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天,她有事沒事跑到楊漠北辦公室,最後煩的楊漠北沒辦法了,於是同意了這篇採訪稿。
她當時寫的時候,還美美地在想,如果反應好,指不定總監會給她開個專欄,那樣子她就能升職加薪,當上總經理,出任ceo,迎娶高富帥,走上人生巔峰了。
當時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嘿嘿~~結果,真的開專欄,卻是和她一毛線關係也沒有。
她記得自己的稿子,寫好之後就存放在電腦裡,誰都沒有給看過。
怎麼突然之間,它就變成了周秋如的稿子呢?
不用猜,定然是周秋如,用了她的電腦,然後發現了稿子,順手就牽走用了。
事情鬧大了也不好,誰讓她是實習生。
但是她也不能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陶夭夭堅決要爲自己討個說法。
她把周秋如叫到了頂樓,雖然是笑着的,可笑得卻有些猙獰:“我敬愛的秋如姐,您應該知道我找來這兒是爲什麼吧!”
周秋如眼神閃避,卻假裝冷靜:“我怎麼知道你找我上來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很忙,沒那麼多時間理你,你有什麼就快說,說完我就要下去忙工作了……”
陶夭夭咬了咬牙:“秋如,做人不能太無恥,素‘人人物專欄的稿子,明明是我的,你拿去用了,怎麼都不跟我說一下。”
周秋如不承認:“什麼,你的稿子?陶夭夭,你纔不要太無恥吧,我告訴你,那是我寫了一個星期的稿子。”
“你什麼時候採訪漠北哥的,我怎麼不知道,要不要把漠北哥找出來對質。”陶夭夭一邊質問,一邊把周秋如逼得直往後退。
氣勢十足。
周秋如一步步往後,陶夭夭一步步緊逼,直到被逼到天台的欄杆處。
她有些錯愕,看這丫頭的語氣,和楊漠北應該很熟。
她以爲陶夭夭就一個,沒有背影也沒有人脈的應界畢業生,沒有想到居然還認識楊漠北,不可能,他真要認識這麼厲害的人物,怎麼還每天坐公交車,還每天吃快餐,身上的衣物和首飾也沒有一樣值錢的。
這臭丫頭,肯定是想詐她。
這般想着,她站直身體,理直氣壯地喊道:“可以,誰怕誰,我告訴你陶夭夭,你只是一個實習生,是我帶你的,就算我用了你的稿子,你又能怎麼樣。”
陶夭夭目光凜然,一字一句道:“你太過份了。”
“職場就是這樣的,你給我讓開……”周秋如說着,想要推開陶夭夭。
陶夭夭一把拽住她的手,然後將她的手腕擰住,再反手將她整個人壓按到了欄杆上:“職場怎麼樣我不管,我待你禮貌,尊重你並不是怕你,今天這事情我給你算了,但是你給我記好了,別再惹我,不然我把你從樓上丟下去。”
拋下話,也不管嚇得臉色慘白的周秋如,陶夭夭便仰頭,氣呼呼地走了。
再氣,這個啞巴虧也是必須吃下來,誰讓她是實習生。
實習生不需要也不可能擁有相關證件,也不允許獨立採訪和獨立署名發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