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號神情堅定,目光沉着。
他環顧全場的選手,語氣強硬。
“我是那張獵人,這纔是我敢警上操作的原因。”
“不然,大家覺得我拿什麼去炸7號的身份?我又爲什麼不肯壓手呢?”
“因爲我炸出的7號是一張狼人牌!”
“這是必然的事情,警上我只是單純想要給後置位的牌一些壓力,然而誰能想到,7號起身直接把我衣服給穿走了!”
“本來我在考慮,這個板子,預言家也沒必須要拿警徽的原因,因爲各種品種的狼都有可能起跳預言家,他們各自有着各自獨特的視角,尤其是石像鬼。”
“如果石像鬼起跳預言家,說不定以他的視角,就能騙過我們好人,因此我覺得我一張獵人牌拿到警徽也不是不可以。”
“且我給7號壓力,發他查殺,然而7號卻悍跳我的身份,那麼在我的眼裡,7號一定是一隻狼,那麼這不等於是我掌握了一張查殺?”
“所以我警上其實並不想退水的。”
“如果我能拿到警徽,那麼在此之後,我就可以帶票把這7號投出去。”
“但是,7號畢竟是5號發出的一張金水,首先我不是預言家,當時也沒聽到後置位起跳的預言家發言,所以不可能百分百確定5號到底是不是真預。”
“我就怕5號是真預言家,那麼7號雖然還有可能是隱狼,但同樣也可能是真金水。”
“他如果非要拿好人穿我獵人的衣服,我也不是不可以容忍,畢竟他若是好人,聽到我發他查殺,也可以拍身份來打我,不過我給了他機會,然而結果呢?”
“他到了警下環節,剛剛發言的時候,還是要堅持跳這個槍,那麼他不論如何都不可能是好人了,我這張真槍就必須要跳出來給大家正視角。”
“因爲後置位也有人起跳了預言家,7號的視角里,我和5號就不能夠成立爲對跳的兩張牌,對跳預言家的反而是5號以及12號。”
“所以7號也該明白,他不能再以我的身份去站邊5號,不管他是好人想要擋刀還是如何,都不需要,更別說他穿的還是我獵人衣服,我一張獵人牌,只要找到邊在哪裡,根本就不怕被刀!因爲我完全可以開槍帶人!”
“因此我此刻也必須要跳出來。”
“先不說7號的身份,就是我認下7號好人身份,我不拍出我的身份,晚上女巫萬一真的把我毒了,這張7號就能坐穩槍牌的身份,最後把大家帶歪!”
“況且,我現在聽完7號的兩輪發言,已經能夠確定對方不是好人,所以我在這個位置起跳,就是要拍死7號!”
“至於給這張7號狼人牌發金水的5號,這兩個人的關係如何,是真的跟5號玩家共邊,還是表面跟5號玩家走,實際上卻是12號玩家的隊友?”
“我個人覺得,7號敢以狼人身份起跳獵人,那就不可能是5號的同伴了。”
“因爲我是獵人,7號不是獵人,而槍牌卻可以翻牌證實自己的身份。”
“所以7號堅持穿我的衣服,他心裡自然也就清楚,他最後的身份一定會暴露。”
“那麼結果就顯而易見了,他知道自己穿獵人衣服必出局,那他堅定的站邊5號,還能是5號的同伴嗎?顯然不是的,所以他只能成立爲12號的同伴。”
“基於此,我認爲,他應該跟12號共邊。”
“以及7號玩家的底牌,到底是什麼品種的狼,我個人覺得,他應該作爲隱狼,且是惟一擁有全場視野的,這也能夠支持他去肆無忌憚的跳槍牌,以及還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他成了真預言家的金水。”
“而5號在警上就說他不願意去盤7號的隱狼面,反而覺得7號應該是純金水,這也給了7號敢直接跳我身份的底氣,總歸7號出局,他也能把5號拉下水。”
“我獵人的視角看的很清楚,我認爲5號是預言家,但預言家有可能認7號做一個穿獵人衣服的好人,只是這樣一來,他7號就能潛伏到最後。”
“而且我不給他7號穿我獵人衣服,7號一張假槍出局,拉低的也是5號玩家的預面,我覺得7號這種操作,對12號預言家非常有利,所以結論——7號做隱狼,只能是12號的隊友。”
“當我盤出這個邏輯來,我認爲我跟1號玩家的思考量是一樣的,所以1號在我眼中是一張大概率的好人,外置位有人要預言家去查驗1號的,很明顯就是怕自己被查驗到的狼人牌。”
“還有人盤我6號是雙邊公共狼坑的,想抗推我的,必然也是狼人,起碼也是民及民以下,在我眼裡身份都不好。”
“而且,我若是狼人。”
“狼牌就算是拿隊友去湊狼坑,也不會把隊友打成雙邊的坑位吧?被狼人牌拎出來摁死的牌,能做狼牌嗎?”
