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有些不舒服,悶頭悶腦地回了一句:“哦,那就不改了。”
“現在到你了,說,怎麼回事?”鳳灼大掌扣住她柔軟的後頸,輕輕往自己這邊帶了帶,抵在自己肩膀處,低柔的聲調更加蠱惑人心:“誰又惹你了?”
這動作很曖昧,也親暱得有點過火了。
陶夭夭掙扎了一下動不了,轉眸看着他:“煩死了,別勾肩搭背成嗎?你小心被你喜歡的女人誤會。”
鳳灼黑眸微眯,嘴脣微勾魅惑橫生,語氣揶揄問道:“你的語氣怎麼那麼酸?”
陶夭夭的小臉,猛地碾過濃重的尷尬:“鳳灼……”
“乖,叫老公!”
“不叫不叫……”有本事讓我睡了你,我就叫。
陶夭夭簡直想咬他一口。
纔剛剛說自己有喜歡的女人,這頭居然還好意思讓她叫他老公,真當她鐵打的不鑄鋼心!
女人都有一顆易碎的玻璃心,她也是女人,好瞄!
麻蛋,壞男人!
她想從沙發上起身,結果剛剛一動,又被鳳灼按下坐好:“說完怎麼回事,再回房。”
陶夭夭拍開他的手,往旁邊移了移,離他遠一點,免得又被男色蠱惑。
“沒怎麼回事,就是稿子被人盜用了,三個之後我可能沒稿子過實習期,指不定還得被炒魷魚。”
鳳灼慢條斯理地說道:“是你的永遠被盜不了。”
“都已經刊出去了,就算澄清也沒有意思了,而且我是實習生,是她帶我的,她是可以用我稿子的,真要鬧起來,我以後反而還不好在雜誌社呆下去。”陶夭夭雖然是笑着回答鳳灼,可是心裡的不舒服依舊存在。
同時她還很好奇,鳳灼爲什麼不跟他喜歡的女人在一起。
她是個瞥不住問題的人,糾結了片刻便詢問了出來:“你爲什麼,沒有和你喜歡的女人結婚?”
兩人現在算是朋友,她詢問這樣的問題,應該不算失理。
鳳灼靜靜地凝視着她,目光深邃而複雜。
見他很長時間不吭聲,陶夭夭還以爲自己說了他的傷心事,戳到了他的痛點。
她尷尬地笑了一聲,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什麼,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人這一生中會喜歡很多人的,你會碰到更好的。”
鳳灼勾了勾脣,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他問她心裡的決定:“你要再寫一篇稿子,比之前的更好。”
陶夭夭點了點頭:“對,可是很難,我是實習記者,剛剛纔入行,沒有資源的,漠北哥我可是求了他好久他才答應的,這樣的社會精英,都是很忙很忙的,也不喜歡上這類的女性雜誌,而且真要再找一個,似乎也沒有意思了,有點模仿借鑑的味道了,畢竟雜誌已經有專欄了。”
說着,陶夭夭拿着手機,點開微博翻了翻。
看到新聞頭條,關於黎情歌新戲的進展,她嘀咕了一句:“要是能採訪到黎情歌就好了,那樣子周秋如的臉一定會氣綠。”
鳳灼眸色依舊深邃,懶懶瞥了她一眼,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