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正準備下車時,卻看到厲行從公寓樓走出來,並不是一個人。
同行的還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女孩親熱地挽着厲行的胳膊……萱兒臉上一僵,原本要下車的動作也停住了。
那個女孩是誰,爲什麼跟行哥哥那麼親熱,看着好像……一對情人,可是昨天行哥哥才抱着她親吻,今天怎麼能這樣?
她下意識地咬了一脣,表情難過地近乎要哭出來。
出租車司機見她許久不下車,便輕輕喊了一句:“小姑娘……”
“師傅,麻煩你開。”萱兒說完這一句,坐正了身體,垂着腦袋,手緊緊地捂住自個兒的胸口。
心痛難當,再也說不出話來。
自這天過後,萱兒便不再理厲行,厲行打的電話不接,發的信息也不回。
厲行從最初的奇怪,到一片濃濃的擔憂的不安。
今天天氣特別好了,窗外陽光明媚,鳥啼清脆,可是萱兒,卻覺得整個人暈沉沉地,好幾天都沒有笑過了。
陶醉明顯察覺到了,便說:“天氣那麼好,不找……朋友出去玩。”
萱兒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說:“不想去,你要出去啊。”
“是啊,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不去。”
陶醉聳聳肩,自個兒出去,一到外面,驚訝地看到厲行在外面,路過嗎?不像,似乎在等誰,他勾脣,若有深意地笑了笑。
兩個男人,不動聲色地打招呼,當然順帶聊兩句。
陶醉從小到大,只見過厲行一個表情,冷漠的撲克臉,對於他臉可否會出現其他的表情,他還真是挺好奇的。
厲行問了一句:“她在嗎?”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隱瞞陶醉,而且還想把陶醉拉攏幫他。
“她,萱兒?”陶醉是明知故問,然後假裝不經意地說了一句:“三天前,我回家時她剛好要出去,原本高高興興的出門,回來之後就愁眉苦臉,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失戀了。”
說這話時,他深深看了厲行一眼。
還是一張撲克臉,完全沒有什麼變化。
真沒勁!陶醉揮揮手:“走了!”
上了他臨時停在外面的跑車,迅速驅車離開了。
厲行一直僵在原地很久。
三天前,不是約定好了她去他公寓的日子,她不是說不舒服沒有去,最後又……去了?那怎麼沒有告訴他,難道……
他瞳孔一縮,瞬間知道怎麼回事了。
該死的,她不會是誤會什麼了吧,所以纔會突然不理他,電話不接,信息不回。
厲行心急如焚,她這幾天肯定躲在被窩裡頭哭了。
想到萱兒傷心地流淚,厲行心痛萬分,他也管不得那麼多了,回到家,再次從後花園翻牆……
萱兒無力地躺在牀上,用薄被將自個兒的身體和頭全部蓋住。
腦子裡又出現,最近幾天,一直在腦海中盤旋的畫面,那個女孩挽着厲行的手,笑得甜美,而厲行微微偏頭,也是一臉的寵溺。
想着想着,眼淚又無聲無息地落了下來。
行哥哥,原來是個混蛋,她再也不要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