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的坐實了古氏兒媳的地位,也成功的掩蓋了所有的緋聞和苛責。(
這是一招好棋,即掩住了別人的嘴,也快刀斬亂麻,迅速解決掉那些漫天的謠言。
媒體像是瘋了,堵在古氏的門外,都想在這個大新聞上沾一點獨家,古澤毫不吝嗇,有問必答,有求必見,充份展示了他的風度。
有媒體問到兩人的戀愛史,古澤大方的承認是自己追的駱小小,並且苦追了許多年。(
問到他那天的幕景爲何只有駱小小清楚的臉龐時,古澤說那是因爲他的眼裡只有她。
問題紛至沓來,有好也有壞,有恭維的,就有話裡有話試探嘲諷的。
有人無意拿出一張舊報紙,用法文念出來,內容無外乎駱小小的陳年舊事。
現場靜下來,鏡頭一致的朝向古澤,屏氣凝神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古氏這樣的家族,兒媳婚前夫節簡直是大忌,何況,對方還是浸染在娛樂圈多年的戲子。
古澤倒不慌,豔麗眼眸緩緩掃過在場諸位,慢條斯理的開口:關你們屁事。
一瞬間,現場一片譁然。
古澤說的是地道的中文,現場有懂中文的,臉色都是一陣鐵青,聽不懂的就急忙詢問身邊的其它記者。(
等至衆人都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古澤己經在椅子上坐下,手裡端着一個茶杯,慢慢的抿着。
古氏的產業己經比之前發展壯大了數倍,早己是今非昔比,縱使在法國,也有着不容小QU的地位,衆人礙於他的勢力,隱忍着不敢發作。
修長雙腿交疊,古澤抿了一口茶,將杯子放下,雙手交握放在腿上,俊臉微昂,身上散發着帝王的氣息,俯倪着臺下的衆人,聲音冷清:“她要比你們中的任何人都要乾淨,那些捕風捉影的新聞如果再被我看到,休怪我無情。”
一次難得的採訪機會因爲衆人的錯諤,而讓時間白白的流失,等到記者們回過神,古澤己經起身,準備離開。
眼看他的腳步就要走出大門。
終於有記者想起自己要問的問題。
“她己經是您的妻子了嗎?您們何時會舉行婚禮呢?”
與此同時,本家。
駱小小正在屋子裡追着四處瘋跑的念澤。
“媽媽,你不要再追我了,我快累死了。”
“那就給我停下!你以爲媽媽不累嗎?”
念澤轉着童牀一邊跑一邊偷偷回頭看駱小小,嚇的哇哇大叫:“哇哇哇哇,魔鬼要抓住我了!”
駱小小一臉黑線,臉黑的不能再黑,一個跨步,伸手揪着他的後脖領,把他提了起來,氣喘吁吁道:“說!你又闖了什麼禍?”
念澤有些心虛,垂死掙扎:“我什麼都沒做!”
“那你跑什麼?!”
“你追我我爲什麼不跑?”
“你看到我就跑,我能不追嗎?”
“明明是媽媽先追過來的!”
“是你先跑的!”
“是媽媽是媽媽!”念澤揮舞着小腳哇哇大叫。
駱小小冷下臉,瞪着念澤:“果然是闖禍了!你又把什麼打碎了?是不是偷跑進爸爸的書房了?你最好給我老實坦白!否則你爸爸回來,我也救不了你!”
念澤本來就心虛,此時更是頭也不敢擡,聲音低的像蚊子:“爸爸纔不會生阿澤的氣,媽媽最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