“所以我必然是好人啊!”
“而且今天的輪次怎麼可能在我的身上?甚至輪次就算在我的身上,我一張獵人牌也能接受。”
“如果不是10號拍女巫說晚上要毒我這張6號,我都可能還不會跳!大不了就出局帶人,亦或者等明天再給7號玩家一次脫衣服的機會,但是現在,這張7號,我一定要下!我槍牌站出來強勢改票,今天這把就是驗槍局!”
“把這張7給我投出去,女巫不也是站5號玩家的邊嗎,那晚上就去把12號毒掉。”
“5號玩家你不要捨不得你金水,我拿槍牌願意給別人穿衣服,但是不願意把衣服給狼人穿。”
“投7號。”
“過了。”
6號結束了發言,渾厚自然的聲音,讓場上的選手心中都產生了不小的影響。
其實女巫更是眉頭微皺起來,思緒不斷。
他原本覺得6號是一隻狼人,然而現在令人出乎意料的是,6號原地跳出來了一張獵人。
狼人敢把輪次拉到自己身上,硬跟獵人對跳嗎?
而且,6號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以及他也是想要站5號邊的。
難道7號真的是隱狼跳槍,就是爲了引真槍出來要求驗槍?
7號的假槍一旦沒有被驗出來,就直接墊飛5號?
可如果7號真的開不出槍,他們都已經認了5號做真預預言家,即便要打7號是隱狼,也是要打7號跟12做隊友。
這兩張槍牌到底誰真誰假?
女巫有些猶豫。
然而王長生心中卻是冷笑不斷,6號這種發言,似乎是想用僞邏輯說服外置位的牌,在6號和7號之間投票。
可實際上,6號的這種發言,卻是在試圖將好人票型分散,讓狼人集中投死3號。
如果不是他有着全圖視角,甚至即便他有全圖視角,在這種他已經發過言的情況下,但凡5號預言家信了6號的鬼話,亦或者5號沒歸票清楚,再不然5號的發言不被其餘好人認下,說不定連他7號的票都有可能投到6號的身上,以及外置位的好人也可能確實如6號所期願的那樣,票型分散!
那麼,非但12號出不了局,甚至今天的輪次都不一定會在對跳獵人之間產生!
所以6號的目標,表面看是7號,實際卻是3號!
不能被他騙了。
希望5號發言能再次集中歸好票,不能讓好人牌信了6號的鬼。
想分票保隊友?沒門!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5號爪爪聽見6號跳槍的時候,還是有那麼一些猶豫的,她倒是不懷疑7號的好人身份,因爲7號幫她打下的格局和警徽流都很好,疑似狼牌的位置跟她心裡想的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她一開始怕的是,6號和7號是兩張好人牌,有一張在穿獵人的衣服,畢竟攝夢人已經出來了,神職位置暴露,狼刀大概率就非常準了。
雖然她也不能百分百確定2號是真攝夢,但總歸到了這個位置,她也沒聽到別人起跳攝夢人,所以就先當2號是真攝夢去打。
問題是,6號也是站她邊的,6號跳槍,如果說是倒鉤想要墊飛預言家,這種操作,很容易被好人識破。
因此她猶豫了片刻,覺得6號跟7號有概率成立爲兩張好人。
但是,當她聽見6號說要帶票投7號的時候,她就沒那麼多想法了。
都知道12是定狼了,誰家好人會去分這個票?
只有狼人想要分票。
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好人們認清楚5號的身份,以及明確今天的輪次!
“我是真預言家,7號是我的金水,7號的視角能幫我打出的疑似狼牌爲1號、2號、4號、9號,並且查驗9號的收益最大,這種視角,是好人視角,跟我的想法是一致的,所以我認爲7號是真金水。”
“至於6號,不必理會。”
“今天一定是3號和12號這兩張牌的輪次,不可能驗槍,否則好人的票很可能會被分掉!”
“所有人只能在3號和12號之間投票,外置位出現異形票就一定是狼人分票,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站邊。”
“現在,好人都上票,不要棄票給狼人衝票的機會!”
“當6號牌說出今天驗槍的時候,我就不認爲6號能拿得起真槍牌了,7號是真槍,不可能拿我金水,站我邊,還要跳槍去墊飛我,狼牌與其犧牲自己去墊飛,倒不如隱藏身份。”
“所以,6號聊出來7號墊飛我的這套邏輯,完全就是僞邏輯,我是不認的。”
“6號的底牌只能是狼人牌,6號非要站我的邊,我也不攔着,他這樣做,無非是想讓好人分票,這樣今天其實根本就驗不出槍,說不定最後3號會被放逐!”
