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日侍女請睜眼】
【你的帶刀狀態爲】
【無法殺人】
“請選擇你要吞噬技能的目標。”
【你要吞噬的目標身份爲】
【/】
【確認請閉眼】
【流光伯爵請睜眼】
【伱當前的技能狀態爲】
【可以發動技能】
“請選擇你要召喚流光並庇護的對象。”
王長生臉上的青銅面具散去。
由於狼大哥已死,所以他現在反倒是成爲了全場第一個行動的人。
但這也讓他無法準確的看到狼人的刀路。
不過現在也無所謂了。
狼隊僅剩下最後一個人。
而神職牌卻還有兩張。
除非最後的那隻小狼明天起來能夠將一張神職牌給放逐掉。
否則狼隊是必輸無疑的。
而且那張神職牌,王長生猜測大概率就是他自己。
因爲8號既然跟他搶攝夢人的衣服穿,3號想活就只有唯一的一條路,便是明天起來將他扛推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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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抗推他,那麼今天晚上自然就不可能刀他。
可如果不刀他的話,狼隊若沒認下王長生的發言,相信6號是那張神職牌,就只能選擇一刀砍在女巫的頭上。
如果狼隊相信了王長生的話,沒有選擇去刀10號女巫,反而去砍死了6號初夏,認爲她是流光伯爵。
那更好。
場上的平民還多的很。
1號、2號、6號、9號。
隨便狼人去砍,去推,都沒關係。
狼刀是永遠不夠的。
“是想要和我生死PK嗎,不知道明天你能不能打得動我呢。”
上一局作爲變身過狼人的野孩子,王長生才與3號形成過同伴。
然而現在形勢卻又瞬間發生了逆轉,他們兩人卻要在明天走上擂臺,進行生死pk。
不得不說,狼人殺的每一局遊戲,都可以稱得上是一個新的開始。
不過王長生卻也並不認爲3號會一定做出抗推他7號的選擇。
畢竟還有一個2號放在那裡。
今天只要能夠砍死女巫。
並且狼隊找到了6號不是流光伯爵。
那麼3號其實是可以選擇認下7號的攝夢人身份,甚至只是認下7號的絕對好人身份。
從而去攻擊2號和8號是兩隻狼人的。
且這一條路還更有可能成爲3號的選擇。
畢竟王長生的身份其實是很難打的了。
而8號臨走前,也在好人的眼中做足了與2號有可能成立爲狼隊友的情況。
“那就讓我看看你的選擇吧。”
【你要召喚流光庇護的對象爲】
【/】
【確認請閉眼】
由於昨天晚上王長生已經對10號女巫使用過了技能,因此今天他沒有辦法再去守護10號。
相信狼隊在看到12號的死訊之後,也意識到了這件事情。
所以在不能進行自守,且攝夢人已經出局的情況下,王長生今天的技能完全是沒有必要發動的。
隨便狼人去砍吧。
甚至把他刀了也行。
狼隊第一天扛推掉預言家。
他作爲好人中的伯爵大哥,也已經爲好人做足了事情。
接下來,若是3號將他砍死,扛推2號出局,再一刀剁掉女巫的話。
王長生也會接受並認可這個結果。
該做的努力他都做了。
哪怕最後輸了,也只能說是盡力局。
【攝夢人請睜眼】
【你當前的技能狀態爲】
【可以發動技能】
“請選擇今晚夢遊的對象。”
【你選擇今夜夢遊的對象是】
【/】
【確認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今夜要擊殺的目標。”
桌子上最後且唯一的狼人3號南風緩緩睜開眼。
他的臉色並不好看。
目前場上的局勢對他而言極其的不利。
“但好在,我起碼警上的時候沒有直接爲5號站臺,也做足了自己的好人面。”
3號南風的視線在6號、7號與10號的身上游離了一番。
“7號是攝夢人?不,我相信我們狼隊的判斷。”
“雙攝攝死5號?”
“哼,虛張聲勢。”
3號南風冷笑一聲。
他對於6號只是稍微地瞥了一眼,便不再理會,而是將視線落在了7號和10號的身上。
“7號大概率是那張流光伯爵,可如果我將7號砍死的話……”
3號南風的大腦之中展開了一場頭腦風暴。
他如果將7號砍死的話,明天起來他是隻能去扛推2號。
可如果他不將7號砍死的話,他明天雖然大概率要着重攻擊的還是2號,可7號也不是不能作爲一張讓外置位好人去產生疑心的牌。
只要好人們對於2號與7號的身份有所疑惑,他們的票說不定就有機會被分出去。
只要他們的票能被分出去。
那麼他3號也就有了更多的生存空間。
“可是難道真的要放着7號不管嗎?如果明天讓他再發一輪言的話……我真的能夠扛退掉2號,或者他嗎?”
