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小小不自在的撇開眼睛:“哪有什麼爲什麼,就是突然就想健身了唄。(
古澤目光如炬:“是嗎?”
那目光深凝如海,讓人無所遁形。
駱小小像只炸毛的貓,結結巴巴:“當,當然,你是在懷疑我嗎?”
古澤笑:“是這樣最好,健身是好事,不過不能急於求成,你若是喜歡,我幫你請一個教練,或者,我親自來教你。(
駱小小急忙搖頭:“不必勞您大駕了。”想想,不甘心的擡頭:“那個,可以不用請教練的,我之前在公司也進行過形體訓練,一些常規的運動我還是懂得,而且,我也不習慣身邊有人指手劃腳的,我在家裡也沒什麼事,時間也自由,多個人總覺得不適應。(
其實她就是不想再多個人監控她,而且古澤一插手,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她想起她曾經在家裡閒的無聊,託人從中國帶了兩幅十字繡回來,沒日沒夜的繡,結果眼睛有些不舒服,古澤察覺後,美其名曰有一個這方面很厲害的高手就在法國,擅自把對方給請來了。
她起初還挺高興,可是過了兩天,就有些抓狂了。(
對方根本就是個小保鏢,駱小小隻要繡上超過二十分鐘,對方就千方百計的打斷她,一會說圖不對,一會說針不對,總之是不讓她再碰那繡布一下,最終,那一幅巨大的山水圖在一個星期後成圖,掛在奢華的歐式風格的大廳裡倒是十分的顯眼,只可惜駱小小沒有一絲的開心,因爲整幅畫,就只有那個小小的山尖是她繡的,餘下的全是那位所謂的老師親手完成的。(
類似的事情發生過幾次後,她就徹底對這個失去了興趣。
緊接着,她又迷起了養花。
養花最費精力,你需要知道每一種花的習性,喜好,哪個喜水,哪個喜陽,哪個需要施肥,每天都要來來去去的好多趟,幾乎一睜開眼睛就要跑去花圃那裡,還要親自調整幾百盆花的順序,讓他們均勻的曬到陽光,確定很辛苦。
但是駱小小樂在其中,這會讓她忘記所有的煩惱,一心只想着它們的事情。
可是某一天,她身邊突然出現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那才人倒是友善,態度謙遜:“你好,我是皇家御用的花匠,是古先生請我過來的。”
駱小小是那種吃了虧轉頭就忘的那種人,聽到對方這麼說,不禁大喜,拉着對方就開始詢問起各種問題。
一天,兩天,三天
駱小小開始發現問題。
每天清早,她擺脫掉古澤的糾纏早早奔向花圃的時候,數百盆花己經擺放整齊,水也澆好了,肥也施好了,連多餘的枝葉也剪好了。
中午的時候,她吃了飯,不顧古澤的索吻就準備下去爲花換順序,結果下去一看,順序不但排好了,而且每一盆都沒有出錯,花朵開的甚至比她在的時候更好。
晚上就更不用說,當她從一臉欲~求不滿的古澤身下急匆匆逃出來,準備把花挪進花房的時候,震驚的發現,一切都己經做好了。
這樣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之後,她終於遲鈍的明白過來,這根本就是古澤一手導演的。
以此類推,她可以想象這位教練過來之後,她恐怕連鍵身器材都碰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