“以及,6號跟7號都站邊我,其中不管是不是有狼在墊飛我,我都不可能在這兩張牌之間去投票。”
“我現在只想看見6號的真實票型,你6號不是站邊我嗎?那你就投在12號身上!這樣一來,晚上女巫還有可能放過你6號。”
“明天起來如果你還活着,且你跟7號依舊對跳槍,而我沒查驗出來查殺,那麼明天倒是可以驗槍。”
“不過不論如何,總歸今天的輪次必須是3號和12號,誰也改不了!”
“外置位的好人,但凡你們底牌爲好,那就不要分票!”
“投12號,看到原始票型!”
“今晚我去查驗9號,我認爲8號牌對9號踩他的反饋態度很薄弱,兩張牌看似在互打,然而8號是一直在場上分析邏輯找狼人位置的,而9號則除了表明站邊,就盯着這張8號狂踩,這讓我覺得,9號似乎視野太狹隘了。”
“但!作爲好人,9號視角狹窄,可是,如果9號作爲狼人,我認爲9號對外置位牌的視野一定比8號要多,因此,9號是狼人的可能性要更大。”
“所以,我今晚查驗9號,就留這麼一張,基本就夠了,但爲了避免外置位的牌拿這一點打我,第二警徽流不變。”
“歸票12號。”
“工作安排下,女巫毒殺6號,攝夢人你看着辦。”
“過。”
5號爪爪沉沉的舒了口氣,就過麥了。
緊接着就是法官磁性的聲音在衆人頭頂上響起。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12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圓桌之上,所有的選手都帶上了面具,準備開始投票。
每一個人臉上的木質面具都在透露着詭異的光彩。
選擇投票的這一小會時間裡,面盔之下的6號穩狼,以及9號幻影,都臉色嚴肅的猶豫了一下。
不過最終,他們還是投出了自己的一票。
【2號、4號、9號、12號玩家投給3號,共有四票】
【3號、5號、7號、8號、10號、11號玩家投給12號,共有五點五票】
【1號玩家投給6號,共有一票】
【6號玩家投給7號,共有一票】
【12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12號玩家發表遺言】
12號的面具被摘下,看到票型的結果之後,頓時一言難盡。
9號幻影的臉色則是吃了蒼蠅一樣的難看,不過很快就被壓了下去。
今晚他被預言家查驗出來,就一定會暴露倒鉤狼的身份。
所以不如就直接在票型上衝一波,那麼狼隊還能有一線希望。
誰知道……
即便他現在要衝票,可12號最後還是被衝出去了。
只有1號和6號是異形票,還有可能是兩張好人牌——尤其是6號居然沒有跟他們一起衝票3號,反而真的就硬着頭皮把票掛在了7號身上,6號難道真的是獵人?
不管6號跟7號誰是狼,總歸,現在他們幾個人衝票3號。
這樣一來,4號、12號以及他這張9號三張狼牌直接全部暴露了!
以及這張2號牌,2號不知道是隊友,還是真的攝夢人。
如果2號是攝夢人,那麼他們將3號衝出局,似乎就差一兩張隊友的票。
那麼隊友在哪裡?幹什麼去了?衝票啊,爲什麼不衝票!
這還找不到陣營嗎?
那個7號到底是什麼底牌,獵人還是隱狼?
不管6號以及7號誰是狼,爲什麼不衝票?!
難道場上還有狼牌的重要性比他高嗎?
害得他倒鉤都打不了,還要把8號玩家賣白!
這怎麼搞得!
爲什麼他這般謹慎的發言,都能被7號和5號聽出來狼面,非要晚上查驗他?
現在看來,只能寄希望於晚上女巫把6號毒了,隊友在外置位去刀一張不會被攝夢人保護的平民牌,那樣就還有希望。
總之他明天是吃定查殺要出局的,技能可能都會要爛在手上了。
不甘心啊!真是不甘心!
9號正在愁苦中,12號開始發表遺言。
“首先,再次重複一遍,我是真預言家牌!”
“作爲預言家,在第一天就被狼隊衝死,很顯然,狼人的票型打的非常集中,但是我們好人的票,就分散了,甚至還有被狼人迷惑,轉過頭把票投在我身上的。”
“我現在已經出局,不能再查驗人了,我不明白,很明顯的查殺,你們不出,非要第一天就把預言家投出去。”
“兩張獵人牌在這裡對跳,其中必然有一隻狼人吧?”
“結果5號在最後的沉底位發言,聊了什麼?”
“明確的狼人牌不出,能夠讓在場的好人分辨出陣營的牌不出,硬是拉着隊友跟好人的票一起掛在我的身上?”
“已然如此,5號還怎麼可能是一張預言家?”
“且今天票型已經很明顯了,6號必然是真獵人!6號把票掛在7號身上,且還是單票掛在7號腦門上的,看得出來,6號是真的想要7號死,然而7號卻是跟着5號在衝票的。”
“所以你6號就回回頭吧,我能認下你是獵人,你怎麼可能覺得我跟7號是隊友?”
