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深刻見識到自家老公連粒小沙子,都融不下的小氣模樣了。
他身體動一下,在她耳邊問一個問題,舔着她紅潤的臉頰,帶着熱氣,啃着、咬着,留下一個個的牙印。
最後折騰她欲生欲死,嚶嚶哀求,卻還是不肯放過她,一直欺負她,最後逼得她發誓,眼睛裡只有她的老公大人,這纔會肯放過他,給了她一個痛快。
最後,她竟然丟臉地做到暈了。
縱慾的結果,就是她全身痠痛,而某人卻是精神氣爽。
陶夭夭覺得老天爺也真的是太不公平了,明明一直是他在動,可爲什麼最後疲累的卻是她。
裹在牀單裡,像一隻胖胖的蠶寶寶,賴在牀上瞪着那個不知道節制的傢伙,臉蛋鼓鼓得特別可愛,引來他大笑着撲上來狂親。
親完之後,陶夭夭抗議道:“我很難受,全身痠痛,你說怎麼辦。”
恰克先生沒有說怎麼辦,而是直接抱着嬌人兒,開車去泡溫泉。
不同一般的溫泉,是碳酸溫泉,有濃濃的硫磺氣味,但是泡了卻是能舒緩身體的不適。
周圍全是氤氳瀰漫,陶夭夭深深地吐了口氣,感覺全身痠軟的肌肉都鬆弛下來,冬天泡在暖暖的溫泉中,直的是一種美美的享受。
晶瑩如玉的手腕在泉水中,有一下沒一下地撩着,轉頭,望着旁邊閉目養神的男人,她壞壞地把水往他身上潑了潑。
鳳灼睜開眼睛,陶夭夭立刻笑出聲來,捧着他的臉湊上去,在他脣上親了一大口,滿足地評價,擡頭朝他燦爛一笑,“嗯,你最帥,無人能敵。”
這刻意的討好,令鳳灼捏了捏她的鼻子。
靠在鳳灼的胸膛上,陶夭夭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可以解決閻諾諾和王禹靖問題的好辦法。
如果王禹靖知道閻諾諾要跟其他的男人結婚了,他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呢?
若愛,肯定不會看她跟別人結婚的,若不愛,如此一來兩人也可以趁機斷個乾淨,愛不愛都在這一塊兒全部解決了。
她能感覺到王禹靖是想跟閻諾諾在一起的,不是隻因爲他們有一個兒子。
所以兩個人……
她眼珠子狡黠地轉着,隨即還呵呵地笑了起來。
鳳灼垂眸看着她,眼底蘊着寵溺的笑意:“你又起什麼壞心思了。”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陶夭夭擡眸看着他,黑葡萄似得眼睛亮汪汪的:“啊?壞心思,你怎麼會覺得我是有壞心思呢?你哪裡看到我在想壞心思了。”
鳳灼又捏捏她的臉:“你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這麼說。”
陶夭夭明媚的笑了起來,甜美的笑容猶如一株夜間海棠,明豔卻又帶着狡黠的小味道:“那我要真是起壞心思,要幹壞事兒,你幫不幫忙啊?”
“嗯!”
“就知道老公你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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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遠的閻諾諾和王禹靖,同時打了個噴嚏,不過兩人都沒有多想,但第二天他們都接到了陶夭夭的電話。
陶夭夭先是把閻諾諾約了出來,見面的地點正好是民政局的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