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少珍,你沒喝醉!!”
廢墟和變幻吃驚地看着顏少珍,鬱虎見到她站起來後也驚得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他們都沒想到顏少珍還藏了一手。
顏少珍指着鬱虎說道:“有這個小惡魔在,我敢喝醉嗎?上次他就給了我教訓,這次我當然要防着他一手。”
鬱虎表情奇怪地說道:“哪有呀!這次我們玩的遊戲很公平的。”
顏少珍指着廢墟和變幻說道:“你玩的遊戲的確公平,但這個遊戲有個特點,就是誰的酒量好,誰就能堅持到最後,直到邱成風喝醉後,我才意識到這一點,我害怕你又要幫我回憶我喝醉後的情形,所以人才裝醉。”
孫長軍立即掃視了一眼屋子裡,果然那個邱成風也醉成一灘爛泥倒在旁邊一塊木板上,那塊木板實際上是被打壞的飯桌的桌面。
步靈濤禁不住多看了顏少珍兩眼,他發現這個姑娘很聰明,上次顏少珍在及元市就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這次他真心有些佩服顏少珍,她竟然騙過了鬱虎這個小惡魔。
鬱虎嘻嘻笑道:“你們酒量比不過我,我也沒辦法了。”
步靈濤對顏少珍說道:“既然你那麼討厭丁水南這小子,你怎麼還幫他?”
顏少珍斜了一眼步靈濤說道:“你們兩個大男人,爲了打壓對方,竟然利用沙金妮人家一個小姑娘,這事如果被你們倆利用上了,以後對沙金妮的影響會有多大,你們沒想過嗎?”
“……”
鬱虎和步靈濤對視了一眼,他們這次鬥嘴,也真有打壓對方的意思,如果能將對方打壓下去,以後自己的事情要佔得一些優勢,但顏少珍一眼就識破了他們二人的鬼把戲。
男人就是這樣,愛情也好,事業也罷,只要湊在一起,他們就愛明爭暗鬥,這樣爲的就是爲了顯示自己雄性的力量。
變幻這時對步靈濤說道:“你還說錯了一點,顏少珍並不討厭丁水南,我們湊在一起就是爲了好玩纔會打壓對方,私下裡我們的關係很好的。”
步靈濤一見鬱虎他們這麼團結,就知道再說下去,吃虧的一定是自己,所以他指着沙金妮的手問道:“沙小姐的手你們怎麼解釋?”
顏少珍指着邱成風躺着的那塊桌板說道:“當然是我們今天吃飯的時候,有食物掉在地上,丁水南不小心踩到地上的食物摔倒,將飯桌打翻了,桌上的盤碟碎了一地,沙金妮是不小心傷到了手。”
步靈濤指着狼藉的屋子問道:“這個你們又怎麼解釋?”
顏少珍微笑道:“就這點事你也好意思說,不到一個小時我們就能將這裡修復如初,而且你們那個沙老闆這段時間也不會來這裡,我們有的是時間把這裡搞定!”
步靈濤指着沙金妮說道:“沙小姐交給你們了。”
說完步步靈濤轉身就離開了屋子,但當他走出屋子沒多久,他就在屋外大聲驚呼,鬱虎他們趕緊來到了屋外。
步靈濤指着垃圾桶裡的一堆碎瓷片說道:“誰把沙老闆的紫砂壺打碎了?”
鬱虎嘆了口氣說道:“還能是誰!”
步靈濤哈哈笑道:“這可是沙老闆最喜愛的一個壺了,他找人託關係找到的制壺名家做的這壺,光找人託關係,用掉的錢都上百萬了,現在被你們碎碎平安了,這事你們自己想辦法吧!”
說完步靈濤得意地踩着方步離開了,看來鬱虎要想過碎茶壺這一關是不太容易,而碎壺的兇手在客廳裡睡得正香。
“怎麼辦?”
看着步靈濤得意的身影,有些失落的廢墟湊過來小聲問鬱虎。
孫長軍、變幻和顏少珍都用擔心的目光看着鬱虎,他們知道這事很嚴重,畢竟沙金妮打碎的是她老爸的心愛之物,而沙浩穆當然不會責怪他女兒,他只會向鬱虎發難。
沒想到鬱虎則得意地嘿嘿一笑道:“你們放心,一點事也沒有。”
廢墟奇怪地說道:“難道你想做一個假壺矇混過關不成?”
鬱虎笑道:“如果步靈濤沒那麼多的廢話,我還真擔心那把壺被打碎後怎麼辦,但剛纔步靈濤廢話三千,我立即就意識到他在嚇我們。”
顏少珍上前看了一眼那把壺的碎片搖頭道:“這把壺從質地和外形都是上品,你怎麼反而放心了?步靈濤對我們說的是假話嗎?”
鬱虎點頭道:“如果那把壺真如步靈濤所說,是沙浩穆的心愛之物,那他會不會將那把壺扔在這間出租屋裡讓他女兒使用?”
“哦…!對!是我也不會把自己的心愛之物隨便扔這種地方,壺壞了找誰賠也沒用,畢竟壺壞了就沒法修好了。”
顏少珍立即就明白了鬱虎的意思。
“原來是這樣,這個步靈濤可真夠壞的,他還想給我們製造一點心理障礙。”
廢墟也品出了這其中的意識,他恨聲罵了一聲就進屋了。
沙金妮、左鶯、孫長霞還有邱成風四個醉鬼,這時正在屋子裡沉睡,而且滿屋子裡全是一股濃烈的酒味,鬱虎他們又不敢離開。
衆人將三個女的扔到內屋去休息,邱成風直接扔沙發上醒酒,而他們就着剩下的食材做了些吃的,大家又開始喝上了。
顏少珍打死也不喝酒,她知道,只要有鬱虎這個小惡魔在,她一定會被灌醉的,第二天被他回憶自己的醉態就死了。
變幻喝了一杯酒後說道:“顏少珍,你還真厲害,裝醉居然把丁水南給騙過了。”
顏少珍搖頭道:“他的意圖在沙金妮身上,所以纔沒多加註意我,如果他真注意我了,我是騙不過他的。”
孫長軍這時問道:“你爲什麼要灌沙金妮的酒?”
廢墟插嘴道:“他是想從沙金妮身上套點信息。”
孫長軍皺眉道:“沙金妮能知道什麼信息呀?”
鬱虎嘆口氣說道:“你在紫峰嶺象棋陣的棋局上也看到了,沙金妮表面上是個壞孩子,但實際上她是沙浩穆的分身。”
孫長軍點頭道:“也也感覺到了,如果我有女兒打扮成‘殺馬特’的裝束,我是不會在公衆面前理會她的,但沙浩穆似乎對此不在意,不是沙浩穆也前衛,是他對自己的女兒有意放縱。”
“你們在說些什麼呀?”
廢墟迷惑地看着鬱虎和孫長軍,他可不想聽這二位的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