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納德眼中露出了嚮往的神色。
看着佛吉尼亞欷歔的表情,他已經能隱隱明白對方的感受。
佛吉尼亞隨後拍拍倫納德的肩膀,說道:“年輕人好好努力,新的時代有新的英雄,你們好好地跟隨他,也能成就自己的偉業。”
倫納德輕輕地點點頭。
隨後佛吉尼亞離開了。
而倫納德則站在高高的陽臺上,仰天看着天上的烈日,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
“這就是英雄的魅力嗎?”
他低聲輕語。
甚至有些慶幸,自己能在這場戰鬥中,跟隨在哈迪的身側。
而此時,倫納德心目中的英雄,正在塔科瑪的領主府中,享受着美婦人的侍奉。
索菲婭現在已經認清現實了,主要是女兒桂薇尼爾時不時就在她面前說哈迪的好話。
她很清楚,女兒已經完全向着哈迪了。
以後這個塔科瑪郡,就是哈迪的了,她再掙扎也沒有用。
倒不如……認清現實,跟在哈迪身邊,至少這樣子比較有參與觀。
可以假裝塔科瑪郡,還是她們家的一樣。
另一個讓索菲婭真正開始接受哈迪的原因,便是世界樹花瓣。
她吃到了一片。
年輕了些。
這東西對於女性來說,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可以這麼說,但凡只要拿着一片這玩意,可以勾引到這個世界絕大多數的女性。
“這次的戰爭,桂薇尼爾能獲得些什麼嗎?”索菲婭小聲地問道。
哈迪擡頭看看索菲婭,說道:“是她想要,還是你想要?”
索菲婭頓時無話可說。
說是女兒想要吧,這話不現實。
桂薇尼爾現在就想要哈迪罷了。
說是自己想要吧,也不是真的,她其實對於領地啊,利益之類的興趣不大,單純只是想幫女兒爭取一些‘公平’罷了。
哈迪其實也是明白索菲婭心情的,他笑道:“放心吧,以後桂薇尼爾長大了,會有光明的未來,現在她還小,得到的東西太多,反而對她不好。”
索菲婭想想也是……她便更賣力的跳起騎馬舞來,同時斷斷續續地說道:“要是我能懷上你的孩子……”
“這個塔科瑪郡,未來就是他的。”
索菲婭眼睛一亮,頓時更加野性了起來。
但她不知道的是,現在這世間,已經沒有幾個女性,能懷上哈迪的孩子了。
即使強如魅魔這樣的種族也不行。
佩托拉和蘇菲和哈迪歡好了多少次了,也沒有見她們的肚子有一點點的反應。
幾萬大軍,花了近一個月,才完全搭船離開塔科瑪郡。
沒辦法……現在人類的海上運輸能力,就是如此罷了。
哈迪是最後一批上船的。
這一個月裡,他享受了索菲婭溫柔或者野性的服侍。
不得不說,在吃了世界樹花瓣之後,索菲婭更放得開了。
相對的,便是桂薇尼爾既幽怨又羨慕的眼神。
她總是打機會,小聲嘀咕道:“我十四歲了……已經成年可以結婚了的。”
但哈迪都不爲所動。
至少十六歲……這是哈迪的底線,不再能低了。
再低他就和禽獸沒有什麼區別。
在海上航行了四天後,哈迪來到了內卡多拉港。 雖然他乘坐的是大型帆船,但也是非常不平穩,幾天下來,他感覺得世界在輕微搖晃。
直到下船了,還是這種感覺。
總感覺走路有點歪歪扭扭的。
此時弗朗西大軍已經在內卡多拉港的野外駐紮了下來。
而在不遠處駐紮的,是卡爾多的大軍。
他們派了六萬多人過來。
其中一萬名左右的長弓手。
作爲百年戰爭的老對手,弗朗西軍看到卡爾多軍的長弓手,就感覺以頭皮發毛。
而相對的,卡爾多軍人看到弗朗西的重騎兵,尤其是銀甲的重騎兵,也是心裡打顫。
很多時候,一個國家的特色兵種,都是用‘命’打出來的,代表的是絕對的力量。
在休息了兩天後,弗朗西高層和卡爾多的高層,進行了會晤。
大大的帳篷內,哈迪和一名年邁的將領對立而坐。
他們中間隔着一張小小的矮几。
而兩人的身後,都坐有二十名左右的將領。
都是雙方的將軍或者領主。
“很高興能認識你,弗朗西的黑狐!”
黑狐?
哈迪有些驚訝。
“這是你在我們這邊的外號。”年邁的老將軍笑道:“黑髮黑眼,既有足夠的美貌,又有足夠的智慧,這便是黑狐的由來。”
哈迪笑笑,沒有在意,反而問道:“老將軍的名諱我還不知道呢。”
“蒙巴頓-斯賓塞。”老人微笑着說道:“一個快要入土的老頭子罷了。”
斯賓塞……王室成員。
看來卡爾多確實是對這事很上心。
哈迪將矮几上的地圖攤開,指着上面說道:“按照原定的計劃,你們進攻北部,我們進攻南部。但我現在發現了一個小小的問題。”
蒙巴頓笑道:“請說。”
“這個地方……”哈迪的手指在因羅多南部的一個省郡上點了兩下:“這裡是奇克教的地盤,他們擁有很強大的戰鬥力。卻也是我們必須經過的地方,要攻破這裡,會很麻煩。”
蒙巴頓思索了一會,說道:“哈迪閣下你說得很對,所以你有什麼想法?”
“調一千名長弓手,給我們使用。”哈迪語氣認真地說道。
“不可能!”
蒙巴頓都沒有說話呢,就有一個年輕人猛地站了起來。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着他。
有驚訝的,自然也有嘲諷的。
哈迪看了他一眼,再看看對方的軍服,說道:“這裡是軍事指揮會議,你區區一個男爵,沒有說話的資格。”
對方愣住了,隨後臉色漲得通紅:“我只是……憑什麼你們要拿走我們的長弓手。”
哈迪看着他,繼續說道:“連蒙巴頓閣下都沒有說話,你跳出來幹什麼。還是說,你能代表卡爾多?”
弗朗西這邊,看着年輕人的眼神是嘲笑的,而卡爾多那邊,自己人看他的眼神,也隱隱帶着責怪。
這年輕人看懂了,他憤恨地坐了下去,一臉不服。
隨後哈迪看向蒙巴頓:“老將軍你有什麼看法。”
“拿走。”蒙巴頓笑了起來:“我們是盟友,這點要求,自然是得同意的。”
剛纔站起來的年輕人,滿臉震驚之色。
而卡爾多其它人,則是一臉‘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