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心裡有點兒奇怪,和羅琳相處過幾天,她從不早起,更不吃早餐,怎麼突然間勤快起來了,而且還說一向起的早。
常四禧察覺到不對勁,趕緊打圓場:“身體不太好,早起走兩圈,呼吸點新鮮空氣,醫生說病會好的快點。”
“也是。”陶夭夭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多想,“那你身體好些了嗎?”
常四禧笑了笑,“好多了,”然後捂着自己的肚子,“好餓!”
陶夭夭忙道:“桌上有早餐你去吃點兒,我得睡個回籠覺,昨晚那兩個小傢伙,差點沒鬧死了……哎,真被他們說中了,生了好像把他們塞回去……”
她嘀咕了,小聲抱怨着上了樓。
其實她就是實話實說,可是在常四禧聽來,卻是在炫耀。
她磨了磨牙。
生了一對龍鳳胎,有什麼好炫耀的。
她恨的眼睛都紅了,惡狠狠地看着陶夭夭離開的背影。
這個賤人偏什麼現在過的那麼好,她不會放過她的!
站在二樓健身房的鳳灼,透過窗簾的縫隙望着樓下,一直看着常四禧。
不過常四禧背對着他,他沒有看清楚她臉上的表情,他只是奇怪羅琳(常四禧),爲什麼一直盯着陶夭夭的背影。
直到陶夭夭消失在眼底,她才緩緩的轉過了身子坐到餐桌邊。
常四禧吃了早餐,準備回房睡覺。
她住在二樓,陶夭夭和鳳灼住在三樓,不過二樓有健身房,她準備回房的時候,聽到二樓健身房傳來嘻笑的聲。
門也沒有關,她就遠遠的看了一眼,然後便看到陶夭夭坐在鳳灼腿上,鳳灼伸手摸了摸陶夭夭的臉,眼中燃燒着明亮的火焰。
隔的有點兒遠,她也不知道鳳灼說了什麼,只看到陶夭夭在哈哈大笑。
然後還往鳳灼懷裡鑽。
常四禧冷下臉,被嫉妒的火焰吞噬,氣呼呼地進了屋,隨手甩門,“砰”的一聲巨響。
門關上的聲音特別大,在健身房的陶夭夭和鳳灼都聽到了。
陶夭夭雙手抱着鳳灼的脖子,然後往門外的方向瞧了瞧:“剛纔是羅琳回房嗎?”
鳳灼擡手,倏地,攥住陶夭夭的下巴:“陶夭夭,你真愛多管閒事。”
陶夭夭扒開他的手:“也不管多管閒事啦,只是覺得她挺可憐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雖然相處沒有多久,可是能感覺到她跟她爸媽不是一樣的,是個好姑娘,你畢竟是表哥,要不關心一下,看看她是怎麼了?”
“我管你都管不過來,”鳳灼語調平淡,沒有起伏。
其實是很冷漠的,並不理會。“
“我是說真,羅琳好像不對勁,”陶夭夭擔憂地道:“是這樣的,她前兩天過來看我們,和爺爺說她要結婚,爺爺不同意,還說要讓她男朋友過來見一面。”
鳳灼眯了眯眼眸,若有所思的表情:“……”
陶夭夭說:“她說結婚的時候,看的出來她很愛她男朋友,爺爺同意了,她高高興興地走了,結果第二天就生了重病,然後男朋友的事情只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