3號南風作爲暴風雪聯盟的老牌選手,東南西北風之一,全國賽已經參加過很多次了。
然而在面對王長生這個今年才奔騰出來的黑馬。
他竟然生出了一種恐懼的心理,那是一種被對方打出陰影的感覺。
“真是該死的,這種感覺,我曾經只在JK的身上感受過……”
3號南風咬了咬牙。
按照常理來講,他作爲浸淫狼人殺多年的職業戰隊選手。
哪怕面對絕境,他也應該是有着能夠抗推掉好人的自信的。
他應該相信他的發言與實力。
然而現在他卻居然在考慮要不要今天晚上對着7號來一手封口刀。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個比我小了不知道多少歲的傢伙,還能讓我感到害怕?”
“幹就完事兒了!”
3號南風一咬牙,最終向法官提出了一個手勢。
【你們要擊殺的目標是】
【10號】
【確認請閉眼】
“糊塗啊。”
透過面盔上的大洞,王長生在看到3號南風向法官舉起了一個拳頭之後,不禁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他大概也能夠理解對方的想法和意思。
無非就是覺得有他這張7號和8號對跳攝夢人,可能有小概率的機會去擾亂好人的視野。
這樣一來,他再跟2號強行上pk臺,就說不定會導致好人們分票。可惜。
王長生對自己的發言也有着絕對的自信。
如果3號將他砍死的話,10號女巫能不能在2號跟3號裡分清楚誰是那是狼人,還真不一定。
畢竟外置位的牌是沒有視野的。
而到時候場上只有最後一張神職牌女巫,哪怕6號有可能在外置位平民眼中形成一張流光伯爵,可6號跳不跳是個問題,狼人相不相信是個問題,好人相不相信也是個問題。
因此在明天起來之後,相比於去相信6號的發言,外置位的平民大概率會更願意參考並信任10號一張明女巫的發言。
而匯聚着衆人的期望,面對如此的壓力,10號天秤座還能穩下心神去思考,2號和3號裡誰纔是那隻狼人嗎?
10號或許不能夠百分百的分清。
然而他這個掛比卻清楚地知道3號就是最後的一隻狼人。
這便是他們的差距。
所以王長生在發言的時候,自然就根本不用去糾結任何的東西,只需要猛烈的攻擊3號即可。
而他在外置位好人牌眼中也大概率成爲一張明神的情況下,3號的出局,幾乎成爲了必然。
“將我砍死,你或許還有最後一絲獲勝的可能,但是現在,這絲可能也隨着你的選擇煙消雲散了。”
【女巫請睜眼】
【你當前的技能狀態爲】
【可以發動技能】
“今夜該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10號天秤座這一次並沒有睜開眼,因爲無論他能不能夠發動技能,他的毒藥已經被12號蝕日侍女用過了,解藥也早在第一天就被他使用了。
所以今天他的女巫輪次,他只能選擇空過。
【你選擇用藥的對象爲】
【/】
【確認請閉眼】
“明明我是一張女巫,結果除了在第一天救了個人,後面連續兩天都只能成爲一張廢牌。”10號天秤座在心中哀嘆了一聲,旋即閉上眼。
青銅面盔也浮現於他的臉上。
【預言家請睜眼】
【你當前的技能狀態爲】
【可以發動技能】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你要查驗的身份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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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認請閉眼】
【蝕日侍女請睜眼】
“請選擇技能發動的目標。”
【你選擇發動技能的目標爲】
【/】
【確認請閉眼】
【天亮了】
昏暗的黑夜結束。
經過一夜的行動。
天光亮起。
籠罩着圓桌上倖存的衆人。
【昨夜死亡的玩家爲10號,沒有遺言】
【警徽遺失,根據現場時間,由7號玩家開始發言,6號玩家請做好發言準備】
今天王長生是第一個發言的牌。
他並沒有什麼負面的情緒波動,反而還很滿意這個發言順序。
緊接着,王長生將視線投落在了2號與3號的身上。
