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美女談天說地。
衆男神齊聚一堂。
四個男神打橋牌,一個男神心不在焉,那就是今天的新郎官黎情歌先生了,卡殼先生明知故意,還腹黑地詢問人家:“你看着坐立不安,有事嗎?”
明明急的要死,但是黎情歌一臉淡定,只是不悅地說了一句:“你們四個人橋牌,爲什麼非要拉上我,今天我結婚……”
後半句沒有說的就是,識像點的趕緊讓我,別再讓我個新郎官陪着你們四個已婚男人。
“遵夫人命。”
鳳灼用他充滿低沉與關懷的迷人嗓音,悠然自得地給了一個,除了黎情歌,其他的人都自以爲很有說服力的回答。
這話差點兒,沒讓黎情歌吐血。
他的新婚之夜啊,這羣令人痛恨的男人!沉着臉:“恰克,你是不是太無恥了。”然後看向厲承隕:“我可是你小舅舅。”
這話可有威脅的意思在裡面。
好像在說,這羣人敢亂來也就算了,我對你而言可是長輩,居然還敢配合,你就不擔憂我會找你麻煩!
厲承隕淡淡一笑:“我家夫人也說了,她有一堆的話想跟她小舅媽說,讓我好好招呼小舅舅。”
黎情歌吐血:“……”
他又看向時禦寒和唐域,磨牙:“那你們倆也拉着我,是幾個意思啊,不要說也是遵夫人命。”
時禦寒慵懶往後一靠,拿起酒杯輕輕搖晃:“需要一個叫酒的。”
而似翩翩貴公子的唐域,一張妖孽的臉滿是戲謔:“有好戲看。”
享受捉弄他人樂趣,一向是唐域的最愛,對於鳳灼今天提供的“娛樂點子”,他贊果然不壞,有點意思,呵!
“無恥無恥,你們真是太無恥了,簡直可稱無恥四人組。”黎情歌擡起手指責他們,怒道:“我決定了,以後一定遠離你們這羣社會敗類、毒蟲。”
隨你怎麼說,四人根本不理他。
黎情歌將兩條長腿往茶几上一架,心道,這麼坐以待斃可不是辦法。
新婚之夜怎麼能看四個男人打橋牌呢,可這無恥的四個人聯合在一起,他力量有限也沒有辦法,真是萬般滋味在心頭,內心澎湃洶涌,激烈交戰……
不行,得想個法子溜了才行。
他看四人只顧着說話,也沒有注意自己,便悄悄地站了起來,想着偷偷溜走。
結果四張牌爭先恐後的,跟子彈一樣向着他飛了過來,打在沙發上然後落在地上,黎情歌驚愕看着他們:“你們……”
“不好意思,手滑了。”
“手抽筋了。”
“手歪了。”
“手僵了。”
看這答案一個比一個不能令人信服,剛剛纔站起來的黎情歌,差點兒沒閃到腰。
“你們四個等着,某一天可不要讓我抓到機會,”黎情歌撿起來牌,狠狠甩在桌子上,磨着牙一字字地迸出這句話,狠狠威脅着,只希望他們不要玩太火。
可是四個男人完全沒去在意,再次聊了起來。
唐域突然想什麼,看着鳳灼說:“你讓我調查的人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