“你看看7號現在的票型是給誰的?難道是3號嗎?是你?還是5號?是我啊!”
“7號在你眼裡爲狼,也只能是5號的同伴!她5號發的金水,就是純粹的狼狼金!”
“10號女巫,你是女巫,你就算想打一個雙邊邏輯,或者驗槍,都比投我出局要強吧?”
“3號一張明狼,說我保全2號和6號,可2號是攝夢人,6號跳槍了,卻要站邊5號,結果出的還是7號,這兩張牌,總歸是兩張疑似神牌吧?”
“我想問問,說我保他們的邏輯在哪裡呢?”
“3號不是強行把我跟2號和6號這兩張在警上就被全場打爲狼人的牌,故意捆綁來拉低我的預面嗎?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
“你們現在看的清楚,9號玩家是站5邊的,現在回頭了,你們總不能打9號倒鉤又不鉤了吧?9號爲狼,他就必然要倒鉤到底!”
“4號玩家從頭到尾都是站我邊的,4號不是狼,2號是攝夢人,且沒人對跳,只有這三張牌站我的邊去投了3號,這三張牌都做不了我的隊友,那麼我的隊友在哪裡呢?一張票都不敢衝的嗎?”
“能出現這樣子的情況,完全因爲我是真預!”
“5號說要查驗9號,明天9號玩家你肯定就要接查殺了,畢竟現在你站對了邊,如果你繼續站邊5號來掛票我,她肯定會繼續洗你頭,只是現在你不站邊她,明天就等着接查殺吧,不過這樣子也能說明,你並沒有站錯邊。”
“以及,2號跳了攝夢人,5號打不了2號,就只能拿9號和4號去湊狼坑,外置位還要把6號塞進去,才能勉強湊夠四個。”
“或者外面的狼人再牌一張攝夢,去跟2號槍衣服穿,騙外置位的好人,這些都不是我一張預言家能在此刻去管的事情了。”
“女巫今晚把3號毒了,或者把5號毒了,或者把7號毒了。”
“這幾張牌,晚上毒一個,明天出一個,攝夢人攝一個,這樣好人還能有輪次,不然,一直被5號狼人拿着警徽帶節奏,這把就要輸的更快了。”
“讓我來安排的話,那就今天毒7號,明天出3號,攝夢人攝5號。”
“之所以這麼安排,原因是,7號應該是隱狼,5號敢起跳應該是小狼,那麼3號要麼是狼鴉,要麼是石像鬼。”
“而不讓女巫把3號毒死,則是想讓3號明天再發一輪言,起碼聽完3號的發言,他如果是石像鬼,必然會把自己查驗到的信息暴露出來。”
“到那時,外置位的好人仔細聽他發言,就能夠知道對方一定是狼人了。”
“所以3號放在明天白天出,即便對方不是石像鬼,總歸明天就出掉他,也能讓3號開不出雙刀來,這也是我讓攝夢人晚上雙攝去把5號攝死,明天起來直接放逐掉3號的原因。”
“以及,3號跳的是平民身份,我不可能爲一隻狼人,放着這麼多神職不推,反而還要好人明天起來去推3號。”
“我們狼隊費盡心機,就是爲了抗推一張3號牌?圖什麼,收益在哪裡?”
“我做出這樣的安排,很明顯我是預言家!5號是那隻狼!7號是5號的狼狼金隊友!”
“我的遺言就到這裡了。”
“盡力了,希望好人能站對邊,如果還站不對邊,那麼我覺得最後能夠獲勝的希望就不大了。”
“過。”
12號出局的遺言結束。
王長生聽着12號發表遺言的狀態。
他說的希望不大了,是狼人的希望不大了吧。
王長生暗自搖了搖頭。
今晚他就等着5號去查驗9號,並且明天順利報出查殺,這把就差不多能結束了。
挺穩的,王長生十分有信心。
且他相信狼隊晚上不可能把刀落在5號的身上。
畢竟,5號的安排,12號也都已經說的“明明白白”了。
【天黑請閉眼】
所有玩家戴好面具,四周的光線瞬間變得黯淡下來。
木質的面盔在衆人的臉上透露着莫名的光澤,上面的紋絡恍惚間猶如在流淌着獻血。
所有人閉上了眼睛。
血月升空。
猩紅光芒綻放,灑落而下。
法官磁性而深沉的嗓音在衆人耳邊迴盪。
【攝夢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夢遊的對象。”
1號獨狼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2號翱翔,又看了一眼6號和10號。
眼底裡閃過一抹糾結。
今天,是攻,還是守?