“相信大家都能夠分辨的出來,8號不可能是那張攝夢人。”
“昨天6號既然沒有死,那我就攤牌了,我也不是什麼攝夢人,而是一張流光伯爵。”
王長生笑了笑,視線看向身旁的6號初夏。
“本來是想讓你6號穿一手我的衣服,看晚上狼隊會不會偏一刀,落在你這裡。”
“但顯然,我也是有些小瞧狼人了。”
“讓你穿伯爵的衣服,也確實有些勉強。”
“昨天晚上我是空守的,原因是,6號你知道你自己是一張平民,即便你出局了,場上還有三張平民,兩張神牌,哪怕再推錯一張平民,也是無所謂的。”
“這樣一來,我的好人面還能再往上擡一點,因爲你的衣服是我給你穿的,我如果是狼人,就不可能在發言的時候把這件事情給點出來。”
“此外,我前一天用流光庇護的對象爲10號,所以昨天晚上也沒有辦法去守他,因此選擇了空守。”
“其實我表不表水都是可以的,畢竟現在場上就只有我一張神職牌了。”
“你們絕對是不可能出到我的。”
王長生的笑容中帶着些許的深意。
狼隊砍死10號,反而留他在場上,其實可以稱之爲3號最大的敗筆了。
3號或許想着能留他攪亂好人的視野。
然而卻沒有再往深處考慮一層。
10號女巫出局。
只要王長生不繼續穿着攝夢人的衣服,反而跳出自己流光伯爵的身份,外置位是沒有一張神牌在場的,因爲4號真攝夢人已經出局了。
那麼,在不會有人起來拍死他7號的情況下,他7號就必然是一張定神牌。
再加上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打死3號。
有他的意志作爲號召。
剩下的平民又會不會響應呢?
“今天呢,我會歸票3號,1號、2號、6號、9號,你們只需要跟着我的手投票即可。”
“不用擔心投錯票,哪怕最後輸了,鍋由我來背,和你們這些平民也沒有關係。”
“你們可以不信我是最後的那張神職牌,但你們也都清楚,你們的底牌不是一張神,馬上也就輪到6號發言了,你們仔細聽一聽,6號到底是一張神職牌,還是一張平民牌呢。”
“至於3號爲什麼是狼人,需要我再多說一些嗎?”
“2號作爲待在警下投票的一張牌,雖然在警下的發言看似是要站邊5號的,可你們只要清楚,8號是一隻狼人,他爲什麼去攻擊3號而保2號,就能夠知道2號不是一張狼人牌了。”
“如果2號和8號是隊友,他在起跳神職牌,還是在他的視角里跟我對跳的情況下,怎麼可能去保一手5號陣營的2號呢?”
“不論怎麼看,3號都應該是那張好人吧?”
“那麼他既然作爲明狼攻擊了3號。”
“3號就只能作爲他8號的隊友。”
“這點我認爲不需要多聊些什麼。”
“攻擊的反而是隊友,保護的反而是想要坑害的對象,我想這一點在座的各位應該都能夠理解。”
“我是流光伯爵,我現在號召剩下的所有平民跟我去票死這張3號。”
“過。”
其實王長生只要將自己的身份跳出來。
便已經足夠號召全場的其他人了。
畢竟剩下的四個好人全都是平民。
沒有一張神職牌。
然後他王長生作爲第一個發言的人,直接跳出了自己的身份,後續若沒有人再起跳拍他,那麼大概率其他人的票都會跟着他走。
而王長生現在拿着流光伯爵的底牌,3號是無論如何都跳不起這張身份的。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6號初夏皺了皺眉。
她看着王長生,猶豫片刻,最後還是說道:“我的確是一張平民,不是流光伯爵。”
聽到6號初夏承認了自己的平民身份之後,3號南風的眼底流露出一絲深色。
原本他是覺得6號絕對不是神的。
然而他們現在一個承認,另外一個也承認,反倒是讓他覺得有點奇怪了。
該不會6號真是流光伯爵,而7號只是一個平民吧?
這個疑惑不只在他身上出現,就連其他玩家的視線也都不由在王長生和初夏的身上掃過。
“昨天7號突然給我塞流光的衣服穿,當時我就覺得7號應該不是攝夢人。”
“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那7號既然都這樣說了,我肯定是跟着7號走了。”
“其他就不說什麼了,我的確是一張平民。”
“現在應該不可能去盤我和7號是雙狼吧?那邏輯是直接炸的。”
“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