整天,她都成爲學校的焦點人物了,當然,大部分都不是什麼好話,說她什麼傍上大款了,拒絕了王宇超,而成爲全校大部分女生的公敵。
冷焱和葉紫琳一起吃了晚餐,他開車送了葉紫琳回了公寓,“焱,上樓坐一會兒吧!”
“不早了,你快上去休息。”冷焱親了親她的額頭。
“焱,你是要回去陪她嗎?”葉紫琳有些不高興地垂下頭。
冷焱擡起她的臉,“我回去有公事要處理。”他向她解釋着。
“哦,可是,家裡畢竟有她在啊!而且,她也是讓人心動的女人,長得這麼美,你也會心動吧?”葉紫琳嘟着嘴,對上他的眼,“你會不會愛上她?”
“放心,我不會心動的,她只不過是我的一顆棋子而已,我心底的人只有你。”冷焱輕撫上她的臉。
葉紫琳的眼裡還是有着不安,“真的嗎?那你答應我的,你都還記得嗎?”她輕聲問着。
“什麼?”冷焱淡淡地問着。
“當然是你說,你以後會娶我,讓我成爲你的妻子。”葉紫琳不高興地皺眉,“你忘記了嗎?”
“我記得,我怎麼會忘了呢!”冷焱撫着她的一頭長髮,“好了,別想太多了,快去休息。”
葉紫琳看着他,“那好吧!那你就回去陪她吧!我先上去了。”湊過臉,在他的頸間印上一個吻,嫣紅的脣掃過了他襯衣的衣領,留下了淡淡的口紅印。
“快上去吧!”冷焱下了車,走到了副駕駛座,打開了車門,倚在牀邊,看着葉紫琳上了樓之後,才坐進車裡,調轉車頭,疾馳而去。
江若曦坐在沙發上,看着無聊的電視,再看看時間已經快午夜了,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幸好明天是週末,可以不用早起,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她是在等他嗎?她該等他嗎?他可能不會回來了吧?
想着想着,實在抵不住睡意,手中的遙控器掉在了地毯上,整個房間裡只有輕輕的電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