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是第幾層鬱虎也不知道了,他和廢墟醉熏熏地進到了一間包廂裡,看裡面的佈置應該是KTV的包間。
鬱虎和廢墟二人基本上是躺進沙發裡的,折騰了這麼久,酒精讓這二位有些體力不支了,不過他們還年青,他們還撐得住。
然後一羣漂亮的女人進到了房間裡,她們進來後二話不說就將鬱虎和廢墟包圍了起來,這時紫蝠才走了進來。
“你們倆對我的安排還滿意吧!”
這些女的原來是紫蝠安排來的,看來她還真的很懂男人,只不過這可是要花錢的,她一定有別的事隱瞞鬱虎他們。
“你不一起玩嗎?”
廢墟的腦子有時候會短路,這時他居然問紫蝠這個問題。
“噗……”
不止那幾個女的,鬱虎也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紫蝠瞪了一眼廢墟扯着嗓門說道:“你是不是要老孃來陪你?”
“不要!”
廢墟的酒當時就被嚇醒了一半,這時他才發現屋子裡除了紫蝠,大家都在取笑他,所以他恨了旁邊的鬱虎一眼不說話了。
然後就是十幾瓶各種各樣的酒擺到二人面前,紫蝠見狀離開了屋子,剩下就是鬱虎和廢墟二人肆意妄爲的時間了。
現在鬱虎和廢墟都知道,自己的手應該放在什麼地方了,所以他們雙手也就亂動起來,而他們的嘴則一分不停地被灌進了美酒,人生到此也是一個極點了。
一時間包間裡傳出女人的尖叫聲,男人歡樂的笑聲,還有就是點播的音樂節目傳出來歌聲。
屋外的紫蝠聽到屋內的聲音後,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然後她拿出電話走開了。
……
當頭痛欲裂的鬱虎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又被銬在黑屋子裡,他旁邊是廢墟,這小子此時還宿醉未醒。
“快起來了!……”
鬱虎連續跑了廢墟好幾腳,這小子才慢慢地睜開眼睛,但當他發現自己被鐵鐐銬住的時候,當時他就吃驚地大叫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呀!我怎麼又被銬起來了!!!”
儘管屋子裡的光線不好,但鬱虎看見廢墟的臉色發白,看來他很害怕被困住。
“我不知道,我醒來時就這樣了。”
鬱虎這時也是一臉的迷惘,他也沒搞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他只記得自己一直都在天堂享福。
“紫蝠呢?”
看着自己身上的鐐銬,廢墟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紫蝠,那娘們很神奇,什麼樣的鎖她都能打開。
“吱呀!”
屋子的門被打開了,幾個人進到了屋子裡,而屋子裡的燈也被這些人打開了。
“是你!!”
鬱虎和廢墟都吃驚地看着爲首的那位,爲首的那位正是和他們一同逃出來的刀傷。
“是我。”
刀傷得意地看着鬱虎,然後他坐在自己手下人爲他搬來的椅子上面,用一種得意的眼神看着鬱虎二人。
“你抓我們幹什麼呀!我們不是還在一起共患難呀!還有就是紫蝠在哪裡?”
廢墟的小心臟有點受傷,他完全搞不懂現在的情況,所以他問的問題也是智障般的問題。
刀傷指了指鬱虎說道:“這事你得問他。”
廢墟立即扭過頭看着鬱虎,“這是怎麼回事?”
看着廢墟憤怒的小眼神,鬱虎無奈地說道:“這事真跟我沒有太大的關係。”
“你先說,有沒有太大的關係我會分辨。”
廢墟的語氣中分明帶有一絲責怪,所以此時他還瞪着鬱虎,這小子腦子短路了,現在居然還用責怪的語氣問鬱虎。
“紫蝠那個臭婆娘是個闖空門的高手,有次他在一家有錢人屋裡偷了一對古瓷瓶,但走的時候,她順手牽羊拿走了一件東西惹禍了。”
提到紫蝠鬱虎就來氣,這個時候他張嘴就沒好話。
“她拿了別人什麼東西?”
