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鳳灼自回國後,就一直沒有再約迪麗安見過面,把陶夭夭急的,可是卻又無可奈和。
某一天,陶夭夭忍不信,追着鳳灼一直問:“你到底爲什麼不願意,之前不都見着面的,爲什麼見了呢。”
鳳灼走到那兒她跟到那兒,一遮着空就說:“你別這樣,老公,你這樣我會擔憂你的。”
“你就給我說說,如果真的不行,那就算了,我也就不逼你了,你一直不說只會讓我擔憂好不。”
她都這麼說,鳳灼終於回她了。
不過就一個字。
“髒!”
啊?髒!
並不知道迪麗安過去的陶夭夭,猛地愣了一下,哪兒髒了,人家每天都是乾乾淨淨的,人長的又那麼漂亮。
不會是嫌棄,她穿衣服品味不好吧。
行!她有辦法。
第二天陶夭夭就把迪麗安帶出去賣衣服,把她打扮的光鮮亮麗,心道這下子不髒了吧,多麼美麗的一個可人兒。
可是鳳灼還是不見。
理由依舊是一個字:“髒!”
除了覺得她髒,不想再進入第二階段,也是擔憂見了迪麗安之後,萬一又從第二階段倒退回第一階段怎麼辦。
現在抱女兒,明顯比以前忍耐的時間要長了。
這狀況,也是好不容易。
陶夭夭強調:“她現在不髒了,真的不髒了,我表現她現在簡直和大家閨秀,豪門千金一樣。”
鳳灼冷冷道:“一樣也不是大家閨秀,也不是豪門千金,言行舉止這種東西,是模仿不出來的,只能傾染,只能月日累積。”
陶夭夭咬牙,你行,你意見足夠強大。
那麼她再改。
李詩婷是本地豪門小姐,她帶着迪麗安,跟着李詩婷去參加酒會派對,認識了一堆的大家閨秀,一堆的豪門千金。
看着陶夭夭這樣來回折騰。
鳳灼也想過,要把一切都告訴她。
但是最後還是決定不說,陶夭夭或者在心裡,大概知道他是一個壞人。
但是並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樣的壞事,對於壞人,那只是一個詞,她不會在心裡產生惶恐,可若是知道他壞在什麼地方,狠毒在什麼地方,壞人兩個字就變得鮮活了。
也許陶夭夭因爲愛他,可能會說不在意,但是她就真的不在意了嗎?
人心是自己都無法掌握的存在,某此時候回想他做過的“壞”事。
她肯定會感覺到害怕。
那畢竟是她的枕邊人。
那算不是害怕,肯定也會有一些惶恐,他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現在她面前,爲的就是不想有這一幕,又怎麼可能告訴她一切。
算了,由她折騰,等時間久了,她也累了,或者找到其他的事情忙了,就不會再糾結在這個事情上了。
這天,陶夭夭一回來,就往鳳灼身上靠。
鳳灼讓她去洗澡。
可是陶夭夭也不肯,捧着他的臉就是一通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