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豪爾醒來的時候,只感到一陣陣的疼痛,老管家擔心的看着他,舀了冰袋就要給他換臉上的。景情那一下着實下手狠。
司鳴薇被景情緊緊抱在懷裡,想要上前看一下查理.豪爾的傷勢,景情當然不允許。開玩笑,讓小鴕鳥安慰情敵,沒道理。
司鳴薇開始不解,隨後見景情冷着臉,便明白過來,寫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剛纔那樣對人家很過分。
啥?景情氣呼呼的,“你還幫他,可別忘了,他欺騙你的事,想要分開我們倆。”手臂摟的更加緊了,一臉不爽的樣子。
司鳴薇手指摩挲她的臉,想要撫平她皺起的眉頭。
寫道:過的就不要再計較了好嗎?
景情很受用的捉住她的手,“果然是小鴕鳥,心軟,又善良。好吧,我姑且寬宏大量原諒那小子這一次。”着,很大方的放開手,示意司鳴薇可以過。
司鳴薇無奈的笑了笑,來到查理.豪爾身邊,查理.豪爾捂着臉上的冰袋,乍見司鳴薇過來,很是興奮。
但看到筆記本上的字,略微的低下了頭,“angel……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也……”
我很謝謝你救了我,你一定會遇到更好的女孩兒的。我是時候該離開這裡了。
“angel……能不能別走……”查理.豪爾知道這句話有多蒼白無力,明知不可能的事,此時的他表現的像個小孩子,但面對第一次令他動心的女子,他難以割捨。
你的條件那麼優秀,我實在是……呵呵,喜歡一個啞巴有什麼好……
司鳴薇低下了頭,勉強一笑。
查理.豪爾激動了,臉上的冰袋掉落,“我纔不在乎你是不是不能話呢?她能做的,我也能做!”
景情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着查理.豪爾,露出不滿的眼神,“小子,還想跟我搶老婆!告訴你,沒門!小鴕鳥是我的!等回,我就和她生一堆孩子,到時候別忘了過來喝滿月酒!”景情出口,也驚覺自己似乎失態了,表現的太不像平常的自己。
回過頭,司鳴薇的臉卻紅透了。情,又在胡八道了。
“小鴕鳥,你那是什麼表情!不同意嫁給我嗎?還是不願意給我生孩子!”景女王的脾氣又上來了。
司鳴薇羞愧的,用手捂住她嘴。景情更加不罷休了,“別以爲我是女人,就不能……”還要繼續,司鳴薇雙手並用,拉她到一邊……天啊,再不制止,她會羞死的。三個月不見,情越發的大膽了。
查理.豪爾苦瓜臉,苦笑着,看着她們打情罵俏。但也驚歎景情的大膽自如,肯勇敢的爭取自己的愛人。他知道的,angel有孩子,這個女人都可以不介意,早就清楚她們之間的感情,但他就是不甘心。
哈,那一拳打的好,奪人所愛,確實不是紳士該有的行爲,也有損他們家族的榮譽。
羨慕的目光盯着她們倆人。景情乾脆直接吻上司鳴薇的脣,司鳴薇雙拳捶打着她,想要她放開,這是什麼場合,她又……
片刻,景情滿意的放開了她,又拉她入懷,“不許你逃,再也不準離開我身邊!還有,不準再招惹狂蜂浪蝶!”後半句頗有深意的看向查理.豪爾。
查理.豪爾聳了聳肩。
哪跟哪,司鳴薇又好氣又好笑,她哪有招惹誰,直到今天,她才知道查理.豪爾喜歡她的事好不好。
嚴煙蘀她們高興,但又感嘆狼女王的變化,原來愛上一個人的狼女王如此豪情奔放!
“景女王,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家吧!”“小薇薇的嗓子急於治療呢!”
剛纔還很熱情的景情因爲嚴煙這句話,冷卻了下來,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小鴕鳥。
她再也聽不到她的聲音,再也聽不到她叫自己“情”……煩悶的感覺涌上。見景情不話了,司鳴薇知道她很在意這件事。雖然情並不介意自己不能話,但她是爲這件事苦惱嗎?
“小鴕鳥……我很沒用……”第一次見這樣的景情,司鳴薇起了疼惜之情,情在什麼?她是在自責嗎……
嚴煙沒料到自己無心的一句話,會造成景情的心結。
“景女王,這事誰也不想的。而且小薇薇的嗓子又不是不能治了,你是不是?”衝着景情猛眨眼睛。
司鳴薇在紙上不停寫着:不是你的錯!不是你的錯!我不喜歡看見這樣的情,我的情應該是永遠自信,閃亮的存在。
“那你答應我,絕對不許你再自己是啞巴,不許出會拖累我之類的話!我很不高興!”景情重重的宣佈道。
“你只要記住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已經離不開你了……”景情到這,眼眶有些溼潤。
生命中有許多不能承受的事,但是她已然承受不了失面前這個人兒的痛苦。
短短三月,她遍嚐了孤寂,痛苦,不甘。未曾談過戀愛的她,第一次知道了愛是什麼,懂得了什麼是愛人,她想一直陪伴她,直到生命的盡頭。
情……司鳴薇丟下筆記本,主動撲進她的懷抱,喜悅的淚水落下。嗚嗚嗚嗚,她好幸福,爲什麼情總是能出令她驚喜的話語。
除非你不要我……我再也不會離開你……
市中心的醫院。
“司徒醫生,你好!”叼着香菸,染着黃色頭髮的某醫生不爽的盯着面前兩個警察。
“難道我的助手沒告訴你們,在我解刨屍體的時候是不見任何人的!”
手術檯上,一具已經被開膛破肚的屍體躺在那裡。事實上剛進來的兩個警察早已忍受不住屍體的惡臭,有想吐的衝動。不過,礙於任務,又不能就這麼走了。
當看到屍體的一剎那,他們更是紛紛別過頭,捂住口鼻。
原因,這具屍體的樣子非常的有“藝術”美感。
司徒日,曾放言,屍體就是最完美的藝術材料,因此解刨他們的時候,她更像一個藝術家,而不是法醫。
因此對於普通人而言,是理解不了她所謂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