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放到她面前,問她:“你要喝嗎?。”
她端起酒杯,一下全倒進肚子裡。嗆得連連咳嗽。再把酒杯放下。
“慢些,很烈。”
“怎麼不早說,萬一嗆壞我了怎麼辦?”
他溫暖修長的雙手握着酒杯,將杯子從手裡壓過,說道:“嗆壞你了,我就對你負責到底!”
然後拿了一顆糖給她。
陶夭夭沒接糖,只是愣愣地看着他,“什麼意思?”
什麼叫負責到底?說的好像要娶她一樣啊。
“你說呢?”他自己剝開了糖,然後遞到她嘴,是軟糖,橘子味的,軟軟糯糯的,特別好吃。
可是她含在嘴裡,卻沒有動,眼睛一眨不睡地看着眼前的絕美男人,她不得不承認,她全亂了,心猛然跳動着。
不知道她可不可以理解爲,這個男人在撩她。
他狹長的桃花眸直直望着她,寵溺的看了一眼她的傻樣,微微張口問道:“我對你不好嘛?”
她由呆愣變成茫然了,盯着他那一臉傾國傾城的妖嬈笑容,一臉的不明,“沒有啊,你對我很好啊。”
他薄脣輕啓,又問道,“那你住在這兒不開心嗎?”
她搖頭:“沒有,住在這兒很開心,你們都很好。”
“那爲什麼要搬走?”他話中,有着很深的探究。
她咬下一點點脣,模樣很認真,神色很嚴謹,“我覺得不太好,會被人說閒話的。”
他擡手,揉着她的頭髮,“你就說你住在你男朋友家!”
“砰砰砰”一顆心亂了,她感覺自己的小臉有點燒:“假的,這是騙人。”
他輕眯眼眸,水潤的脣角勾起笑道,“我們可以弄假成真!”
她突然間,覺得呼吸困難,腦子裡一片空茫,驚喜,不確定,難以置信:“你……你開什麼國際玩笑,”
他柔聲問她:“你看我像似在說笑嘛?”
她完全失語了,不知道可以說什麼,更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他的意思是想跟她成爲戀人,可她卻一點也沒感覺他愛她。
他總是那麼淡然,浪費一張妖孽的臉,還以爲會很邪魅。
結果他從來都不調戲她,可見他對她應該是沒意思的。
她乾澀着嗓子說,“這不太好。”
“爲什麼?”
“你對我沒感情呀?”
“你怎麼知道我對你沒感情?”他目光執著而熱烈,又帶着期待。
“我覺得你挺好的,你對我也很好……我和你在一起很開心,每天都很開心……可我們認識的時間還那麼短,而且我也沒覺得你喜歡……”她的語氣很急很亂,還有點惶恐不安。
他伸手拉住她,攥在手心裡,應該是安慰,可是卻看着她笑問,“你沒有被人表白過嗎?怎麼那麼急。”
“啊!”她一愣,隨即甩開他的手,嚷道:“有,表白我的人可多了,只不過都不是我……”喜歡的人,這是喜歡的人跟自己告白,那能一樣嗎?
他笑了笑,卻讓她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
她惱羞成怒:“卡殼先生,你是個極度危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