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除了一些看自己很不爽的女人不斷的來騷擾倒也沒什麼大事發生。月亮一樣時亮時暗,中午那幫女人還是要拿她來說事,不過這些紫顏都習慣了,也沒有放在心上。
一直到了第三天。
這一天被稱作風流王子的翌晨在珠璣閣大擺宴席,宴請了許多的達官貴人,這在許多人的眼裡可以說是正常的,但在紫顏看來卻不簡單,翌晨挑在這個節骨眼上擺什麼宴會,他就不怕大王子一個狗急了跳牆,把吏王令當晚發佈了,到時候那還不全完了,而且現在南國那邊的局勢緊張,七邦也岌岌可危,他哪來的那麼多閒情逸致在這裡花天酒地的。
今日他連珠璣閣都少來了,不見得才三天的時間就變形,馬上來了個宴會。
她隱約能嗅出一種陰謀的味道,但管他是陰謀還是陽謀,這些都是別人的事,紫顏也沒權去管,她只想今晚不要又出了什麼大事纔好。
安安分分的在角落裡把菜洗好,這時候一個可以算是熟悉的聲音跑了過來,來的人對紫顏來說不算歡迎,正是一直對着紫顏落井下石的丫鬟迢迢。
她跑得很急,臉袖得跟番茄似的,額頭上的髮絲都粘到了一塊,看起來好不狼狽。
“不知迢迢姑娘來此有何貴幹?”紫顏停下手中的活,擦了擦手。
迢迢也一臉疑惑,厭惡的看了眼紫顏,怪里怪氣的說道:“袖娘找你。”
又是着四個字,紫顏蹙起眉頭,出了什麼事?這幾日自己都很安分,什麼事也沒敢做,就連平常看似很平常的聽一些消息近日也沒問了,在今天這個大場合,她怎麼又有空來找自己?
“不知袖娘找奴婢……”
“你少磨磨蹭蹭了,等會兒怪罪下來誰擔當?不要以爲你有個好姐妹在袖娘身邊就可以目中無人了,快給我走!”她急得大喊起來,看起來好像很討厭紫顏,連碰了不想碰一下,伸出腿踢了她一下,紫顏險些趴倒在地,勉強扶住旁邊的樹幹才站穩。
她咬咬牙,讓自己平靜下來,跟着迢迢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