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吻的發暈好不容易從他手裡逃脫,下一秒,又被人攔腰摟住,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慵懶而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想凍死爲夫嗎?”
爲,爲什麼夫?
古澤好笑的吻着她的發旋,神情慵懶至極,在這樣的一個小山村裡醒來並沒有影響他的興政,反而因爲昨天的種種遭遇而顯得精氣十足。(
特別是,昨晚還品嚐了那麼一道大餐,現在回想起來,都鮮美的讓人回味。
他垂上頭,眼眸含笑,看着那個不斷縮到自己懷裡的女人,眼裡突然閃過一絲惡意,故意湊到她耳邊,曖味的開口:“也許,我們應該常回來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聲音悶悶的,說完,又停了一下,帶着幾分自己都不曾察覺的酸氣:“也是哦,這麼多美女,都是天然去雕飾的,哪像外面那些,臉上那麼多東西,吻一口下去都不知會不會中毒”
話中說了一半,一隻大手突然撫上她的臉,將她整個人從懷裡挖出來,整張臉就這麼赤果果的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
她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古澤靜靜的掃了一眼,掃到她眼裡來不及散去的怒意和酸澀,胸口頓時一陣激盪。(
眼眸裡涌上一片溫柔的海,密密實實,棉重而深長的將她覆住。
“她們再美,也不敵你的千萬之一,萬分之一。(
她話窒,雙耳一片發燒,隨即撇過頭,小聲嘟喃:“情請真是信手拈來,不知道對多少女人說過”
突然間,又狠狠的徵住,像是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說出這種話,聲音有些僵硬:“你想來就來,不用向我解釋。”
“你在吃醋。”
“我沒有!”
“沒有嗎?”他笑的溫柔,伸出的手指按在她的臉頰上:“這裡,這裡,每一個地方都寫着吃醋兩個字,你就是在吃醋,承認了吧。”
“我沒有,是你的近視加散光!誰會爲一個花心大蘿蔔去吃醋?”
古澤一徵,眼裡罕見的掠過一絲侷促,試圖解釋:“那些,都只是傳聞,並不可信。”
“無風不起浪,你敢說那些報紙上的圖片都是假的嗎?”
“這其中是有原因的。”
她輕嗤,本來她是根本沒資格去過問這些事的,可他偏偏信誓旦旦,好像自己多麼清純和癡情,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原因?是啊,當然有原因,利益,新鮮,美麗,征服欲男人的原因可以有很多,最終的目地都只有一個。”
他話窒,這小呢子的口才是越來越好了,這可不是一個好的現象。
但是他又不能否認,那些女人確實存在過,但是這其中的原因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
有些事情,他並不想讓她知曉,這對她沒有任何的好處。
見他不說話,駱小小當他是默認了,那一秒,胸口劃過一絲酸澀,想起他之前的種種種種,不知爲多少女人都做過她包着被子坐起身,彎下腰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