剛剛的票型打出來,在他的視角里,5號是真預言家沒跑了,因爲2號這個穿他衣服,悍跳攝夢人的牌,要站邊的對象是12號。
那麼12號就不可能是那張預言家。
以及,只要女巫站邊5號,6號晚上是有很大概率吃毒的,所以他再夢死6號,女巫的毒藥就浪費掉了。
可,若是他要保護5號或者10號的話,就怕狼刀在外置位找到了他是攝夢人,要砍他,那麼一下子就帶走兩神。
那就虧出血了。
還是一刀切在了他的大動脈上,滋滋冒血!
所以……
沉吟片刻後。
1號獨狼不由指了指身邊的2號。
目前12號出局,起碼說明神牌還都在場,輪次應該夠用。
狼刀要是乾落在他的頭上,他就帶走2號,狼刀要是在別人身上,明晚他可以連續夢死2號。
就這麼決定了!
【你要夢遊的對象是】
【2號】
【確認請閉眼】
1號獨狼神情收斂,而後安心地閉上了眼。
【普通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擊殺的目標。”
6號穩狼睜開眼,此刻眼裡滿是無奈。
他把目光投向了2號,心裡異常糾結。
2號到底是真的攝夢人站錯了邊,還是自己隊友啊?
真是讓人頭疼。
不過4號肯定是隊友沒錯的,最重要的就是9號和2號到底哪個是隊友。
9號票型跟發言不一致,2號被全場懟完跳攝夢人,但是沒有人跟他對跳。
6號猶豫着,2號是攝夢人的話,就一定會在3號、5號之間選擇一個人夢遊,那麼刀2就是最好的。
2號要是隊友,刀他不就徹底涼涼了嗎?
如果刀了7號,他一定帶走4號,而不是他這個在這裡敢跟他悍跳獵人,不怕出局的6號。
4號有可能是大哥,所以不能刀7號。
今天把5號砍死,外置位可能會再死一張牌,總歸不會是單死,那麼2號、4號、9號這三張上了匪票的牌,說不定還能在辯駁一番。
若是刀10號或者外置位民牌,收益也不大,因爲女巫肯定毒他,而不可能毒3號的。
那就這樣吧。
6號指了指自己身邊的5號,隨後攤開手掌,向法官比出手勢。
【你要擊殺的目標是】
【5號】
【確認請閉眼】
6號略帶着忐忑不安地閉上了眼。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10號女巫睜開眼睛,幾乎睜開眼的剎那,沒怎麼猶豫的,便伸手指了指6號。
動作一氣呵成,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顯然心中早就有了自己的思量。
首先他作爲一張女巫牌,能看到12號是那張銀水,但原本他是對12號有很高容忍度的,但顯然,從警下發言的結果來看,首先2號原本在他看來有可能是真攝夢,但是他並不覺得6號跟7號搶衣服穿,6號就是那張獵人牌。
相反,如果8號跟9號有人穿獵人衣服,他可能會去站邊12號,認爲7號是狼,但結果並不是這樣,6號一個在警上操作的牌跟7號對跳,能成立爲真獵人的概率有,但在他看來並不高。
甚至因爲6號的操作,他這張女巫反而愈發覺得12號這張銀水牌更像是自刀了。
所以.
【你選擇用(毒)藥的對象爲】
【6號】
【確認請閉眼】
10號女巫重新戴上面盔。
見到女巫毒殺6號,甚至都沒有給6號明天起來和他驗槍的機會,王長生差點一個沒憋住笑出聲來。
不得不說,世界賽的人,果決是真果決,悍匪也是真悍匪。
明明6號有一定的可能成立爲獵人,然而另外的神牌只要認定心中所想,甚至都不原因給6號一個機會。
在盔上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王長生知道1號這個攝夢人沒有選擇保護5號,而是想偷偷摸摸的把2號夢死,大概率也有想要自保進攻的念頭在。
因爲他如果晚上被狼隊找到,那就是直接出局的。
畢竟他白天也沒起跳身份,所以狼隊要去砍人,自然是先砍死攝夢人爲最佳選擇。
因而1號有這種顧慮,也算是正常。
且第一天抗推出局了一張狼人牌,說實話,好人並沒有必要打防守,1號直接去打進攻,是非常正確的事情。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5號爪爪也是沒有猶豫指了指9號。
查驗9號這件事是她警下發言就聊過的,所以此刻到了查驗環節,自然也沒什麼可猶豫的。
【你要查驗的身份爲】
【狼人】
【確認請閉眼】
看到自己摸出來了一張查殺,5號頓時眼前一亮,旋即又略帶激動地戴上面盔,而後閉上了眼睛。
事實上,9號在變票的時候,她就已經察覺到了對方的身份,大概率是一張差身份的牌。
此刻摸出來對方的身份,顯然,9號是一隻言行不一的倒鉤狼!
且對方既然在如此局勢之下卻依舊還要來倒鉤她,說明這張9號大概率是狼大哥啊!
