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撲通”
陰風眼看着就要將鬱虎逼退得夠遠了,但他沒想到自己腳下被什麼給絆了一下,陰風立足不穩跌了個狗吃屎。
“嗷……”
乘着陰風跌倒的瞬間,鬱虎縱身跳起一掌推出,一顆狼頭衝着陰風的背心砸了下去,眼看就要砸到陰風的後背了。
“呼”
聽到狼嚎聲傳來,陰風就地打了個滾脫離了鬱虎的攻擊,然後他躺在地上雙掌推出兩個黑影,一個黑影化解了鬱虎發出的狼頭,另一個黑影直奔鬱虎而去。
鬱虎一扭身就躲過了黑影的撲擊,而此時陰風早就起身來到他身前,看鬱虎沒準備好,陰風一拳就向鬱虎的臉砸來。
無奈之下鬱虎只得來個後空翻,但這樣一來他就失去了先手,陰風立即就向他貼身靠來,然後他又一掌拍下來,一個黑影衝着鬱虎就撲了上來。
“鏘……”
眼看着鬱虎要被陰風給打着了,藍鳳凰在半空升起,只見藍鳳凰揮了一下翅膀,陰風就被它逼退了回去。
“風大哥,你來了!”
鬱虎趕緊跑到了旁邊一個黑影處,這個黑影正是幽冥孤煞風南雲。
“嘯……”
風南雲一揮手,一條金龍從他手中飛出直擊釣叟,釣叟見狀趕緊後退幾步然後左手一揮,一道氣牆一下就將金龍擋了回去。
看到是風南雲來了,大家也都停手了,小紅趕緊上前說道:“公子你怎麼來了?”
風南雲哼了一聲說道:“剛纔有人用冥系的功夫使出奪魂的招數,那聲音傳到了陰陽閣裡,我就來看一眼,原來是有人想截殺你們。”
聽到這話釣叟用責怪的目光投向了陰風,陰風也低下了頭,他沒想到自己用魔音對付鬱虎,結果卻把幽冥孤煞給引來了,現在局勢對他們來說真的很不利。
釣叟見狀則冷笑了一聲說道:“風南雲,你的名氣我知道,只是你今天最好不要插手我的事,我把鬱虎殺了就完了,否則我連你一塊幹掉。”
風南雲微笑道:“釣叟,我知道你的本事,在陽界我也打不過你,但我可以將你送到冥界,只要到了冥界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釣叟不信邪地說道:“是嗎?我活不了你就能活了嗎?”
旁邊的小紅大聲說道:“我家公子是千年來唯一一個能在冥界生存的活人,只要到了冥界,你這個老頭只有死路一條。”
釣叟皺眉說道:“公子!”
白書生趕緊說道:“我跟小紅都是百鬼門的人,我們這個組織以扮鬼殺人爲生存的手段,後來風公子收了我們,我們就跟着風公子了,但扮鬼時的稱呼我們也就沒辦法改過來了。”
旁邊的鬱虎聽到白書生一番瞎說他還真服了這個男鬼,這麼一解釋顯得非常完美,世間對二鬼的懷疑也會因他的這個解釋也煙消雲散。
釣叟微點頭道:“既然活物不能在冥界生存,你們又怎麼知道風南雲把人帶到了冥界殺掉了?”
鬱虎趕緊說道:“我知道原因。”
“你閉嘴!”
釣叟和陰風同時懟了鬱虎一句,他們也感覺到了,在這小子的嘴裡從來就沒有說過真話,聽他的就等於喝迷魂湯。
風南雲哈哈笑了一聲才說道:“這事你們得問往途司的鬼差,你釣叟肯定是沒這個本事了,你可以讓陰風幫你問。”
釣叟用奇怪的目光投向了陰風,陰風這時點頭道:“往途司是冥界鬼差在陽界的據點,那些鬼差呆在陽界就是捉在陽界的孤魂野鬼去冥界,風南雲的話好像是真的。”
風南雲嗯了一聲又說道:“你們不可能用命搏我是否能在冥界存活這事,但這事你們可以問巫師,他們利用自己的魂魄到冥界去的時候跟我交流過,否則我也不會在陽界有這麼大的名氣。”
陰風沒說話,他只是衝着釣叟點了點頭,看來這些事他只是聽說過,沒有親自問起過,但傳言一定有幾分真實的。
白書生趕緊接過話頭道:“陰風你學的是冥系的功夫,你自然有辦法跟鬼差交流,此事你不信可找當地的鬼差問一聲。”
聽到這釣叟冷笑道:“就算這些是真的又如何?難道我一個大活人還怕鬼不成!”
白書生冷哼一聲說道:“風公子手中有三千隊兵,只要你釣叟敢惹風公子,那麼我都可以保證,你釣叟只要閉上眼睛就能見鬼。”
小紅插嘴道:“鬱虎可是被冥界的鬼差看上了,只要這小害蟲死掉,他立即就可以在冥界當官,而你們一定會死的,無論你們怎麼死的,只要到了冥界就算是落到了鬱虎這個小惡魔的手裡,到時候你們,咦……!想想都刺激。”
別的還不用怕,但一聽說死了都要落到鬱虎這個小惡魔的手裡,陰風不禁打了個冷戰,那簡直是太殘酷了。
白書生又哈哈笑道:“看你們的歲數比鬱虎大得多,如果你們死在他之前,鬱虎死在你們後面,那麼你們就不用遇到鬱虎了。”
“……”
陰風真有些怕了,他有些不自覺地退了一步。
釣叟微怔了一下哈哈笑道:“以我在陽界作的孽,就算我不殺鬱虎,我到冥界以後也會受盡懲罰,多一條人命對我來說又如何?”
風南雲微笑道:“我先讓你品嚐一下什麼叫極致的痛苦你再跟我說話,尖牙!”
“啊……!”
釣叟還沒反應過來就是一聲慘叫,而他被什麼襲擊了都不知道,陰風聽到釣叟的叫聲後立即馭炁在眼,此時他纔看到了釣叟腳邊的尖牙。
“老東西,滋味如何?哈……!”
小紅張揚,她看到釣叟被尖牙背上的尖刺扎得鬼叫就大聲笑了起來,而且她還不忘奚落釣叟一句。
鬱虎是被尖牙背上尖刺扎過的,他知道那種疼痛不是身體上的痛,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痛苦。
白書生見狀趕緊說道:“這種疼痛只是地獄衆多痛苦的一種,還有別的痛苦更加讓人無法承受,如果你願意,風公子可以讓你在陽界都品嚐一遍。”
“風南雲,你到底想怎樣?”
釣叟表面上還很厲害,但他內心已有一絲的恐懼了,他爲害多年受過不少的傷,但他真沒有品嚐過剛纔那種痛,那是一種他無法抵抗的痛,所以他的話語中也帶着一些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