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下午和教授、同學出去採風,於是給厲行打電話,讓他不要接自己了,回去的時候有點晚,坐的一個男同學的車,男同學送她回來,在樓下跟她多聊了幾句。
看的出來,男同學是想追求萱兒的。
萱兒好不容易纔打發了她,不邀請他上家喝咖啡的建議,興高采烈地回到家,準備把今天發生的開心的事情,和厲行一起分享。
不想,迎接他的厲行,卻是冷冰冰一張臭臉。
一進房裡,萱兒感覺到氣氛不對勁,再看厲行,坐在沙發上,不似昨天那麼好表情,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最後一點溫和也消失了,一張俊臉陰沉的似能滴出水來。
“怎……怎麼了?”萱兒擔憂地看着他,在他旁邊坐下:“出什麼事了?不會又和厲叔叔起爭執了吧?”
厲行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語氣寒懾陰森地問了她一句:“你去哪兒了?”
萱兒水靈的眼睛眨啊眨的,有點兒懵逼。
她不知道爲什麼,只覺得面前的男人有點兒可怕,結結巴巴的說,“下午和教授,同學去採風了,不是給你電話了,說不要接我,我不在學校。”
厲行的自制力,有失控的嫌疑,冷冷的問她,“剛纔送你回來的男人是誰?”
媽說的那個追求她的男同學,難不成就是剛纔那小子,她喜歡剛纔那臭小子?
萱兒愣了愣:“同,同學……”
“只是同學?需要在下面聊那麼久嗎?怎麼,你喜歡他?!”厲行冰寒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眉宇皺得緊緊的,這泄露了他的心思——他在嫉妒。
萱兒只覺得他的表情很惡,樣子很兇。
她嚇了一跳。
從來都沒有見過樣的行哥哥,她定定地看着他,就好像不認識他一樣,她頭像撥浪鼓似的猛搖:“沒有……”
“沒有,你在下面磨蹭那麼久!”厲行語氣比剛纔更冷。
萱兒眼眶一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了,卻是撅着嘴不讓它們流下來。
“你……”還想說什麼的厲行,察覺不對勁了,立刻便收住了嘴裡的話。
可還是晚了,萱兒的眼淚,還是“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怎麼就哭了?厲行一看慌了,他不過詢問她,她怎麼就哭了,揹着他交男朋友,她難道還有理了。
“哭什麼?”
還以爲兇一下,就不會哭了,他妹妹就害怕他兇,他一兇嘴巴都不敢扁一下,。
可是萱兒眼淚,卻掉得越兇了,惶恐地看着他:“行哥哥,你幹嘛啊,莫名其妙的兇我,我又沒有得罪你。”
厲行有點兒無力,他剛纔語氣不兇啊。
他無措從茶几上的紙巾盒裡,抽了幾張給她,“我沒有要兇你,我只是說話聲音大了一點而已,我錯了,你別哭。”
萱兒拿着紙巾狠狠地擦了擦鼻子。
可卻是,越哭越難受,她一臉委屈地看着厲行:“你剛纔,纔不是大聲,你剛纔的樣子,簡直比我爹地黑着臉還可怕,我爹地都沒有這麼兇過我。”