就是不知道對方到底是石像鬼,還是雙刀大哥了。
但無論如何,總歸明天她起來有一隻狼隊大哥可以抗推!
且今天晚上,女巫大概率會毒死6號。
這樣到了第二天,6號、12號兩張狼人都出局了,9號被公投,4號還能跑得掉?
穩了穩了!
王長生也在面具之下,淡淡的勾起脣角。
【石像鬼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具體身份的對象。”
2號翱翔睜開了眼睛。
今晚6號大概率就要被毒死了。
12號又原地出局,也就是說,除了他之外,就只剩下一張狼鴉之爪還在場上。
此時此刻,對於他而言,隊友的位置在哪裡,已經不重要了。
9號的身份馬上就要被5號查驗出來,只要聽一聽9號的身份,就可以確定隊友的位置。
他現在最關心的是,攝夢人到底在哪裡。
他跳完攝夢人之後,從1號到8號沒有一個人跟他對跳攝夢人。
他覺得4號就很有可能是在他前面沒有機會再發言的攝夢人。
但是4號的票又是跟12號走的。
他也搞不清楚4號到底是真的攝夢人,還是自家隊友。
且他跳攝夢人站邊12號,4號如果是真攝夢,難道還能跟着他一起站邊12號?
所以,4號爲狼,可以先放一放。
那麼,今天要驗誰?
2號的目光落在了11號的身上。
11號直接拍了平民身份,然而面對他這張起跳攝夢人的牌,起來卻直接不認他。
他一個平民憑什麼敢這樣子做?
所以,說不定11號有可能就是攝夢人跳平民!
於是,斟酌片刻,2號朝法官伸出了一根倒轉過來的手指。
【你要查驗的具體身份是】
【平民】
【確認請閉眼】
2號:?!
看到一張平民,2號咬着牙,差點沒氣的腦漿震散。
只是沒辦法,他也只能閉上眼。
不是,平民是個什麼鬼啊!!!
你拍個平民,還真就是個平民??
那你憑什麼敢不認我一張起跳了攝夢人的牌不是攝夢人?
憑什麼?!
深呼吸了一口氣,他終於平復下了心中翻江倒海般的情緒。
“如此的話.”
外置位還藏着攝夢人的位置。
2號開始考慮起狼隊友的位置。
這張4號衝的很猛,說實話不太像,且9號是變票的牌,大概率是他的狼隊友。
因爲5號說要查驗9號,9號的狼人身份明天就要暴露,所以9號才改票投3號的嗎?
那攝夢人是哪張牌?
1號,或者8號?
面盔下的2號眯了眯眼。
不想對跳,是想在晚上偷偷把他夢死嗎?
想到這裡,2號只覺得後背脊樑骨都在發涼。
如果是這樣,就更完蛋了。
狼隊根本活不到第三天白天!
王長生在面具下不禁呵呵一笑,2號查驗出11號是個村民,一定鬱悶到了極點。
他是不是以爲11號的身份不是狼就是攝夢人呢。
笑死。
【獵人請睜眼】
“請確認你的技能狀態。”
【可以開槍】
【天亮了】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後,分別爲5號、6號,沒有遺言】
【請警長選擇要移交警徽的對象】
5號爪爪看到自己倒牌,不禁有些無奈,好不容易查驗到了狼牌,卻沒機會發言了,不過好在她還有警徽,可以向外置位的好人說明狼人的位置。
而且,看見6號也出局了,她心裡稍稍好受一些。
嘆口氣,轉手5號就把警徽移交給了7號王長生。
【警長選擇將警徽移交給7號玩家】
【請警長選擇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王長生看了一眼肩膀上閃爍着金光的警徽,又是熟悉的感覺。
“4號。”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3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4號狼刀接到麥猶豫了一下。
因爲場上的形勢,很顯然是在打他的臉。
站錯邊了?
“5號倒在了夜裡,所以我……站錯邊了?”
“不能吧,但是6號只能是吃毒死的,而5號是吃刀死的。”
“全場站5號邊的情況下,5號爲狼,一定去刀10號女巫,或者是7號獵人,而不會選擇自刀的,自刀沒有收益,所以狼人把5號刀了,是爲了讓她不能在外置位繼續去驗人?”
