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本來是捉我們的,結果你們反被人給捉住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的鬱虎真是糊塗了,他看了一眼刀傷,然後用腳又踢了紫蝠幾下,但這娘們睡得跟死豬一樣,看來她醉得不輕。
“自從我手下在鎮子裡把你和紫蝠跟丟了後,我們就一直在鎮子裡找你們兩個。”
刀傷也不回答鬱虎的問題,他只是在述說這幾天他們身上發生的事情,看來黑暗中他看不到心裡有些發虛,所以講點故事給自己壯膽。
“難道你就不認爲我們已離開這鎮子了嗎?”
鬱虎有些不解刀傷爲什麼一直在鎮子裡找他們,如果不是廢墟的原因,他早就離開這裡了。
刀傷搖了搖頭說道:“我的人早把鎮子的出路監視起來了,你們如果離開我的人一定會發現的,所以我認爲你們沒有走。”
鬱虎撓了下頭問道:“你又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我和手下人將這個南風鎮找了個遍也沒能找到你們,但你們又不可能離開這個鎮子,所以我也很頭痛,但有一天我看到送外賣的車時,我就有了辦法。”
刀傷說到這裡也有些傷懷,這個鬱虎和紫蝠也真難找,這麼一個小鎮他居然找了快十天才找到人。
“怪只能怪紫蝠了,她那張嘴饞得不得了,一會兒要吃雞爪子,一會兒要吃鴨翅膀,要不就要吃滷菜了,反正一天到晚她的嘴就沒閒過。”
聽到這裡鬱虎也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此時也不得不恨了紫蝠一眼,不過此時的紫蝠還在沉醉中。
紫蝠這個饞嘴的娘們,吃得不多,但嘴就是閒不下來,如果不讓她吃這個零食,她那張嘴成天就數落人,煩死人了!
所以鬱虎和廢墟爲了耳根清靜,都懶得理會她點了多少外賣,但沒想到這到成了刀傷找到自己的線索。
刀傷此時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接着說道:“我們在一個鎮子裡賣雞爪子很出名的攤位守了一段時間後,就在你們躲的那個廉價的出租屋找到了你們,虧得你們想得到躲在那裡。”
“我們那裡很難找嗎?”
這話讓鬱虎禁不住看了一眼廢墟,他還真佩服這小子的躲藏本事,他能想到的地方居然連刀傷都想不到。
“你們躲的地方是低收入者羣租住地,而我看到你的時候,你的衣服沒有少於萬元的,所以我打破腦袋也沒想到你會躲在那樣的地方。”
說到這裡刀傷看了一眼鬱虎身上的衣服,這小子今天的衣服卻不怎麼值錢。
鬱虎這時得意地笑道:“我當然是被你追殺得沒錢了,所以只好穿普通衣物了,但你們又是怎麼被抓到這裡來的?”
“我們找到你仨以後,發現你們都喝醉了,我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好事,所以我們搜走了紫蝠偷走的那塊U盤,當我們正要帶你們走的時候,來了幾個人用噴霧機滅蟲,結果我們也被綁到這裡了。”
刀傷說到這裡也是傷心,好不容易將鬱虎他們逮到了,結果自己還被綁架了,天底下怎麼有這麼混賬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說,那些滅蟲的實際上是綁匪,但他們爲什麼要到那種地方去綁架人?”
鬱虎真搞不懂現在的世界,居然有人會去綁架窮人,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但現在光腳的混社會都危險。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剛醒不久。”
刀傷說到這裡長嘆了口氣,他之所以跟鬱虎說那麼多,原因是他想聯合鬱虎幾人,要知道他自己也不明白爲什麼會被綁架,所以他這時需要的就是朋友。
綁架刀傷的那些人一定是敵人,而綁架他們的那些人對鬱虎他們來說也是一樣,那些人就是敵人,所以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刀傷實際上想拉攏鬱虎。
鬱虎這時也是一個心思,被一羣不明來歷的人綁架了,但這些人的來路他也不是很清楚,所以鬱虎此時也需要朋友,儘管刀傷很危險。
“外面有水聲,我們似乎在一座島上。”
紫蝠這時冒了一句話出來,然後她支起身子靠到了鬱虎的肩膀上。
“你什麼時候醒的?”
鬱虎到也很吃驚,這娘們什麼時候醒的他也沒察覺到,看來他在紫蝠面前還年青了點。
紫蝠恨了鬱虎一眼說道:“你踢我的時候我就醒了,只是那時候我不想理你罷了。”
沒想到紫蝠這娘們心機這麼深,她一直都裝醉,實際上她在偷聽鬱虎跟刀傷的對話,看來鬱虎小看她了。
“外面有水聲就在島上嗎?有可能我們在河邊。”
鬱虎沒好氣地懟了紫蝠一句,她真受夠了這娘們,自從跟她在一起後,自己就麻煩不斷。
紫蝠也沒有回懟鬱虎,此時的她宿醉未醒,難受得很,所以她支起身後找到鬱虎的肩膀靠,如果這時鬱虎生氣了,不讓她靠自己的肩膀,那就划不來了,自己這時還沒醒酒。
鬱虎這時伸腳踢了廢墟幾下,“快別裝睡了,你來跟我們說一下這是什麼情況。”
原來廢墟也在裝睡,見自己被鬱虎看穿了,他也只好支起身來靠到了鬱虎的另一個肩膀上,看來他醉得也不輕。
但鬱虎被壓得受不了了,他立即大聲罵道:“紫蝠是女的,女人如水,我可以讓他靠,你他媽的是一個男的,靠在我的肩膀上算什麼事!你不會是……”
“別亂說,我是男的。”
廢墟立即品出鬱虎話中的話來,他可不是透明的,所以他趕緊支起身到靠到了牆上。
“知道我們在什麼地方嗎?”鬱虎沒好氣地問道。
廢墟左右看了看,然後他說道:“我們可能在一個叫南葦塘的湖的中央孤島上。”
一聽說自己身處孤島,紫蝠卻得意地“哼”了一聲,她憑女人的直覺感覺自己在孤島上,結果被鬱虎給懟了一句,現在她的話被證實了。
“這是什麼地方?”
鬱虎好奇地一邊問廢墟,一邊看四周,透過木屋的縫隙,他發現這屋子就處在水邊,但外面的情況不太看得清。
沒想到廢墟長嘆一口氣,然後他垂頭喪氣地說道:“我聽說這裡是一個玩真人遊戲的地方。”
“真人遊戲!”
鬱虎、紫蝠和刀傷都吃驚地重複了這個名詞。
“是的,我聽鎮子上有人說過,這裡是一幫變態玩真人遊戲的地方,他們在這裡把真人假扮成各種人物,進行控制遊戲,據說遊戲規則都是按電腦遊戲裡實施的,只是這裡玩的遊戲把人殺了後,人是真的死了。”
說到這裡廢墟把腦袋又靠到了鬱虎的肩膀上,然後他雙目無神地看着屋頂。
“滾一邊去,不要靠我肩膀上。”
鬱虎一方面被廢墟的話攪得心煩,一方面他真受不了男人靠自己這麼近,所以他一腳將廢墟踢開了。
不過鬱虎踢中廢墟的時候,廢墟全身震了一下,他看了一眼鬱虎後靠到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