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只是覺得自己現在簡直就是寸步難行,不知道自己就這樣扔下海蘭一個人回去聖殿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可是現在只有這樣做或許才能真正地去拯救海蘭的生命。
海蘭看着夏爾離開的背影,她突然間笑了,現在……所有的一切都賭注在她一個人的身上,她必須要去盡力爭取更多的人可以活下去。
“玉靈,露絲老師你會忘記嗎?當初所有被那個黑衣人消滅的魔法師之中就有露絲老師,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這件事情,你其實是忘了吧!忘了所有的一切,是不是!”海蘭的語氣越來越緊逼,把玉靈逼迫地越來越害怕,她甚至都不知道母親消失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現在想起來以前的種種,玉靈都只有害怕。
可是她腦海之中現在卻是十分矛盾的狀態,一面是自己的至親之人好像海蘭說的是真的,另一面卻是她心愛的人,爲了他所以才做到了今天的這種地步,玉靈腦海之中是不斷掙扎着,但是好像還是掙脫不開某種神秘力量的控制。
一直到,玉靈掙扎了好久,她還是沒有掙脫那份力量的牽引,反而是被控制的更加厲害了。
“你不要想用這種事情就讓我忘記了我和你是敵對的立場,如果說你能夠和我和平相處的話,你就和我站在一起,那樣的話你就現在和我們一起去拿樂笛,如果說你無法和我們站在一起的話,那就不要那麼多廢話!”
玉靈說完之後,海蘭就發現她的眼神似乎是變得更加堅定了,原來如此,海蘭清楚了,真的不是玉靈,真的不是玉靈,真的不是他,看來是別人控制了她的意識,海蘭的眉頭緊緊地皺起,她現在變成這樣就是因爲處在這個位置,十分矛盾,所以玉靈的那個主人才會擔心她是不是會因爲遇到她就背叛了他吧!
她真的沒有想到有一天還是會遇到和自己一樣是海族的人,可是她現在卻和自己站在了對立的位置,可是事已至此,能有什麼辦法?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正面來!我贏了,你和我走,我輸了,任你們處置!”海蘭的慷慨陳詞讓她周圍的五個魔法師覺得異常興奮,但是海蘭僅僅是爲了拖延時間罷了,等到柳澤宇到了,就可以讓這五個人都消失掉了。
“是嗎?那好,既然你這麼決定了,我們怎麼可能讓你不如意呢,你記住你說的話,如果你輸了,我們要你和我們成爲一樣的人。”玉靈說完之後,她手中的那把劍就已經刺了出去,海蘭順勢轉身,一把抓住了舞玲的手臂,然後直接把她推倒在地上,接着來的一個一個,海蘭見招拆招,雖然說可能體力不夠去應對他們五個人,可是這並不代表海蘭就一定會輸,最後的力量一定要存到最後再去爆發,只有那樣的話,才能一擊致敵!
但是海蘭最大的力量是冰劍,可是她並不打算用這個,或許星劍還是暫時可以支撐的。
“我以聖殿守護者的名義命令,星劍!”海蘭手中立刻就出現了一把橙紅色的燃燒着火焰的劍,玉靈沒有想到海蘭的星劍已經成了現在的這種狀態,那麼,就更有趣了。
“星火降!”隨着海蘭的聲音,那看起來並不算很大一團的火焰就這樣打在了那五個魔法師的身上,他們紛紛去躲,對於海蘭來說,這是最好的時機,如果說能夠逃跑的話,現在就是正確的時機了!
海蘭隨即立刻邁開步子,衝着一個縫隙,就這樣,立刻奔跑了出去。
星火降已經完全將所謂的五行魔法師給纏住了,這就是海蘭的計謀,但是他並不指望自己真的能夠離開,因爲這五個人也不是吃素的,只是想要被他們追逐的時候,自己能夠逃得更遠一些,這樣的話,他們的體力也會浪費,那麼柳澤宇和夏爾殿主一起來進行營救的時候,就會簡單的多了。
可是海蘭真的可以跑到那麼遠嗎?又或者這樣來說,海蘭她真的能夠完全預測的到,夏爾和柳澤宇能趕在那個時間之前回來嗎?
說實話,現在的海蘭真的不確定是否能夠做到,她現在只是想要儘量做到自己能夠做到的就好,其他的事情她也不想要去奢求什麼。
海蘭一直向前奔跑着,直到她有了機會去召喚水玉的時候,沒有想到那五個魔法師果真那麼快就到達了自己的身邊,說實話,海蘭真的覺得他們糾纏起來真的很麻煩很麻煩,無論怎麼樣也掙脫不開,簡直是太討厭了!
“……你們還真是快!”海蘭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面的力量簡直要耗盡了,但是這也是在預料之中的事情,海蘭知道自己的力量已經不存在多少的時候,其實她就已經,準備打開結界了。
在被着五個魔法師,圍繞的中央位置,海蘭拿着水玉撐開了一層誰也無法進去的結界,這也是海蘭的最後一張王牌,也是唯一的一張牌了,現在只要她活着,水玉的結界就不可能被輕易越過。
“你以爲你這樣做難道就能阻止我們嗎?五行魔法陣!”隨着玉靈的一聲呼喚,這五個人紛紛使出了他們特有的屬性的魔法能量,最終在天空之中匯聚,同時在以海蘭爲中心的位置上形成了一個半徑爲10米的魔法陣,海蘭發現了,在這個魔法陣之中,她是無法挪動一步的。
但是唯一慶幸的,結界並沒有因爲剛剛落下的魔法陣就被攻破,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海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可以走出這個魔法陣,這幾個魔法師難道是故意針對她的嗎?
如果不是故意的話,爲什麼要用這種並不能傷害人性命的魔法陣來控制她呢?
海蘭這個時候隱隱覺得,可能這幾個魔法師真的是想要把她帶回去,可是爲什麼他們一定要這麼做呢?究竟是什麼目的?而且,她這個人,根本就不會做出妥協的事情來,爲什麼這些人還是要這麼逼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