“那麼可能確實是我站錯邊了,所以今天可以直接出9號,我底牌爲一張好。”
“2號是攝夢人,全場沒人對跳,所以2號上了匪票也沒太大關係。”
“外置位還有一張1號是分票點6號的,6號吃毒,只能是狼牌,1號的身份不太一定。”
“但總歸上匪票的是我和9號,刀5號就是想讓她閉嘴,那麼今天可以把9號跟我這張4號送上PK臺。”
“不過話雖這麼說,但畢竟9號是5號的查殺,5號把警徽飛給7號,顯然9號不是金水了,否則5號自然也會把警徽飛給9號。”
“我現在盡力表水一下,我選擇站邊12號,只是因爲第一天警上發言聽5號信任7號是真金水的發言,少了一波狼人功能的視角,讓我產生了質疑,而12號的邏輯,不管是5號6號羅漢跳,還是7號的身份,甚至外置位的牌都聊的比5號清楚一些,我個人呢,又不願意按照你們安排好的工作去棄票,讓兩個預言家上pk臺,我就是想根據自己的聽感來上票,只要是能爲好人好的事情,我願意冒着風險去做。”
“那,當然,從現在的結果來看,第一天就是我站錯了邊,是我做錯了事情,我現在回頭,跟5號走,直接下掉 9號好吧。”
“至於1號是不是狼,還是說8號和11號裡面有深水倒鉤,現在暫時不用盤。”
“我希望7號和10號能信我,下9號吧。我過了。”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玩家接到麥就哭笑不得的看了4號一眼。
現在知道回頭了?
鼻涕流到嘴上知道甩了,預言家死了知道回頭了?
怎麼就會馬後炮呢。
“今天先投4號出局吧,9號玩家畢竟是第一天就開始站5號邊的,你這張4號,從上警徽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做過一件好事,我建議先投4號。”
“我還是想聽聽2號玩家怎麼解釋,12號都已經公投出局了,還不去保護5號玩家?讓他就這樣被刀死,損失的也是好人的輪次。”
“要不是這張2號跳了個攝夢人,且全場沒有人對跳,我一定把2號打入狼坑。”
“我的建議還是這把先出4號,9號畢竟第一天的發言是站5號邊的,把變票的理由再聊一聊,我9號的輪次應該能再4號之後。”
“總之,我是反向金,後面女巫和7號把票歸好,後面再有迷迷糊糊找不到5號是預言家的,都當狼打。”
“我過了。”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翱翔不停的摸着手裡的這張牌,接到麥之後,就輕飄飄的開口了。
“我不是攝夢人牌,但我一定是好人牌,昨天去穿攝夢人的衣服,一是想給攝夢人擋刀,因爲神牌都出來的差不多了,最後一神很容易被找出來,萬一晚上攝夢人保護了好人,結果卻被刀了,那就相當於要死兩張牌,這是在給狼人送輪次,我覺得不太合適,就穿了一下衣服,但狼人沒有選擇刀我,而是去刀了5號。”
“二來,也是因爲所有人都在打我是狼,我就奇了怪,我在警上一共沒說幾句話,就被全場摁進了狼坑。”
“現在的局勢就是5號爲真預,因爲5號不可能被毒,雖然我昨天把票投給了3號,是因爲昨天盤的是雙邊邏輯,相對來說,就算3號不是狼人牌,出了一張村民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可以明天在確定真預。”
“但是大家都很着急要把12號衝出去,那既然衝對了狼牌就照着現在這個節奏走吧,現在5號把警徽給了7號,卻沒有報出昨晚的查驗,所以我認爲,今天的輪次應該在4號和9號身上。”
“3號也不需要對我敵意那麼大,畢竟我是爲攝夢人擋刀的,只要今天攝夢人不跳出來,狼牌依舊會覺得我就是攝夢人,爲了隱藏身份故意有脫掉衣服,我還有作用的。”
“反正最後就只剩下兩張狼牌了,4號和9號順着出都可以。”
“我就不用多說了。”
“過吧。”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獨狼早就準備好今天站起來報出自己的攝夢人身份,然後宣佈2號的死訊。
2號現在脫了衣服。
1號眼神一轉,立刻想好了對策。
穿衣服又脫衣服,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攝夢人的衣服讓你來回切換,反覆橫跳?
他攝夢人不要面子的?
“我是好人牌,今天雖然不是我的輪次,但我希望後置位女巫和獵人歸票的時候,把這張2號玩家帶上,必須帶上!”