廢墟繼續追問,但他心裡大約也知道是什麼東西惹禍了。
鬱虎輕嘆一聲說道:“當然就是那份有着操盤內容的文件。”
剩下的廢墟就知道了,他不知道的只是刀傷是抓他們,才被寥管家那些人抓到那座島上去的。
這時廢墟看了一眼四周問道:“紫蝠也被他們抓了嗎?”
“……”
鬱虎真要被這小子氣死,有時候他聰明得不得了,有時候就是個糊塗蛋。
刀傷這時也笑了起來,不過他也不揭穿,他只是微笑着看了看鬱虎,這種時候他用不着說什麼,鬱虎會幫他解釋的。
“就是那婆娘把我們出賣了!”
鬱虎沒好氣地頂了廢墟一句,想到自己這麼大意,鬱虎真是腸子都悔青了,他清楚紫蝠爲了游泳的事是不會放過他的,結果他還跟着紫蝠到那樣的地方混。
“她怎麼會……!”
廢墟又是一臉的迷惘,看來他對紫蝠的看法還真的不錯,只是他忘了紫蝠第一次遇見時是怎麼折磨他的。
“她跟刀傷一定有什麼交易。”
鬱虎說到這裡就用眼睛盯着刀傷不說話了。
“她能跟我有什麼交易?”
刀傷把雙手抱在胸前,然後帶着一絲嘲諷地看着鬱虎。
“還記得在那座孤島上嗎?當時你刀傷在地上寫了幾個字,紫蝠就將你身上的鐵箍解除了。”
鬱虎冷眼看着刀傷說道,實際上他需要刀傷證實他的說法。
“是有這麼一回事,當時我想去看刀傷寫的是什麼時,紫蝠將那幾個字抹去了。”
“咣噹”
“哎呀!”
廢墟一邊說話,一邊靠了上來,但他被捆住他的鐵鐐絆了一下,他整個人一下就倒在了鬱虎的身後。
鬱虎這時問道:“我想當時你一定給了紫蝠什麼好處吧?”
刀傷點了點頭說道:“你很聰明,我知道紫蝠很愛錢,所以我在地上寫了‘碎瓷片能賣錢’六個字,她當時看到錢字時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這又是怎麼回事?”
倒在鬱虎身後的廢墟這時插了句嘴,想必他還想聽故事。
鬱虎一邊嘆氣一邊緩緩地說道:“我和紫蝠準備去拿她偷的那對古瓷瓶的時候,中了刀傷的埋伏,當時紫蝠爲了逃脫,就將那對她偷出來的古瓷瓶扔了出去。”
“刀傷他們沒接住那對瓷瓶嗎?”
廢墟的問題還真不少,這小子沒有心機,想到什麼就問什麼。
“他們根本就沒去接,任由那對瓷瓶摔碎,他們的目的就是抓住我和紫蝠,好在我和紫蝠跳進河中逃走了。”
鬱虎說到這裡停了一下,然後他看着刀傷直咬牙。
“你恨我作什麼?”
刀傷很奇怪鬱虎爲什麼恨着他。
“你這人簡直陰得很,你接到的指令一定是找回那塊U盤,所以你不去接紫蝠扔出來的瓷瓶,但你知道瓷瓶的價值,所以你讓手下將碎瓷片揀了起來。”鬱虎恨聲說道。
刀傷這時揚了揚眉毛說道:“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任由瓷瓶摔碎,是因爲失主並沒跟你說明那對瓷瓶真正的價值,失主怕你將那對瓷瓶黑了,所以你也樂得裝糊塗。”
說到這裡鬱虎恨着刀傷不說話了,看來他已弄清當天刀傷爲什麼不多看一眼那對瓷瓶的真正原因。
“哦!是嗎?”
刀傷神態自若地看着鬱虎敷衍了一句,此時他的內心非常得意。
“所以你回去可以交待爲,那個女賊爲了逃跑將瓷瓶摔碎了,但你又讓手下將碎瓷片收集起來了。”
鬱虎說到這裡禁不住冷哼一聲。
刀傷這時笑道:“瓷器摔碎後就值不了幾個錢了,我爲什麼還要將它們收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