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臉色一沉,大叫一聲:“姚可人,你少那給胡說八道,我冤枉你?我在洗手間可沒有遇到你,劉女士進來之後你才進來的,也就是說我和你根本沒有單獨在一起過,那我又要怎麼嫁禍給你?”
“誰說沒有單獨在一起,就不能嫁禍人了,剛纔場面那麼混亂,誰知道你是什麼時候把手錶放到我包裡的。”
妒忌憤恨無邊無際,姚可人眼中是剜心蝕骨般的怨毒,她就不明白了,陶夭夭怎麼運氣就那麼好。
無意識狠擰拳頭,她打定主意要死也得拉上陶夭夭。
她看向鳳灼,楚楚可憐,滿滿委屈說道:“鳳灼,她就是這樣的壞女人,她早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故意假裝不知道接近你,其實她愛的就是你的錢。”
陶夭夭怒及反笑:“對,沒錯,我就是愛錢,就是愛他的錢怎麼樣?你眼紅啊,你嫉妒啊,你恨啊,那你有本事你咬我了,咬我也沒用,你是不是很後悔,怎麼沒有比我選遇到他呢?那樣子這個男人就是你的了,真是可惜,你先遇上了也沒用,誰讓你掉到錢眼裡了,你寧願嫁個有錢的大肚子老頭,也不願意嫁個沒錢的帥哥,爲嘛呢,因爲你從身體到靈魂全部都污穢不堪!”
“你,閉嘴!”
陶夭夭一語中的,一針見血,姚可人腦羞成怒。
她完全忘記在什麼場合,什麼場地,現場又有什麼人,直接擡起巴掌,就朝着陶夭夭甩了過去。
可是她還沒有碰到陶夭夭,就被站在旁邊的方能給攔住了。
“廢了!”清冷凌厲的嗓音沉沉響起。
衆人下意識側目看向鳳灼,他沉着臉,不帶一絲表情,可全身卻透着一股致命的凌厲和冷凝。
姚可人臉色嚇得慘白,沒有一絲血色,隨即尖叫了起來:“什麼?你們想幹什麼,放開……救命……放開……”
扭動着手,想要掙開,可卻無果。
衆人張大眼睛,也驚嚇到了:“……”
一向溫雅的方能,笑眯眯地看着姚可人,那握着姚可人的手,突然反手一轉。
“啊——!”一聲悽烈的慘叫聲在空氣中迴盪着,伴隨着骨頭破碎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陶夭夭:“……”
其實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分筋錯骨手。
上次同學會,夏承安不安好心動手動腳,手想搭在她肩膀上,也是被鳳灼抓住扭了一下。
雖然沒能讓他殘廢,可據說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得養上兩三個月才行。
夏承安是男人也就罷了,可怎麼女人也痛下狠心。
陶夭夭是真嚇到了,但很快緩過神來,下意識地扯了扯鳳灼的手。
鳳灼眯了眯眼,瞥了一眼她驚恐的臉色,示意方能鬆開了姚可人。
姚可人直接痛得軟倒在地上。
鳳灼臉上一片漠然,沒有現出任何表情,可是任誰都能感覺到,此刻他的心情極其不好。
他伸手攬住陶夭夭的肩膀,似詢問更似命令,“走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