“2號玩家跳了攝夢人牌,穿衣服又脫衣服,顯然就是爲了怕被5號玩家晚上查驗,同時也是爲了把自己的輪次後移,昨晚經歷了一晚上,他作爲狼人牌也害怕攝夢人不聲不響的連續兩晚把他夢死,所以要脫衣服。這麼怕死的一張牌不是石像鬼就是狼鴉,但是我覺得石像鬼的可能性大一些。”
“我想先把2號出掉,4號2號9號都是上了匪票的,9號的嫌疑是5號玩家說了晚上查驗9號,然後就被刀了,查驗報不出來,很可能就是爲了隱藏9號的身份,這份嫌疑是晚上的帶刀狼給的,昨晚的帶刀狼一定是6號,6號發現9號是隊友,所以纔會去砍掉5號。”
“而4號的嫌疑就不用我多說了,4號從頭到尾沒有幹過一件好事,今天聊一個馬後炮,說要回頭,這明顯就是在找補。”
“所以這三張牌裡面,我偏向於先出掉2號,反正攝夢人還沒出來,我們輪次怎麼都夠。”
“除非後面女巫獵人強勢帶票要下4號或者9號我也可以跟票,看你們後面怎麼聊吧。”
“我就先過了。”
1號發完言,神色恢復如常。
王長生卻只覺得好笑,他就猜到1號是不會表明身份來打了,昨晚開始1號就想要偷偷的把2號夢死,那張2號石像鬼把攝夢人的衣服脫掉,今晚也是難逃一死的,不然1號的兩天晚上的技能就相當於白放,1號肯定不會讓技能白放的。
那今天帶票下9號狼鴉就可以了。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玩家行動,內心十分平靜。
這一把打的幾乎毫無懸念。
“不管2號脫不脫攝夢人的衣服,今天其實應該是4號的輪次,直接歸票下4號就可以了,我跟3號的想法是一樣的。”
“4號從頭到尾都是跟狼人走的,2號畢竟是盤雙邊邏輯的,9號的發言是站5號邊的,只有4號警下投警徽票,然後又在給12號打衝鋒,共邊關係十分明顯。”
“下4號沒毛病吧?1號要下2號的邏輯我不太理解,2號就算脫了衣服,到現在也沒有攝夢人,如果2號就是爲了隱藏身份而故意脫衣服的攝夢人呢?”
“如果1號非要下2號,是不是代表1號就是那個攝夢人,只是不想跳?”
“但是現在好人多,只犧牲了一張5號預言家牌,屠神需要三刀,狼鴉可以一晚雙刀的情況下,最少也要兩天晚上才能刀完,是攝夢人跳出來也沒關係的,還能給我們外置位的牌來正視野。”
“如果被狼人抿出來你1號是攝夢人,晚上把你一刀,2號玩家繼續穿攝夢人的衣服到決賽圈,這不就完蛋了嗎?除非你昨晚夢了2號,今晚能確保2號活不到明天白天,所以纔會讓5號昨晚被刀死。那今天把2號出了,昨晚的技能也是白用了,對吧?。”
“所以,1號不跳又要出2號的操作,我着實不理解。”
“最重要的是,1號昨天是投了異形票的,如果2號,4號,9號裡面有兩張好人,那1號就的匪面就出來了。”
“聽女巫獵人歸票吧,我的邏輯就這些。”
“過。”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女巫接立刻有把全場都已經看出來的刀口和毒口又報了一遍。
“6號是我毒的,狼人刀死了5號。”
“我覺得1號能做好人,11號也是好人,11號去聊1號的邏輯沒什麼錯,但是11號忘記了一點,1號的異形票,是投在6號的頭上。”
“6號是定狼了,場上只剩下兩張狼人牌,11號不可能是倒鉤,倒鉤可能是警上的8號,8號被9號打的太兇,跟9號做不了共邊關係,所以,2號,4號,9號的發言我聽起來最像狼人牌的是9號。”
“當然,今天的發言我還沒聽見,但結合昨天的發言,包括泯滅在狼刀之下的5號查驗,我就歸票投9號玩家出局。”
“9號玩家,你狡辯吧,狡辯今天也是投你出局了。”
“過麥。”
10號的發言很簡單,王長生聽完,心裡很欣慰,10號跟他想的一樣,今天出掉9號,明天不用到白天,夜晚2號被1號夢死了之後,就直接結束了。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感覺自己已經被判了死刑,但還是可以掙扎一下的。
於是,他不慌不忙,鎮定自若的開口。
“我是攝夢人,投我出局,狼鴉還在場,今晚就一個雙刀,10號和7號一起死,直接結束,大家連明天天亮都看不到了。”
“我昨天沒有跳,沒有戳穿這張2號,是因爲昨天並不是2號的輪次,而是3號和12號的輪次,且是最關鍵的看票型的時刻。”
“而且2號的雙邊邏輯,跟我想的差不多,我因此才暫時沒有起跳,在白天放過了這張2號。”
“我第一天晚上,夢的是11號玩家,隨便選的一張牌,結果沒什麼用處,而昨天晚上夢的是2號,因爲我考慮到2號也是上了匪票的,白天放過2號,不代表看到他的票,還要留在場上,這很不安全,就沒有保護5號玩家,畢竟場上神職還剩下三張,狼刀怎麼刀都刀不完的,所以我這張攝夢人,就以進攻爲主了。”
“應該沒人認不下我是一張攝夢人吧?”
“我的心路歷程都已經給各位講的很明白了。”
“2號在我眼中是定狼無疑,哪怕現在2號想要脫掉攝夢的衣服,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今天我大概率還會選擇將2號拉爲夢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